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南方有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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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二:浩然正气哲理泱泱

赵培玺

王国灿先生推出了随笔、杂文新作《南方有沉香》书稿,读后深感一股正大刚直、浩气长存之势。

正气者,生命之本也。个人如此,民族如此,国家也如此。

千百年来,炎黄子孙群英辈出,星汉灿烂,贤达萃集,俊彩星驰。在他们身上延绵着一种优良的民族风骨与正气,由此而成为民族向心力、凝聚力的重要源泉。

正气,在传统文明中通常指道德修养达到的一种精神境界。孟子曰:“我常养吾浩然之气。”并释道:“其为气也,取义与道;无是,馁也。”他所修养的气包括道德品质和正义的行为。他说,没有这种气,就显得软弱无力。

气有正邪之分,雅俗之别。对此,哲人之述备矣:

——孔子有为政之道宏论:“政者,正也。”“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诸葛亮有匡世之教:“上不可以不正,下不可以不端。上枉下曲,上乱下逆。”

——宋人杨时亦有治国之训:“治天下国家,必本诸身。其身不正,而能治天下国家者,无之。”

——清代王夫之也有修身之说:“士人正己以匡世。”

由此可见,我国古代思想家、政治家历来重视和强调高尚的道德品质与正直的行为修养。拂开历史的封尘,人们不难发现,我们民族的祖先就有无数弘扬正气的身体力行者。

如果说“知识改变命运”,那么也可以说“思想改变国运”。如果说科技能够使一个国家受益,那么思想更能影响一个国家的进步。

王国灿先生《南方有沉香》书稿是正气光华灿烂的鸿篇。书中以激越酣畅的笔调盛赞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依靠思想解放,不断突破发展禁区,实现了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跨越。当前,中国正面临一个重要的机遇期,但实现科学发展、和谐发展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中国需要思想,世界需要思想。

“一个民族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他们才有希望;一个民族只是关心脚下的事情,那是没有未来的。”至今中国越来越多的人学会了超越自己的脚下去仰望星空。

“中国模式制造了奇迹,开辟了一条独树一帜的发展道路。”无论是政府官员、专家学者,还是企业高管、商界领袖,人们在感叹中国魅力之际,都会反复提到“中国模式”,迫切地希望迅速解开“中国飞速发展之谜”。

一位前西方政要曾经“断言”:中国不可能成为一个世界强国:因为中国没有足以影响世界的思想体系。

事实上,中国从来不是一个缺乏思想的国家。老子、庄子、孔子的学说不仅是中华文化的思想精髓,更是远播海外,影响深远。

思想无形,却能在一瞬间轻易地钻透几千年历史的岩层。思想无踪,却具有神奇的造化,无限的魅力,创造出比任何连城珠宝更有价值的财富。它,可以使贫穷变得富有,可以使落后变成富强。

人如其文。王国灿先生是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杂志特约作家,系浙江省杂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城郊经济研究会小城镇发展建设研究专业委员会委员,美国国家地理学会会员。很忙很忙。但每一个接触过他的人,都忘不了他的坦诚、热情、善良。他身上有着山一样的吸引力。

王国灿先生曾告诉过我,写作之人要讲良心,要讲人格,要有高尚的情操,缺少了这些东西想写出高雅的文章几乎是不可能的。

由此我们不难理解,所谓浩然之气,就是刚正之气,就是人间正气,是大义大德造就的一身正气。孟子认为,一个人有了浩气长存的精神力量,面对外界一切巨大的诱惑也好,威胁也好,都能处变不惊,镇定自若,达到“不动心”的境界。也就是孟子曾经说过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高尚情操。

人生伟大辉煌的基础就是脚踏实地,踏踏实实;甘于平凡不是什么坏事,人不要怕寂寞,能够在寂寞和平凡中思考与创造的人才能走向明天的辉煌。

世界的悲哀之处就是善良总是不被人们理解,而恶的东西却被人们赞扬和庇护;有时候假的成真的,真的成了假的;好的被说成坏的,坏的被说成是好的。

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没有修养和格调的粗俗之人能够写下感人肺腑的篇章、激情洋溢的文字。人格即文格,私心和品德这些东西是容易在文字中流露出来的,掩盖也掩盖不了。

对于杂文、随笔写作的人来讲,没有思考就谈不上写作,写作是要思考的,没有勤奋的思考也就不会有灵感。灵感关爱勤奋思考的人,勤奋思考才会有激情,才会出诗。

狂话是不可以说的,想说也要闷在心里,一个人过分地张扬自己的狂妄没有什么好处,你倒霉了也没有人心疼你。

写作是很费精神的事情,干好了不容易,干不好当然是前功尽弃,瞎耽误工夫。

这倒不是我对文学有什么个人功利的考虑和追求,这个岁数了没有那么多物质的欲望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精神追求,大概是人生的一种信念吧。

官商勾结是国家的不幸。官是什么?我们往往这样说:人民的公仆。但是作为人民的公仆,就不能与商人穿一条裤子;当官就不要想着捞钱,做商人的就不要想着从政。这两个搅和在一起是要坏事情的,国家准出乱子。特别是像我们这样一个法制还不是很健全的国家,约束力不够呀!所以官与商还是要分开的,这样可以避免腐败现象的产生。

创作不是玩文字游戏,必须写自己内心的东西,语言的运用是为内容服务的,文章一定要有内容。一篇文章如果通篇都是言之无物的文字,那么这样的文章一点意义也没有,那写作不成了多此一举的事情了吗?

言之有物,有的放矢,这是我们写随笔、杂文都应该遵循的原则。不干没有目的的事情,不写没有内容的文章,不说没有头脑的话,总之,不做无头苍蝇。

对随笔、杂文写作之人最基本的要求是说真话,不说假话瞎话;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就不要写什么东西了。

善良也是一样,我们不能对谁都善良;对邪恶之人善良,这是不应该的。对邪恶之人善良,这是对善良的践踏。

人在邪恶面前善良,最终会被邪恶吞噬。羊在狼面前善良,羊就会被狼吃掉,这样的教训还少吗?

其实一个人是否真诚和善良,通过这个人的外表就能看出来的,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睛里就能够看出来。狼再装善良,眼睛里也暗藏着要吃羊的杀气。只要你细心观察是不难看到的。

不要把谁都当好人,也不要把谁都看成坏人,这是我们为人处世的原则。

社会很复杂,什么人都有,但还是好人多,善良的人多。如果遇到坏人,上一次当就是致命的。所以面对社会,还是要头脑清醒一些,要有分析和观察能力。

王国灿先生不愧为有功底的杂文评论家。文学的路子都是作家自己走的,自己的作品自己写,别人代替不了。每个人的喜好,每个人的观念都有差别。坚持自己的创作,不要被别人的观点所左右,不要迷失了自己,坚持自己的创作个性,坚持自己的人生追求和思考,不要迷信权威。踏踏实实创作,踏踏实实思考,踏踏实实做人做事,比什么都好。

杂文批评同样如此。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看看马克思当年怎样批评法国大革命的。他说,这些资产阶级社会的斗士们之所以严格模仿罗马传统,是为了找到一种让他们忘记自己斗争的狭隘的资产阶级内容,同时又使自己这种斗争保持一种伟大历史悲剧的激情高度的这样一种幻想、理想和艺术形式。马克思的分析方法是社会心理学的,也是思想史的。这样的分析方法向我们昭示了,要从现象看到复杂的层层叠叠的社会关系,而不是简单地摆一个公式加以套用和结论。

视野开阔、资料丰富、哲理泱泱是本书的又一特色。王国灿先生《南方有沉香》书稿收录了相关的各个重要历史时期主题性创作的代表作,因此,其可资讯程度极高。我想正是这股力量为我们今天的生活带来清新、冷静的思考,激扬着对人的历史和人本身纯粹的精神前行!

(赵培玺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