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桜,你和动物很有缘?”夜如艳虽然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但是并不妨碍自己喜欢动物。
柳梦桜听到有人和自己谈论动物,立刻来劲了:“如艳姑娘,我还是叫你如艳姐吧。老是四个字四个字的叫太麻烦了。”
对于柳梦桜的坦率,夜如艳说不出的喜欢,也喜欢柳梦桜能够叫自己一声“姐”,若是自己有这样一个弟弟,该多好。于是笑着应道:“好。”
可是,谢清河明显是不喜的:“你到底有多懒,只不过多说一个字就这样嫌麻烦了。”
谢清河完全无法忍受一个人竟然会认为多说一个字就嫌麻烦的人,再看主子虽说话不多,但是和他完全是两个极端的。
柳梦桜已经不想与谢清河多费唇舌了,自己生来就与他不对盘,这一路上不知道还要看多久他的嘴脸,想起就一阵心酸:“如艳姐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异议都无用。况且,虽说是一个字之差,但是若这个字多说上千遍,那你还认为只是一个字吗?”
柳梦桜说完不去理会一边怒气冲冲的谢清河,看向夜如艳:“如艳姐,每个人都可能与动物成为朋友的。其实,动物就像婴儿一样,它们的反应永远是真实的。遇到对它们有危险的人会防备,会表现出攻击性;遇到对它们充满善意的人会想要接近。只不过,动物也和婴儿一样,都有自己的性格,因为个性的差异,它们像人一样喜欢不同性格的人。就像有些婴儿喜欢亲近安静、活泼的人,有些婴儿喜欢亲近看似危险的人。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会对它们产生杀意。我只是遇到了对的动物,若是遇到不对的,就像婴儿一样它们会逃避你、攻击你。”
“小桜,很喜欢动物?”
对于动物,柳梦桜是不会隐瞒什么的:“嗯,动物心思简单,比起跟人相处,我们更喜欢和它们接触,它们不会背叛,会表现自己实实在在的一面。不像人,太复杂。”
夜如艳还想再说什么,柳梦桜突然向左边奔去,众人上前看见一伙强盗在打劫。
谢清河以为柳梦桜又要袖手旁观,谢清河也确实猜对了一半,柳梦桜确实并不打算出手。
可是,柳梦桜却停了下来,右手摸着下巴,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们三个去把那三匹马带过来。”
谢清河直接爆了,他原以为柳梦桜就只是让人不喜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想做这样下作的事:“那是偷。你怎么可以做这样有损君子之事。”
柳梦桜之间翻了个白眼给谢清河:“我都快活不了了,还做什么君子?况且,我们比他们好多了。我们是偷不是抢,不会伤及人命,兴许还可以给被抢的人留下一线希望把钱货夺回。”
谢清河觉得真像柳梦桜说的这样好,那么自己何必不亲自去做?还要我们去动手:“那你何不自己去?”
柳梦桜觉得自己一生下来就与马不对盘,从小到大想爬上马背多少次了,都以失败告终了,这是自己完全的痛处,你说一个大男人不会骑马也就罢了,还被所有马嫌弃了,自己还能说什么,于是,柳梦桜直接火了:“这不废话!本公子要是会骑马早就去了,还用得着留在这里与你啰嗦!去还是不去?不去大不了我们再多走几天。”
谢清河还想再说什么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紧随其后的是红衣飘过,自家主子都亲自动手了,自己难道还要留下来做君子?
等待三匹马偷来了,如何分配就成为了一个问题,五个人三匹马,三男二女。
思来想去,最后夜如艳和水琉璃一匹,剩下的三个男人一匹。
但是自己与谢清河相看两厌,所以自己绝对无法忍受跟他一匹的了。显然这样的想法不只自己一个人,对上谢清河的目光,两人都哼了一声,转头对对方的嫌弃那是不言而喻的。
柳梦桜想到若自己和冰山脸共骑,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自己是坚决不从的。
可是,事与愿违,冷焰拎着柳梦桜一起跨上了马,柳梦桜欲哭无泪得瑟看着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看着自家公子就这样被叼走还回不过神来的水琉璃只得默默转头赴死般的坐直了身体。
柳梦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想对冷焰说你至少让我坐后面去啊!只是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冷焰“驾”的一声,马儿飞快扬尘而去,自己也差点直接飞出去。幸亏冷焰眼疾手快环住了柳梦桜的腰,才制止了惨绝人寰的惨剧上演。
冷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让柳梦桜坐到前面,只是等自己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是这样的状况了,他不打算改也不想改。
感受着胸前与腰上不一样的温度,柳梦桜觉得自己还是接受不能,全身僵硬着。
冷焰显然感受到了柳梦桜的囧样,没有说什么,只是贴着柳梦桜的耳朵压低声线:“放松。”
柳梦桜不想自己等下遭罪,依言尽量放松下来,感受着风的拂过,任发随风飞扬,很是惬意,不知不觉中就靠在了冷焰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冷焰感受着胸膛上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收紧了怀里的手臂,放缓了速度,克制自己不去在意胸膛上不一样的温度以及脖颈上偶尔擦过的头发。可是,怀里人瘦弱的身体还是让自己不禁蹙眉:祁君到底是如何照顾怀里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