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笑天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得近乎透明,但是,他打死也不承认白风华的死跟他有关,因为白风华死的现场,根本就没有任何打斗,若是有过挣扎的痕迹,若是他要对白风华下手,派的也是自己的手下,以白风华的机智,根本就不可能喝下那杯毒酒,而南宫正宇也认为,他们的阴谋与白风华没有任何的关系,苟笑天根本无需多此一举,反倒是引起了朝廷的注意而让他们功亏一篑。
司马宣给南宫正宇暗中使了个眼色之后,才向南宫正宇说道,“皇上,白岩生虽无犯罪事实,但是他也是苟笑天残忍杀害白风华的帮凶,而且,他的性质极为可恶,卑职认为,应该处以极刑,只不过念在其属被逼,可放其亲人一条生路。”
南宫正宇想也没想,便点头同意。遂命人将呼天抢地的白岩生与南宫正宇都拖了下去。
司马宣这才说道,“皇上,这里面绝对有关系,因为白风华的存在,后面的九位候选人深感压力,因为她毕竟是天下第一才女,且深受皇上的喜爱,越排名往后的人,便越有压力。苟笑天费尽心思杀害了白风华,必定是为后面的人铺路,以来讨好某个人。但暂时卑职还没查到任何有利的证据。”因为后面的九个候选人,个个都是高官之女,在朝中的势力也非同一般,若是要说到嫌疑,每个人都有。所以,要查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
“司马兄,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到这么多,已属不易。这些天你辛苦了。”南宫正宇真切的说道。
“皇上,卑职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和义子,这些也多亏了皇上对他们的信任。”司马宣用力一拱手,被南宫正宇扶住,“朕和你之间根本无需如此多礼,再说,以你司马兄的为人,教出的子女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如果朕与你之间连这么一点信任也没有的话,凭什么还能称兄道弟?”
南宫正宇身为一个皇帝,能够跟一个普通的捕快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在场的人无不为之震惊,除了司马宣之外。
青青见两人的感想也发表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两步,“老爹,这次采花贼的行动定在何时?既然我与千莫已经没事了,我们也想尽快参加这次的行动。”
南宫正宇看着千莫,“千莫,你与白姑娘的事朕也已经清楚了,朕不再干涉你与紫胭的婚事,朕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自己的掌上明珠,怕她跟着你之后过得不幸福。”
听了南宫正宇的话,千莫立刻感激的跪倒,“臣,多谢皇上成全。”
司马宣拍了拍千莫,“你当真已经没事,可以参加这次的行动?”
“义父,孩儿真的已经没事了。”
这时,药王突然出现,因为发生这件事之后,皇上费尽心思将他多留了几天,只是为了今日……药王哈哈大笑,“司马神捕果然厉害。”
“药王?”司马宣备感惊奇,这位隐世高人向来深居简出,很少会停留在外面这么多天,所以再见到他,司马宣自然会觉得惊讶。
这时,药王看着南宫正宇,“这次是在下赌输了,愿赌服输,不过在下做事向来喜欢随自己的喜好,哪怕是皇帝在下一样不给面子。”
药王的话司马宣疑惑不已,南宫正宇突然放声大笑,“司马兄,实在对不起,当初朕与药王打赌,司马兄你绝对可以在一个月之内破了此案,但药王认为是朕太过夸大其词,药王便与朕打了这个赌,现在证明朕的眼光不会有错,司马兄你永远也不会让朕失望。”
“在下会如约留在京城半年,为皇上效力,但是在下绝不会住在宫里。”
“行,这些都由药王你说了算。”总算又解决了一件难事,前些日子的一场水灾,所有人都担心会有大型的瘟疫爆发,好多人朝臣都在说希望可以请得药王出山,先不说瘟疫到底会不会来,至少也能先行稳住民心。而药王向来争强好胜,性子又似孩子,南宫正宇没法,只得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激这个药王。当然,他是怀着必胜的把握,才敢跟药王赌上这一局。“虽然我输了,不过,也算是输了个心服口服,今天,总算是亲眼见实了司马捕头你的威风与民间的传言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就算是你我之间第一次见面,我送你一份大礼。”
司马宣一征,药王的年纪已经足以当他的爹,而且药王向来都是人们当成是神话般传颂的人物,哪敢让药王来说出这样的话?立刻谦虚的说道,“药王,在下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份,一个当爹的,谁舍得自己的儿女被人诬陷在牢里受苦,还蒙上不白之冤?”
“无论如何都好,反正都是一样,破案的速度远比你十几年前隐退更为神速,老夫不得不佩服,这个礼物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说完,药王朝着身后的下人扫了一眼,立刻转头跟几个人说道,“我这份礼物有些大,老夫能力有限,不能够将其搬过来,如果几位不嫌麻烦,请跟老夫走一趟。当然,你们都得去,不去的话,老夫可是会不高兴的。”说完,药王转身便向门口走去,那个下人见状,立刻上前来搀扶。
这个所有人里面显然也包括了当今的皇帝,南宫正宇有些哭笑不得的跟了上去,而南宫雪月则是一脸的兴奋,刚才见识了赫赫有名的司马神捕断案全过程,现在又可见证一代神人药王与司马神捕之间的送礼过程,他巴不得立刻跟去。
几人一起往皇宫深处走去,这个地方是当初药王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看上的,因其安静惯了,南宫正宇当即还下令让这周围所有的妃嫔立刻搬离别处。一到这里,不由得觉得有些发冷,周围似乎连鸟叫声也少得可怜,花仍然开得娇艳,只是像都没了香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