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人知到,不得了!”我对他说,那时我真的害怕,然而我又无意反抗或拒绝,嘴里说怕,却还是一个劲地让他紧紧地拥抱着,一丝都无放松过。相反,他一边说,一边抚摸我的背部,我感到异性的温暖,这是从未尝过的滋味;”
““被别人知到?哈!哈,别人怎会知到?”这个头发微黄,蓝眼珠,高鼻子,肌肉结实,上臂的手毛又粗又长的外国人,仍然操着生硬的国语说:“你知道吗,这是你们中国政府给我们居住的专家宿舍?没有我们的邀请,谁人能进来?你在这里就等于在国外那样安全,我们是受保护的,不用怕,只要你不说出来,无人会知到的。你会说吗?””
“我当时摇了摇头,“造就好了,你不说,你的同伴不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将会是永远的秘密!”他说完,不等我的同意,就紧紧地搂着我,吻我。当接受他吻我时,我感到无比舒服,浑身酥软,倒在他的怀里,感到快乐,这是我的第一次,但人生总会经历第一次,只要快乐、舒服,就不管那么多了,于是,我没有反抗,只有默默地,也带有一点幸运地接受。第一次当他发现我是处女时,他简直快乐到忘形,他的高兴,他的兴奋,使我增加了痛的感觉。”钟釆碧带着眼泪,检讨她的不是。
“当第一个完了之后,我有点倦意,下身有点儿痛,于是,我走进洗手间,那儿有冲凉盆,我打算洗一下,清洁一下第一次所流的血。怎知到就在我开着花洒淋身时,第二个男子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裸身体,一见我,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冲上浴盆,抱着我。虽然他是粗暴些,但是当晚大家都是赤身露体,因此当他走进浴室时,我并不感到意外,也无拒绝。因为当第一件事完了之时,大家都是“赤诚相对”,也隐约地了解到下一个节目将是什么。就这样,我们在浴室内先洗了一下,其后做了一出“出水芙蓉”。不过,这出出水芙蓉并不太久,因为他想延长时间,慢慢来。十分钟之后,他将我整个人抱出大厅,饮酒、嬉戏,并且开始既舞且玩。当晚我接受了他们三人轮流来玩。最初他们都带避孕套,但第二次起,谁也不载了,反正大家经过第一次,似乎熟了,就这样,我们回来之后服食“事后避孕丸”,其后几个月我们都是服食普通避孕丸。”
“我也是一个处女,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是有点不自在,不过,我们都是学医的人,懂得这只是暂时的不适,就不会太过难受。”轮到那个红玫瑰小曾说了,三个中她是最会讲话、声音最清晰的一个。可能有了先头两个检讨的“经验”,而且她觉得自己满有道理,因此根本不用扭扭拧拧,就像说别人的故事那样叙说开了:“我同第一个男人跳舞时间他:“你们来中国多久?””
““来了大半年了,”他的国语讲得很差劲,但还可以听得懂。他继续说:“初来时先在中国外语学院学习讲普通话,就是现在同你讲的一样,你明白吗?”他问我。那时我们是一边跳舞,一边在谈,音乐声不时送进我们的耳朵。但从他说话时,一边看他的动作,一边猜他的意图,还是弄懂他的意思。”
““三个月后,语言学习完了,我们就来这里,也差不多半年了。””
““想家吗?”我问他。”
““想啊,没有太太在身边那么久,怎不想呢,男人啊,长时间无异性在身旁,难受极了!不过,现在有你们陪伴,可能会好些,只是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单身在外国。不好受。”他将“愿不愿意”特别加重语气,当然我是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将我搂紧,而且用他的咀紧贴我的面部,他开始试探式地吻我的脸、吻我的发脚。我也见到其它两对开始接吻了,因此我无拒绝。的确,他们一个外国人,来到我们中国“援建”,没有带老婆,这种“寡佬”生活不易过。他们也有生理要求,怎办呢?看来今晚我们几个女孩子是逃不过去了。我心想,人家是来援助我们国家呀,我们就不可以将就一下别人吗?就在我想着想着之中,他的嘴唇吻向我的双唇了,跟着,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我迎着他,吸吮他,这表示我已完全接受他,于是他疯狂地吻着我。一个未经过男性接触的处女,我既怕又爱。我也紧紧地搂着他,他的手向我身后、胸前抚摸,我的乳房被他握得紧紧的。我感到舒服,心想,能达成了他们的心愿,解决了他们的生理需要,不是更好地让他们安心在这里工作,迅速地完成援建任务吗?”这朵红玫瑰也够聪明,能言善辩地将她同别人发生这种关系变成“伟大的事业”中的一环,也将她同外国人这种关系变成“革命需要”联系在一起了。她是她们三个人中最懂得讲话的一个。她将这些说成是“为了国家建设”,就像一个英雄般地“舍身成仁”。
全场仍是鸦雀无声地静听,没有任何人反驳她这种论调,每个人都想继续听她讲她是如何“舍身”的。
“进一步,他解开我的衣裙。剥开我的胸围,我们就像其他两对一样,发生了第一次。这第一次不单对我是很重要的,而且对他,也是很意外的,因为我是处女。”
“从第一次之后,他们就视我们三人是他们的唯一泄欲对像。于是约我们三人每个周末都去那里,去到之后,我们都将外衣全部脱去、只留胸围及内裤、跳一、两只舞、饮一些酒、吃点东西,之后就各自被他们轮流拥抱着、吻着及进行性爱。每个晚上,他们都要我们三人轮流同他们进行玩乐。其后,另一位专家从他们的国家回来了,我们只有三个人,他却是四个,起初两个星期,三个女的应付他们四个人,这四个都是精力旺盛的男人,我们感到有点累。于是就想到钟美慧的妹妹,她也愿意加入,所以我们就变成四个女孩对付他们四个壮男。”曾少群的检讨,全院职工听到鸦雀无声,其实她们这样检讨,不说还好,说了出来,不知她们在讲黄色小说?抑或是在检讨自已的错误。因为这是一件很严重的流氓事件。
美慧妹妹是一个十八岁的中学生。生得比家姐还要结实。也是黑黑圆圆,胸部大而丰满。她原本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却也在这里失去了她的童贞。
这件事其实很早就被一些人注意到了。因为这是外国高级专家住所,为了加强保卫工作,任何人出入都会受到注意,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当他们的“舞会”发展到不能被容忍时。这些专家被“劝喻”“少些”举行。不过,两三个星期之后,他们又再忍不住寂寞时,这些少女又被“邀请去参加“舞会”,性爱俱乐部又再举行。
当然,这件事很快被禁止了。
因为这是一件涉及多方面的严重问题,如果大张旗鼓地处理这四个女孩子,有失国体,因为她们都是成年人,就算钟美慧的妹妹还是中学生,但她的年龄已满十八岁。男女各方未发现有任何强迫或任何强奸的行为与意图,双方都是出于完全自愿。于是只能低调处理。检讨一下,钟美慧由助护降为洗衣工人,曾少群及钟采碧则警告处分,而且不久,借故调离医院。这件事就此了结。
不久,那些专家们的太太都到中国来“探亲”,解决了外国专家的生活问题。
大跃进进入了如火如荼的阶段,在农村,农民们在公社集体所有制这个新型的生产关系之下,大大地解放了生产力,人们在进行讨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对比下,都认识到过去地主阶级与广大农民之间的关系,是压迫与被压迫者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解决生产力向前发展的,只有解放了广大农民的生产力之后,生产才能飞跃发展,而人民公社这一新型的集体公有制度的产生,生产数据公有制,人们在完全平等自由的基础上进行劳,进行生活,在劳动成果获得收成之后,人们平等地,按劳分配,使多劳者多得,少劳者少得,不劳者不得的社会主义分配原则低下进行分配,体现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伟大,体会了只有在毛泽东领导下,将马列主义具体中国化了之后,按照中国的模式,发展了社会主义的精粹,才创造出的人民公社这一具有中国特式的产物,造就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使束缚了几千年农民生产力的封建主义的地主阶级剥削农民的制度彻彻底底地被推翻、被打倒,农民得以翻身作主人。农村的面貌改变了,寂静的农村变得热闹而沸腾: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这些歌声在农村此起彼落,全国洋溢着一片喜悦。
“亩产粮食万斤!”
“大卫星,亩产粮食10万斤!”
“特大卫星飞上天,亩产粮食50万斤!”
喜讯一个接一个地在报纸上刊登,奇迹一个一个地出现,这些奇迹全世界都没有的、可却接连不断地出现了,不单是全世界没有,不可能有,而且是从古时到现今都没有,只有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人民才能有、才可以有的奇迹出现在整个中国的大地上。
“中国人民有志气,有力量……只有在共产党领导下,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中国人在创造奇迹。
这些奇迹在报纸上报导,也有外国通讯社在转述,中国的特大卫星比起苏联的人造卫星还要轰动。
“你有空吗?今晚来我宿舍跳舞,好吗?”儿科医生葛臣在细细声地同内科护士美金说;“有些什么人参加?”美金也细细声地问;
“没有,只有她一个人!”葛臣答:“我不想其它人参加。”他接着补充:
“她值夜班,不过她也在家,只是有时走出走入,她也知道的;”
“好的,我来。”
那是在第三宿舍二楼中间的一个大房间,在原本是阳台走廊的地方间了一个算是房间,而中间的大房,也是客厅,地是用加拿大实木造的,加少许腊,就是一个很不错的私队跳舞的好舞池。
葛臣是从黑龙江医学院毕业,分配到医院作儿科医生,他的爱人林华是他同班同学,也是黑龙江医学院毕业生,到医院后分配为妇产科医生。他们有一个很可爱的爱情结晶品,肥肥圆圆的小平平,一家很平淡,却很幸福。不过,葛臣的父亲解放前在当地是一个很大的资本家。日本投降之后,他的父亲就在哈尔滨开了一个大工厂,当然啦,这个大资产阶级的爸爸,解放后,全厂搬到香港去了。他自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娇生惯养中长大。
他,人挺斯文,瘦瘦高高,戴一副金丝眼镜,白白净净,穿着从不苟且,头发总是梳得光光滑滑,能说一口流利的北京腔。到广东之后,就变成半咸不淡的外江话。他的爱人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肥肥矮矮,但深度近视,不是一个美人儿,却是一个贤妻良母型。广东话始终讲得很差劲,但接触的是广东人,讲不好还是要讲。
美金,是内科中很突出的一个护士,优点是:人美、声甜、身材一流、温柔,对人态度和蔼,工作勤奋,聪明而敏捷、妥当,不论在抢救危重病人或是在日常的医嘱执行,都是迅速准确无误。对于实习护士的教导,也显得出她的护理理论有一定的基础及功夫,更兼是共青团员。因此是内科护士长的理想候补接班人。何金水很喜欢与她合作,除了在上班之外,他们之间也经常说说笑笑,因为都是年轻人,有时还玩到很癫。全院开晚会时,美金经常是何金水的舞伴,因为美金不管三步及四步舞,或是探戈、“霖巴”都跳得很好。
美金原是客家姑娘,在中山医学院护校读书时,学得一口流利的广州话,没有半点客家腔。她还是一位很出色的女高音独唱家,声音高亢,嘹亮、咬字清楚,节拍明亮,每逢开晚会,少不了她的独唱,以及和妇科医生陈淑兰,门诊急诊科护士梁美玲,三个人的女声三重唱,美金是女高音,美玲是女中音,而淑兰则是女低音,这三人的歌唱,令人陶醉,心旷神怡。如加上外科医生罗梓治,这是一个男高音,他的音质响亮而浑厚,这一个组合,是全院数一数二的男女声合唱。不过,如果再加上何金水,就成了一组滑稽剧组。何金水也是一个男高音,他的男高音只懂得开头唱一两句,听起来也颇为悦耳,但第三句以后,他就不懂了,于是就做鬼马动作。有一次,全院晚会,三个女音登台演唱“我送你一朵玫瑰花”,加上一个何金水表演,全场捧腹大笑。
美金有一对文工团女演员通常最喜欢留的又粗、又大、又长的开辫,加上她个子较一般女孩子高,略微胖了一些,皮肤白里透红,面圆圆,胸部有一对很合适的又圆又大的乳房,穿起护士工作服时,扎一条腰带,将两条孖辫盘于头上,及护士帽一盖,整个优美的钱条真似一个白衣天使。凡是病人,不论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喜欢她的护理,都想多看她两眼。她虽然只有22岁,但已经结婚,她的爱人是一名作家,不过,只可惜因工作关系,一个在广州,一个在阳关,两地分开,所以虽说是已婚,却过着同未婚时一样的生活,只是每年的长假期及“探亲假”才有机会两夫妇共聚一起。
她是一位非常活跃的女孩,凡是年轻人喜欢的东西,大概都少不了她,因此她也是医院女子篮球队的队长,她的擅长是远距离投篮,命中率很高,如果医院同别的单位篮球赛,假如不输而盈的话,她的功劳最大。这样一个能歌善舞,体育能手的漂亮姑娘,不少男性在暗地里追求她,也有若干“长”字辈的人在暗中向她献敫勤,因为团组织每逢有晚会,或外出“兄弟单位”跳舞晚会,少不了有她的份,市内的“长”字级人马,那一个不知到阳关医院内有“美金”这一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