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口的角落!”护士一脸的茫然,惊吓过度,他抓着她的手腕的力道那么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
众人也都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均是看着他的表现,不明白他突然跑进来然后问了一推古怪的问题后又突然抓着小护士的手不放的意思。
“带我去!”他却不能再迟疑,当护士哭着离开,楼梯口也已经围满了人。
有个大胆的护士突然开了口,似是刚刚想起:“我想起来了,一个小时前我看到张医生从医院里出去,他前面的女人好像就是冷太太!”
睿霖皱了眉:“张医生又是谁?”只要有线索就好办了。
“别吓说,张医生去外地学习明天才能回来!”一旁又一个护士说道,很小声,似是提醒刚刚那说话的女子不要胡说八道惹了事端。
那小护士也知道自己的嘴巴太快了,但是冷睿霖已经朝着她走过去:“你在说的仔细点,至于你……可以滚了!”
竟然有人敢阻碍他找老婆,那还留着她做什么,那护士恐慌的望着冷睿霖:“不要,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张医生真的外出了,不可能在医院出现啊。”那女护士明显精明一些,意识到睿霖滚的含义,她好不容易就要盼到护士长退休,怎么舍得离开。
而且就这么走了的话,以后找工作也没那么容易了吧,毕竟说出去是因为一句话的闪失得罪了一个大老板,她以后就没发混饭吃了,他在这个城市的名字可是响当当,谁也不敢招惹他。
“可是衣服的牌子是挂着的就是张医生的名字啊,不过……好像真的不太匹配哎,至少身高不太像,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没带眼镜,并且比张医生好像还要高一些!”张医生刚刚一米七二的个字,而左宗平则是一米七八的个子。
她那会儿还以为是张医生穿了内增高,却忘了,内增高也不会高的那么离谱,而且各种状态,明明很不再状态的。
他又询问了司机,还好最后司机回忆起那辆车子的车牌号,然后他又打电话让助理去查,他继续开着车子满世界的找她。
那种心急如焚,说不出的。
他手里一直握着她坏掉的手机,想着那时候她给他打电话可能是为了告诉他她怀孕的消息,想着当时她很兴奋的从妇产科出来,可是却在走廊里……其实他想象的跟事实没有太大的差距。
酒店里她才皱起眉,还记得几年前她在这里工作,那时候她曾碰到过左宗平,她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笑的那么自信。
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个酒店是你的?”她很喜欢这个酒店的格调,但是这么美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的后台吗?
她简直不敢想象。
“现在这是左家唯一的财产,不被发现的财产!”左宗平说的很认真,也没在继续用刀子指着她,就那么拥着她往里走,就仿佛她只是他的一个贵客。
她知道左宗平的意思,左家唯一没被毁掉的财产自然不可能是左家的名字,她不在乎那么多,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只是接下来他们到的地方她却不得不皱起眉,竟然是一个超大的地下赌场。
她在这里做了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神秘的区域,不得不高看左宗平几眼,或者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肤浅跟没用,只是,他既然在这个城市拥有这么大的一家赌场,那么他肯定也是有伙伴的吧,他的伙伴又是哪一个?
“哥,少跟她废话,她心里只有冷睿霖!”左宗南一直没说话,总算说了句以若才发现他的声音都变了。
以若吃惊的转头看他,他红着脸转了头,以若的心更慌了,想起了某部电视剧里的某个人被阉了之后的样子,就是他这幅德行。
左宗南是彻底的完了吧,只是左宗平呢,好像还没什么改变。
他也是有改变的,只是他不会轻易的让人发现而已,男人那个东西没有了之后自然是不一样了的,但是他还想做一个男人。
“走吧,这里太乱!”他拉着以若的手继续往里走,以若没闪,任由他拉着,这时候如果抗拒,那就是害了自己,她甚至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他们的某根神经,然后被诈尸了也说不定的。
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大的房间,最起码要一百六十平米,像是个家。
“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睿霖我在你这儿?”他既然把她留在这里,就肯定会给睿霖打电话的,不管他想对睿霖做什么。
只是看他仿佛一点都不着急,以若却心里更加的忐忑了。
“你们分开多久了,这么急着见他?”左宗平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拿起一根雪茄放在鼻下用力的闻着,以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貌似好像是谁抽大烟的事情。
突然一个激灵,不该是左宗平吧,应该是左宗南,可是眼下这兄弟俩诡异的样子……她使劲的皱着眉,真不想愿意在想下去。
“哥,别跟她废话,贱人就是贱人,一辈子都改不了她的贱脾气!”当左宗南几乎气急败坏的说出那句话。
“闭嘴,她是你妹妹!”左宗平却说了这样的一句,以若很震惊,他真的有把她当妹妹吗,曾经兄弟俩合着伙欺负她的时候他怎么没把她当妹妹。
一个好人变坏或者很容易,但是一个坏人会改邪归正……她不相信他是真的,只能说他城府很深。
“妹妹,哼,老头子都要死了她都不知道,她算哪门子妹妹,根本就是个小****,只会勾引男人的小****!”以若听着左宗南继续骂,说不生气肯定是假的,但是她却不愿意跟他们生气了,没那个心情,已经习惯了那种交流方式,而且左宗南刚刚说老头子,“你是说左义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