“不顺路。”夜擎权冷冷的拒绝了,正眼都没有看她,迈步朝别墅外走去。
蓝雪独自在风中凌乱,心好痛,脸更痛,没想到蓝洛这个贱人竟让她出这么大的丑,对蓝洛的恨又增添了几分。
白洛经过蓝雪身边时,脚步稍作停留,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清冷开口:“蓝雪,别得罪我,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
蓝雪慢慢攥紧了拳头,看着白洛高傲离去的背影,疯狂的嫉妒着,怨恨着:蓝洛,贱人,竟敢威胁我,你以为成为夜太太擎权就是你的靠山吗?做梦!咱们走着瞧。
回去的车上,白洛看向夜擎权平静道:“你应该送蓝雪回去,我不会介意的,她应该有很多话想与你说,你这样她会很伤心的。”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点。”夜擎权不知哪来的怒气,冷冷的揶揄了句。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白洛懒得再多话,视线移向窗外。
夜擎权看向她,窗外的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落在她的脸颊上,从这个角度看她的侧颜精致完美,白皙的天鹅颈和小巧的耳垂充满了诱惑力,让人有忍不住凑过去的冲动。
意识到这不该有的心思,夜擎权赶紧收回了视线,投向窗外,身体里像是着了火般,燥热难耐,一点点聚集向下腹部。
意识到了不对劲,很快便理清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看向白洛询问:“宴会上你拿的那杯红酒是谁给你的?”
白洛被问的莫名其妙,如实回道:“那个林少爷。”
“该死。”夜擎权低咒了句。
白洛见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或许是行医之人的本能反应,白洛拉过他的手腕想帮他把脉。
却被夜擎权一把甩开了:“不要碰我。”
他的反应有些过激,很容易让别人误以为是嫌弃她的碰触。
白洛自然也误会了,自己的好心再次被当成驴肝肺,心里也升起不悦,懒得再搭理他。
只有夜擎权知道自己此刻的情况,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她,体内的燥热便欲火焚身,若是被她碰触,他怕自己会失控吓到她。
没想到这药的药性这么强。
“杨帆,加快车速。”他必须尽快赶回别墅,将体内的药解了,不能被白洛看出异样,他觉得很丢人。
“是少爷。”黑色的豪华轿车像离弦的箭般在黑夜里快速行驶着。
白洛侧目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不解他为何急着赶回去,感觉今晚的他有些奇怪。
车子很快驶进了别墅,停下之后,夜擎权立刻打开车门下车,都没等杨帆上前给他开车门。
看着脚步匆匆走进别墅的男人,白洛不解的问:“你们家少爷有什么急事要回来处理?”
杨帆一脸懵的摇摇头。
白洛也猜到了他应该不知道,打开车门下了车。
白洛走进客厅,林妈立刻迎上前来询问:“少夫人回来了。少爷怎么了,脸色那么红。”
“是吗?可能是宴会上喝多了。”白洛猜测。
林妈松了口气:“不是生病了就好,少夫人,我准备了夜宵,我去给你盛。”
“不用了,我今晚在宴会上吃的很饱,不饿。”她可不是原主,到了宴会上什么都不敢吃,她才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呢!
林妈听了挺高兴的,感慨道:“少夫人最近真的改变了不少,在宴会上都敢吃饱了,少夫人,你要继续加油,只要你肯改变,少爷一定会喜欢你的。”
白洛无奈的笑了:“我改变可不是为了他,只是想有点出息。”
“我懂我懂,咱们女人也是要面子的。”林妈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白洛叹口气,也懒得解释:“我上楼了。”
“好好好,早点休息,把皮肤养的美美的。睡前顺便去关心一下少爷,增加一下好感度。”林妈这个心操的啊!稀碎稀碎的。
白洛虽然无奈,却觉得很温暖,因为林妈是真心在关心她。
来到楼上,白洛眼角余光瞥了眼夜擎权房间虚掩着的房门,直接忽略,朝自己的房门走去,当伸手抓住门把打算推门进房间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心里在嘀咕:刚才虽然没有把到夜擎权的脉搏,但是抓住他的手腕时,感觉他的手腕很烫,刚才林妈也说他的脸色很红,难道他真的喝多了?或者生病了?
此时的夜擎权,回到房间先给陆文渊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情况,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挂断电话之后,浑身燥热难耐,口干舌燥,拿过水壶,灌了一些凉水之后,稍微缓解了些,坐到床沿,拿过一本书看,转移注意力,等着陆文渊来。
白洛本不想管他的事,但想到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名义上的夫妻,而且自己又懂医术,若是他真的出了事,她不但会被冠上一个寡妇的头衔,还会觉得侮辱了医者仁心这四个字。
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稍作犹豫后,推开了夜擎权的房门,走了进来。
听到开门声,本以为是林妈,没想到是白洛,冷声道:“你来做什么,出去。”
体内的药在努力的压制着,可看到她,好不容易压下去一些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燃烧了起来。
白洛怕林妈听到以为二人又在吵架,顺手把门关上了,走到他面前,不客气道:“夜擎权,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也不是来勾引你或者怎样,我只是觉得你今晚有些不太对劲,过来看看你。
你是不是病了?我懂些医术,我帮你看看。”再次去拉他的手腕。
当柔若无骨带着丝丝凉意的芊芊玉指拉住他的手腕,夜擎权感觉体内的火苗瞬间燃烧成了熊熊大火,无法控制,无法压制。
“白洛,这是你自找的。”话落,一把拉过白洛,将她扑在了身下。
白洛一惊,来不及反应,便觉身上一沉,浑身被冷冽的男性气息包裹,熟悉又陌生。
四目相对,时间有一瞬间的停顿。
浓墨般的眼眸又黑又沉,带着一贯的锐利和深不可测,可他身上的温度却又高的吓人,和他浑身的气场形成极大的反差,好似寒冰遇到火山。
“夜擎权,你干什么。”白洛的心微微颤抖,连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活了两世,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所以心里是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