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贵为公主,婚姻大事,往往都由不得自己作主,只能作为皇室的一枚棋子,或者是工具,下嫁给某位大臣或者是远嫁他乡!这两人之间,怕是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更让夏青青担忧的是,叶知秋的态度,不像是对范若惜有意的样子。若真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那吃苦的,就是范若惜了。
正思虑间,只觉船身一阵猛烈的摇动,夏青青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掉入了水中。
“夏七!”
叶知秋正呆呆地看着河面儿,只见水波突然奇异地流动,刚惊觉出什么,就见夏青青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来不及多想,他也急忙跟着跳入水中。
水并不像在上面看到的那样清澈,混浊得几乎看不清什么。在水下胡乱地寻找着,叶知秋找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浮出水面,范若惜怀船家正焦急地站在船头上,那船家正欲下水呢!
“叶公子!”范若惜看到叶知秋,顿时喜极而泣,“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叶知秋看着平静的水面,心渐渐地往下沉,“看到夏七了吗?”
“没有。”范若惜摇了摇头,眼看着叶知秋又沉入水中,只得焦急地等待着。
叶知秋围着船身绕了一圈儿,依然没有看到夏青青的身影。无奈之下,只得约摸着朝她掉下去的地方找去。大概朝前面继续游了好几丈远,才看到一团黑影。心中一喜,奋力地朝那黑影游去。
渐渐地近了,叶知秋却被看到的一幕吓了一跳。夏青青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双手无力地在水中乱抓,她的前面,还有一人正举起匕首朝她胸前刺去。已最快的速度靠近,叶知秋手中的扇子突然射出一道白光,直刺向那举着匕首的人,血水立即扩散开来。叶知秋身体向下沉去,来到夏青青身后,又解决掉另外一个人,这才拖着人事不醒的夏青青浮出水面。
“夏七?夏七?”用力地拍打着夏青青苍白的脸,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叶知秋心知不妙,立即朝船家大声地喊道:“船家,快,掉头!”
不明所以的船家与范若惜对视一眼,用竹篙将叶知秋拉上岸,看到被他夹在手臂下的夏青青,叫了一声不好,立即掉转船头,朝岸边赶去。
“夏七?夏七?”叶知秋不死心地继续叫着,而夏青青却静静地躺在船仓里,动也不动。有血水从她身下流出,叶知秋急忙把她翻转过来,后心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叶知秋心中一颤,朝船家大声地吼道:“船家,快点儿!”
“哦哦!”船家惊慌地点头应道,手中更是不敢有丝毫停顿,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船终于到了岸边。
叶知秋抱着昏迷的夏青青走出船仓,一阵冷风吹来,让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将夏青青抱得更紧。
范若惜与四儿紧跟着下了船,四人立即雇了一辆马车,快马加鞭地朝永城奔去。一路上,在叶知秋的不断催促之下,马车飞一般地朝客栈飞去。片刻之后,客栈就到了。跳下马车,叶知秋就冲小二喊道:“小二,马上拎桶热水给我送来!”
小二还来不及回应,叶知秋已经不见了人影儿。
范若惜与四儿随后进来,朝小二嘱咐了几句,也急忙地上了楼。
叶知秋将夏青青小心地放到床上,此时的夏青青,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紫,不住地发抖。
“夏七,你要撑住,一定要撑住!”叶知秋说着,坐在床边,小心地将她翻转过来,仔细地查看她的伤口。伤口正中后心处,长约半寸,深可见骨。看来,那些人,是想要她的命!
小心地从伤口处将湿衣服撕开,血水将白衣的里衣都染成了红色。叶知秋屏住气,手下略一用力,伤口周围的衣服立即成了一堆碎片。轻吁了口气,叶知秋小心地将沾在伤口上的碎片拿开,那血肉模糊的地方,让叶知秋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叶公子,夏公子怎么样了?”范若惜走进房内,就看到叶知秋对着伤口吸气,“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叶知秋头也没回,“热水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小二提着一桶热水,正站在门口,“叶公子,您要的水来了。”
“放这里吧。”叶知秋朝小二点了点头,转头又对范若惜说道:“范姑娘,你先回避一下吧,我要帮夏七疗伤,你在这里,多有不便。”
“哦。”范若惜看了看床上几近没有气息的夏青青,“不需要请大夫吗?”
“暂时不用。”叶知秋说着在床边坐下,继续与夏青青的衣服作斗争。将里衣轻轻撕开,叶知秋顿时愣住了,这……夏七干嘛用布缠着自己?
费解地摇了摇头,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该从哪里入手。无奈之下,只得用内力将那裹布震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光滑细嫩,肤若凝脂,让叶知秋不由一阵脸红。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都是男人,你脸红什么?可夏七的皮肤也……
“叶公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就请直说。”范若惜见叶知秋只顾埋头处理夏青青的伤口,她留下也确实不便,无声地叹了一息,转身离开,并随手将门带上。
叶知秋见范若惜已经离开,用棉布将伤口擦拭干净,然后将夏青青翻转过来,除去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可手刚触及夏青青的胸部,立即触电似的缩了回来。夏七他……叶知秋心呯呯直跳,眼睛直直地看着夏青青的胸部。外衣已经被叶知秋完全除去,里衣也已经成了两半儿,而缠在夏青青胸前的布,也松开了,泄出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