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若往后退,他也往后,飘若倒在地上退无可退。夕蓝在一边看着,向外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我的天,要是她早就……飘若真是不懂风情。
“自恋狂。”飘若蒙着双耳大声呼喊。
再睁开眼,他已雍容华贵地坐着。“刚才你的心跳得好快。”
几分性感,几分邪魅,几分漫不经心,讲良心话,他真的很迷人,难怪颖浴梦说后宫之中并无真情,但因为他许多女子飞蛾扑火地滋生出真情。
“遇到大色狼谁的心不会跳得快啊,即使是死人遇到你这种顶级色狼可能也会活过来,害怕地从坟墓跳出来。”飘若也不想输。
飘若话语刚毕,他果真色迷迷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伸出手想打他,没想反被他紧紧握住。
他赤裸裸着看着她,却异常清澈地说:“我对你不感兴趣,继续加油,或许有一天能达到我的品位。”
飘若气得牙齿打颤,刚想出怎么反击,他却抱着颖浴梦离开,留下猖狂得意地背影。
繁花似锦,姹紫嫣红,飘若身在其中,倍感凄凉。
“发生什么事?需要我过来吗?”落清悠关切地问。
“只是一点小事,我很好,一个人能行,你不必担心,我处理好就来见你。”飘若流着悲伤的泪,含着明朗的笑说,貌似真的很好。
近在咫尺的落清悠看在眼里,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掉出来。
“对不起。”飘若愧疚自责,很难受。
飘若狼狈不堪,面容憔悴,落清悠心痛不已,说不出话,飘若以为他生气,心悬到嗓子眼。
“没事,反正你早就是我的妻子,无论怎样都不会变。”他的声音温柔动听,可飘若一听,眼泪更多。
落清悠内功精湛,无声无息,飘若内功目前不及他,加上受情绪影响,没发现就躲在身旁只隔着一些花的落清悠。
飘若专注看着手中的艳红的玫瑰,泪如雨下。这支玫瑰是前几天落清悠给她的,他说两个相爱的人只要拿起这朵玫瑰相隔再远也能听见彼此的声音和呼吸。
“你先忙,晚点我再来看你。”落清悠装着若无其事。
飘若双手抱膝,头深深埋在膝盖,放声大哭。落清悠眼眶红肿,泪静静滑落,身子冰凉。
他多想抱着她哭,为她挡尽风雨,但是如果她不希望他看到她难过,那么他愿意装着看不到她难过,即使心快裂成碎片。
黄昏已至,两人哭得差不多,心情稍稍平静。
“这么美丽的景色你想一个人独吞,太不够意思了吧。”看到飘若舒缓的表情,落清悠嬉笑着走向飘若。
飘若莞尔一笑,绕过万水千山,轻松明亮。
他们手牵着手走过灿烂的鲜花,黄昏下拉出两个长长的身影。
“今天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走到鲜花尽头,他还是问了她最担忧的问题。虽然是风轻云淡的语气,但她的心骤然一紧。
“就是想考验考验你,看看你是否真诚。”她笑得比花灿烂,心太虚,唯有努力去掩饰。
他,看着她灿烂的笑稍微平静下来的心陡然降落。“飘若,你这个傻丫头,总是独自承担一切,背过身泪雨潇潇,回过脸灿若春花,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我更担心。”
飘清若说完不敢面对落清悠,保持着僵硬地笑低头佯装悠闲地踢脚边的小花小草。
落清悠忽然拉着她狂奔,他不说去哪里,她也不问。
清澈的河流似一条细腻光滑的纱带蜿蜒而过,河的两边翠竹森森,青翠的竹子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彩灯,一条条玲珑精巧的小船翩然立在水上,船上缠绕着鲜艳的红布和挂着大大的红灯笼,飘若被眼前的景色迷得七荤八素,
“喜欢吗。”落清悠柔声细语,随手温柔环抱着飘若飞上其中的一只船。
忽然一架古筝从周围的一条小船飞过来,落清悠稳稳接住,晶莹修长的手撩拨琴弦,空气一下子全都凝固,忽而又柔和散开,心情也被柔和的空气感染,整颗心跟着天籁般的音乐旋转,天地彷如静止,绝妙的音乐代替所有美好,刚才还令飘若迷醉的景色此时也不复存在。
一曲毕,飘若只觉得身心浮在半空,空灵飘逸。回神之际,只见无数紫色的漂亮花瓣顺着河流漂浮而下。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千万烦恼顷刻烟消云散,飘若现在心中就只有满满的甜蜜,觉得空气是甜的,风是美丽的,竹子是可爱的,甚至夜晚都是明亮的,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完美无瑕。
“今天是属于我们的日子。”落清悠拥着她坐在船头,周遭的小船飞出许多人,不一会空中拼出几个字“天长地久”。 飘若娇羞含笑,痴痴望着他,幸福无限。
晚上船舱内,小巧的萤火虫一闪一闪。
落清悠热烈地,深情地吻着飘若,****的火焰旺盛燃烧。
“现在在船上,外面有许多人。”飘若尴尬地提醒道。
“这种事还害怕人知道啊,我们本就是夫妻。”气息灼热,眼眸迷离,落清悠却一脸正派。
还想说什么的飘若被眼明心快的落清悠搞定,没机会继续下文。
缠绵后,飘若想起一些事,羞着脸道:“我喝酒那次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吧。”
落清悠笑而不答,她终于懂了,有些欣慰。话又说回来,天下竟有如此迟钝之人。
“所以,要一起补回来。”落清悠此语一出飘若真是后悔莫及。
“落清悠枉费你天使般纯洁的模样,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大色鬼。”
“你才知道啊,可惜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我是色鬼,你已经成为色鬼的妻子,后悔也来不及。”
醒来后,甜蜜幸福的笑容在脸上肆意横行,落清悠看着她得意满足地笑,飘若真想劈了没有骨气的自己。
“公子早,夫人早。”落清悠的手下恭敬道。可能是心虚的缘故,飘若总觉得他们眼中有别样颜色。
“哥哥,昨晚又没有风浪,你那条船怎么摇得那么厉害?”一个不大不小的男孩问落清悠。
昨天他们在布置场景时意外救起这对,问话的正是那个小孩子。
除了那个小孩,尴尬之色浮出所有人的面颊。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这非常不礼貌。”那位母亲肃着脸教育孩子。
“等你长大后,做了男人就会知道。”要不是一只手被落清悠抓着,飘若一定会跳进水里。
那些不愧是落清悠的部下,置若罔闻,装聋装哑,面不改色。这些大人中反倒是她像个疯子。
她涨红脸看他,只见落清悠气质脱尘,优雅清澈,不着一丝沉杂,如同清心寡欲的神子,她就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本事这样大?厚脸皮说这样的话表情居然那么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