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收藏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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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似水流年歌声伴

优秀的歌,为生活抹上了一缕阳光和色彩……

心中的歌,给人生带来了无限欢乐和希望……

漫长的岁月有音乐相伴,生活和工作的烦恼随之抹去。不同岁月的歌声,让人们感受了快乐、本色、自然和深情。

曾经的歌漫过心灵的太平洋,泛起或高或低的波涛。我从小就喜欢唱歌,那时候主要靠听广播,跟着收音机学的。会完整地唱的第一首歌是《红军不怕远征难》,那年我四岁,跟着姐姐到学校当“旁听生”学来的,现在得以留在记忆里,则因为每当一家人提起往事时,总是说到我的“杰作”,像这种值得骄傲的事当然会牢记于心了。后来又无师自通地唱了《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等等。比较有意思的是连京剧《白毛女》《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的某些片段也会哼几句。那时用气韵不足的声调唱成年的歌,少儿歌曲虽有却没得学,许多儿童歌曲是后来与儿子一起学的。我教儿子唱《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的时候,心里真希望时光倒流,一切回到从前,我也能幸福地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看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在卡拉OK盛行的今天,翻开曲目单看看,见了陌生的歌名,什么《伤心太平洋》《纸飞机》……总有些失落感,看来是落伍之人了!人常说从歌厅里飘出的歌大致可知唱歌者的年龄段,的确是这样。当然,有些引起共鸣的音乐也能越过时代的鸿沟,成为几代人共享的经典。我曾经问年迈的父亲,“老爸,请老实交代,您还记得唱过的歌吗?”没想到老爸还能念出将近十首的歌名,包括《南泥湾》《学习雷锋好榜样》《常回家看看》……他反问我,让我猜猜最喜欢哪一首?我说当然是《常回家看看》了。若不是与心灵有约,这首新歌怎会记住呢!

歌声和心灵相通的契合点总是某一代人、某一类人所独有的。现在的年轻人借助歌声发泄个人的情绪,尤其是浪漫爱情以歌声来表达。只是会不会把心中的爱都从嘴里唱出来,漏了气溜跑了呢?缕缕的情思化作空气中的尘埃,酿造爱情的酒不能尘封在坛子里。那些直露爱得死去活来,爱得辉煌,也爱得短暂,爱得容易背叛的歌曲叫人听了总有陌生感,更觉得浮躁像快餐。走过“三百六十五里路”,手捧“九十九朵玫瑰花”,为对方献上一支《爱你一万年》的歌,一个人的正常寿命“向天再借五百年”也不过几岁?真是困惑不解。我曾买了一些“新歌”的碟片,想尽量与这时代接轨,然而除了一些特别有意义的歌令我喜欢,那些麻辣烫或者甜得发腻的爱情歌,却难于从心底产生共鸣与认同。

我喜欢歌,曾执著过,凝神谛听的是那些仿佛远方有歌声飘忽而至,似春雨轻轻拍击灵魂的声音,轻柔婉转。我曾仰首远望,从心里看见歌声从阳光里渗出来,我看见灿烂的生命正一瓣一瓣张开,那是一种舒展的幸福,悠悠弥漫于心际的声音。

是什么样的歌让我心醉呢?

是舒伯特的《小夜曲》,“我的歌声穿过深夜,向你轻轻飞去,在这幽静的小树林里爱人我等待你,皎洁月光照耀大地,树梢在耳语……”是邓丽君的婉约歌声《我只在乎你》给了我心中的爱情定力,“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不仅仅是这些,几乎所有邓丽君唱的歌我都喜欢,《绿岛小夜曲》《相思河畔》《山茶花》……听着邓丽君的歌,就像从远方传来的悠扬清丽的声音,颤颤的,述说一种离愁,一种秋日凋零的伤感,情感的琴弦拨动着无声的默念,缓缓如一股溪流从山间轻轻淌过流向远方,那份喜爱竟然延续,也许直到永远。

一些流行歌曲也铭记于心,像喜欢人世间所有美好的花儿一样喜欢所有优秀歌曲,怡情悦性,博取歌曲灵魂的精髓,用一片真诚的心《祈祷》,但愿《好人一生平安》《友谊天长地久》、真正的爱情《甜蜜蜜》《难忘今宵》,希望《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永远过上《好日子》,让美好的思绪在《自由飞翔》,走遍祖国各地,《坐上火车去拉萨》看看辽阔的大草原,在黄浦江上坐游轮,看看《夜上海》《与往事干杯》,心存祝福,和大家一起《走进新时代》……我曾在一所中学当音乐老师,凭着得天独厚的工作环境给自己一片纯净的音乐天空,好多歌曲能背就背,能抄就抄,旋律优美的就学唱,歌词特别有意义的就抄写下来,仿佛要把岁月中失落的音符统统揽回来,却在无意中发现,每一首优秀歌曲的歌词就是一篇精短的美文,或者是一首散文诗,一支意蕴绵长的诗歌,歌词的内涵就像“一条大河波浪广,风吹稻花香两岸”一样赏心悦目。

透过所认识的歌,阅读了古今中外的经典名言,感受了不朽的情感,永恒的思想,生命的永恒乐章,是心海的浪花欢跳的不朽音符,用心打磨的是岁月的琴弦,流淌的是奔腾的梦想,记忆中的歌飘过岁月之河,成了无形的船桨,隐形的帆。我深深知道,总不能老是沉醉于过去,许多时候,灵感就来自歌声,来自热爱音乐的思绪……

伴随我生命每一天的是理想和信念,带着我的心高高飞翔的是那首《隐形的翅膀》: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走过一生一世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