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若想着又问了一句:“只是这样凭着你一张嘴他们冷家便拿咱们左家没了办法吗?”省长跟省长夫人是何等的睿智,怎么凭着左义一张嘴,除非他手里握有什么证据。
“我手里自然是有他们的把柄证据,你就不用管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家里一把,相信冷睿霖也不敢不答应你,就算他敢,他的省长父亲恐怕也不敢!”
上次左家出事就是省长暗地里亲自帮忙的,以若想起来才发现,原来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想从父亲手里套出什么实在是难,还得另想办法,只是当她从左家出去,却没想到冷睿霖就在冷家门口,车子旁边他修长的身躯半靠着,有些烦躁的抽着烟卷,看她出来的时候用力的吐了一口白色的烟雾。
她不知道,她若是五分钟之内再不出来,他就要闯进去。
以若走过去,心里却紧张不已,他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视她,打量她,或者说得再准确一点,是在怀疑她。
车上他一个字都没跟她说,以若只是感觉到周身都是冰凉的,他的车子开的很快,不用看也知道他是冷着脸的,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来了这里,也不敢问。
不久,车子在海边停下,他开了敞篷,点燃了烟卷,一脸的阴霾,皱着眉,眯着眼,似是有些痛苦。
她当然不知道他早已经派人跟着她,他抽了两口后抬起头,并没有急着转头看她,只是一直皱着眉看着海面,天突然阴起来,海浪撞在礁石上,一浪高过一浪,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今天涨潮。
就连心情也跟着海浪一次次的,越来越紧张,最后却只是沉默的低了头,心,莫名的失落。
他就是有这种能力,一个字也不说,只是站在她面前就可以随意的把她判刑。
只是就在她双手纠结在一起的时候,一只温热的大掌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心一颤,身子僵硬在那里,愣愣的抬头望着面前英气逼人的男子,嘴里喃呐着两个字:“睿霖!”
他愁苦的看着她,然后大掌抬起在她的肩膀一捞,她便顺利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眼下,就是一个受着老公保护的小妻子。
此刻,竟然泪眼朦胧,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把她抱的这么紧?
“以后别一个人去左家!”他从不会把她去左家说成回家,因为他觉得那个家撑不起那两个字。
以若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眶里早已经湿润,那富有弹性的声音时时牵动着她一颗只有他的心脏。
轻轻地一吻久久的落在她的额头,感受着他沉沉的叹息,她却觉得好温暖,有种错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她了。
“睿霖,你这次怎么下手这么重?”以往,他也威胁过左宗平跟左宗南,却从不曾动过他们,可这次,她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睿霖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拥着她,眯着的眼看着海面,不久性感的薄唇倾泄出一句让她心惊的话:“敢动我冷睿霖的女人,下次,直接丢到太平洋去喂鱼!”看似一句玩笑话,可是他既说的出口便是能做到的那一个狠角色。
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现在的他是那么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可是她的心里热乎乎的,有种被王子保护的错觉,他是那样的英俊不凡,呆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时她突然觉得那样的踏实,竟然贪恋着久久的不舍的离开一下。
后来她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却只是板着一张脸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以若噗笑一声,却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晕,果然,他已经吻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辗转蹂躏,霸道的有些不可理喻。
很急,根本推不开他,也没有那个力气了,在他的身下,很容易就缴械投降,直到要晕倒之前,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却凑到她耳边低低的喃呐着:“晚上在继续!”
以若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低着头久久的不敢抬起,他的大掌却抬起在她脸前,拂过她额前的发在耳后,动作很轻,仿佛身前是他最挚爱的宝贝。
晚上两个人才回去,他一直搂着她的腰没松开,她挣扎了两下,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两眼,她便无奈的任由他拥着往里走。
刚刚在门口看到的那辆车子有些熟悉啊,再往里,客厅里坐着的兄妹俩一眼就被认出,就连以若也惊了一下子。
睿霖却只是冷着脸拉着以若走了过去,却没让以若坐下,只是在那兄妹二人面前淡淡的对她说了句:“先上楼看看果果吧!”
以若似是明白了什么,马上点头上去了,连跟伍优远打个招呼都不敢。
优远自然是看出睿霖的专制,看出睿霖是故意在他面前搂着以若好像要对全世界宣布以若是他的所有物。
但是伍优远偏偏又不是个世俗的人,越是挑衅,他便会爽快的迎战。
“睿霖哥哥什么时候跟以若这么亲密了!”优越的声音里带着质疑,带着醋意,带着不安。
优远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听到睿霖冷笑着说了句:“她是我的妻子,我跟她亲密也有错了?”
以若站在楼梯口,角落里就听着睿霖说的这句话。
“可是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僵吗?睿霖哥哥你不会真的是爱上那个女人了吧,她那样的出身……怎么配得上你!”
优越有些讽刺的说道,优远却蹙了眉:“亏你还是个大小姐,怎么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以若跟我们自小玩到大,你作为姐姐,不照顾着她也就算了,以后这种话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