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学会说话懂得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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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学会幽默地说话(三)

13.故作精细法

生活中有些模糊之处,本不需要精细,比如每天吃多少粒米饭,每天走多少步等;这些事情要是也精细统计起来,就显得十分可笑了。故作精细就是在无须精确计算之处,却用非常精确的数字表达,或者应该模糊之处却做了精确划分。

数字上故作精细的:

有一个从未管过自己孩子的统计学家,在一个星期六下午妻子要外出买东西时,勉强答应照看一下4个年幼好动的孩子。当妻子回家时,他交给妻子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擦眼泪11次;系鞋带15次;给每个孩子吹玩具气球各5次;每个气球的平均寿命10秒钟;警告孩子不要横穿马路26次;孩子坚持要穿过马路26次;我还想再过这样的星期六零次。”

统计学家很精确,因为不精确,他的科学研究就无法进行。可是“精确”成了他的习惯动作,成了他的职业病,所以,即使是在看小孩子这样的“非科研问题”上,也要进行精确统计,这就十分不协调,也就十分可笑了。

比尔违犯制度,上班时间去理发,恰巧被经理发现。

经理说:“我看见你上班时间在理发。”

“是的,先生。”比尔平静地说,“可是头发是在上班时间长的呀。”

“不全是这样。”经理说,“有些头发是下班时间长的。”

“先生,您说得好。”比尔客气地说,“所以我只剪掉了上班时间长的那部分,而业余时间的还留在头上没剪掉呀!”

比尔平时肯定是个松松垮垮、很不严谨的人,但是他在这场论辩中却很严谨,很精细。经理的口才实在不高明。比尔说头发是在上班时间长的,本是一句诡辩,经理没有及时指出其谬误,反倒顺着谬误的思路走下去,说有些头发是上班时间长的。这下可给比尔抓住了话把,比尔以此推理,精细划分:有些头发是上班时间长的,那么另一些就是业余时间长的,而我只剪掉了上班时长的头发,业余时间长的都留着呢。比尔把头发分为上班时间长的和业余时间长的,以此来为自己辩护,精细之中显现出言辩的智慧和幽默。

14、逐层展开法

逐层展开就是把类似的说话、事件反复了多次,一次比一次更接近主旨所在,最后一次的反复,则点出了对象的本质问题,引起笑声。

头顶上是什么

父亲教儿子认字,当教到“天”字时,为了加深孩子的印象,就问:“你头顶上是什么?”儿子想了想说:“头发。”

“头发上面呢?”“屋顶。”

“屋顶上面呢?”“瓦片。”

父亲问得发火了,一拍桌子说:“笨蛋!你好好看看,上面到底还有什么?”

儿子吓得“哇”地哭了,呜咽道:“还有……小鸟在飞……”

最需要什么

江青厚颜无耻地问老百姓:“等我上台掌权以后你们最需要的是什么?”老百姓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最需要的是毛竹。”

“光要毛竹干啥?”

“打篮子和削筷子!”

“作啥?”“讨饭!”

猫死了

从前,有个财主的少爷,自称善察明断,料事如神。每当佣人向他禀报什么情况时,佣人只说一句话,就被他制止住,不让再说下去,由他自己来分析佣人没说出口的话的内容。他说,这就是“知其然,必知其所以然”。因此,他给佣人们立下一条规矩:不准他们直截了当地回禀情况,否则就要挨打。

有一天,少爷正在书房里念书,看见有个佣人满头大汗、慌里慌张地跑进来,便问:“何事,如此慌张?”佣人一边擦汗,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少、少爷,大、大事不好了!”少爷一听,便吃惊地问道:“快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佣人说:“家中猫死了。”少爷听了,“扑哧”一声笑了:“我以为什么大事哩!猫死了扔掉算了,区区小事也值得大惊小怪的?”说完,仍低头继续看书。

一页书看完后,他抬头见佣人仍站在那里不走,就问:“猫是怎么死的?”佣人回答:“是吃死马肉胀死的。”“噢!那么马又怎么死的?”“马拉水累死的。”

少爷十分不解地问:“家中拉那么多水何用?”“救火。”少爷大吃一惊:“这么说家中失火了?怎么引起失火的?”“给你娘烧纸,不当心烧着了房子。”少爷听了,惊得脸色“刷”变了,气急败坏地问道:“我娘怎么死的?”“你爹一死,你娘心中悲痛,硬是活活地哭死了。”

少爷一听,顿时暴跳如雷,大叫道:“明明是我爹娘死了,你怎么还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佣人说:“我要是一句话说明白,不挨打吗?”

15.正反对照法

这就是把两种语言、思想、行动,一正一反或一好一坏,互相比较;或把同一个人前后不同的语言、思想、行动,互相比较,以突出滑稽对象在某方面的荒唐之处,引出笑声。

不同场合

厂里。老王:“小张……”小张:“呵,王师傅!”

家里。哥哥:“你师傅是谁?”小张:“喏,姓王的。”

路上。同学:“谁是你师傅?”小张:“嗨,王老头。”

还有一个:

老王发现儿子说谎,大声教训道:“记住,以后不准说谎!”

这时,门外同机关的小张喊道:“老王,今天晚上在礼堂听报告。”老王马上往床上一躺,小声对儿子说:“快,快去对小张叔叔说,爸爸病了,开会请假。”

黄仁背鞍

解放前的一天晌午,李二来到了医生黄仁家的门前,轻轻地敲了三下。“谁呀?”随着一个破锣似的男子声音,门开了一条缝,从缝里伸出个光秃秃的脑袋,冷冷地问,“你找谁呀?”

“您是黄先生吧?”

“嗯。”

“黄先生,我来请您给我娘看病。”

“噢!”

黄仁的两只小眼睛开始上下打量李二,见李二皮肤黝黑,衣衫褴褛,赤着双脚,心想:这是赵匡胤的兵器——穷棍一条!他冲着李二怪笑了笑,说:“本人医道尚浅,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罢,“乓”一声,把门关上了。李二见黄仁这样神气,气得牙根咬得“咯咯”直响,怒视着那两扇紧闭的黑门,好一会才走。

第二天一清早,李二又来了。他举起右手狠狠地敲门。黄仁开门一看,还是昨天请他看病的那个人,只是今天穿着不同,手里还牵着一匹毛色纯正、腿壮膘肥,两眼又大又亮的枣红马。

李二说:“黄先生,请您给我娘看病。”

黄仁心里一亮,忙说:“小伙子,咱们快走,看病可不能耽搁时间。”说完,拎起药箱,走出门来。他来到马前,刚要上马,这才发现马背上没有马鞍。

李二抱歉地说:“怪我来得太急,把马鞍忘在家里了。”

“不要紧,不要紧,我家有。”说着回身走进家门,取出个簇新的马鞍来,帮李二架好了。便一跃上马,心里是猪八戒吃蜜桃——甜极了。他眯起眼睛,得意地盘算着,怎么再进账一笔钱财。

走了一庄又一庄,过了一村又一村,近晌午时,李二这才牵马进了一片小树林,勒住缰绳喝一声:“到了。”

黄仁莫名其妙地问李二:“你娘在哪?”

李二指着一个新坟,冷冷地说:“在这!”

李二气愤地说:“黄仁,老实告诉你,我娘昨晚已经死了。我这身穿戴和这匹枣红马是乡邻们给我借来的。要不是它,你还不会来呢。”说着,叫黄仁下马,再从马背上卸下鞍子,扔到地上,“这是你的,对不起了。”说完,跨上马飞也似地出了树林。

这下,黄仁可傻眼了。没奈何只好背起足足有三十斤重的鞍子往回走。这时,骄阳似火,黄仁又热、又饿、又累,浑身直冒汗,背上的鞍子越背越重。每过一个村子,就有一群孩子围着他喊“疯子”。他是又气又恼,回到家里,害了一场大病,差点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