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试着长了几次都没说出一个字,被他的话给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惊慌的低着眸,鼻尖贴着鼻尖的暧昧让她不敢再乱动。
“还敢嘴硬,小脸都红成这样子还敢跟我顶嘴!”温热坚硬的手指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她滚烫的小脸,看着她那稚嫩的模样。
“我……”她还想争辩,却已经没力气,而且他也不再给她机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下一刻,他凉薄的唇已经堵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在这方面真的是个上等品,即使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女子,她也深刻体会到了他超高的技能,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算她说了不准碰她。
吻一下来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就酥软无力,根本经不起他刻意的撩拨,两个身体的碰撞就好像是鱼儿遇到了水,鱼儿不会被水憋死,只会越来越快乐。
他在她的耳根说了多少情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这一夜他都凶猛无比,连续两次似乎都不觉的疲倦,而她,身子都要被撞碎了。
“现在要不要告诉我那件衬衫的事情?”后来他洗了个澡回来又躺在她身边,这次终于归于正题。
可是衬衫……以若用力的回忆着些什么,他那天突然跟个暴君似地就是因为那条衬衫。
那她可真是太冤了吧,那衬衫可是他的。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是伍优远的?”她趴在他的怀里,两个人认真的交流起来。
锐利的深眸紧缩着她平淡的眸子,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慌张,提起衬衫她竟然这么冷静,他不得不反思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还因此就断定我跟伍优远有染,冷睿霖我问你,如果我真的跟伍优远发生了关系,你还会要我吗?”
她心里一直有个坚信的,坚信他虽然表面上承认她跟伍优远不干净,但是心里其实是相信她清白的。
“我若是不相信你,现在你还会躺在这张床上吗?”他反问,没有正面回答。
以若瞪他一眼,如果一开始就这么交流,如果一开始他就足够冷静,他们也不至于这段日子互相煎熬着了。
天知道她这几天跟个孤魂野鬼似地,一颗心一直不在位上。
“衬衫不是他的!”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个枕头上,有些伤感的说道。
提到那件衬衫,心里多少的难过,当初她走的时候顺便带走了那件衬衫,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带走点他的东西。
最想带走的就是那件衬衫,因为上面有属于他的味道,让她留恋的味道。
只是她不会告诉他原因的。
“不是他的,难道还另有其人,左以若你太过分了啊,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到底跟多少男人好过?”好到要把衬衫留在身边的地步,这么私密的动作,他真的是要抓狂了。
他压住她柔软的身子,似是她要是敢说是别人的他就要掐死她,立刻马上。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她一字一字非常清楚的说出口,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不自信,说完不禁尴尬的咬住唇。
后悔,却已经晚了,而且他也没有没有想象中那么夸张的骂她之类。
“可以!”他竟然说可以,还说的那么坦诚,她败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衬衫是从哪儿野男人那儿偷来的了?”他皱着眉,大掌霸道的扣着她的下巴,不容她在回避。
野男人……以若微微皱眉,嘴角抽搐,如果他非要那么说,她也不好意思替他澄清了:“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是哪个野男人的,我想,我也该忘记了!”
她一边说一边肯定自己说的非常正确,某男的面部线条越来越黑,锐利的眸子盯着她那张无可奈何的脸,突然间想起了些什么。
“好啊,竟然敢说我是野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招,到底什么时候偷了我的衬衫!”
然后大床上又是一番折腾,以若已经笑的要岔气了:“我可没说你是野男人哦,是你自己说的,而且我也不是偷的,是我拿的时候刚刚家里没人而已。”
她痛苦的解释着,要死翘翘了。
“怎么不早告诉我?”后来还是安静了,他紧紧地抱着她,声音里带着心疼。
她也安静了,虽然还一直微笑着,被他圈在怀里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你一直没问啊,而且你不说的话我早就忘记了!”以前还以为拿了就会整天抱着离不开身,后来收拾行李离开N市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根本就没看几眼。
早知道就不带出来了,平白多占个地方而已。
只是现在心里却满满的,没有误会的生活才会过的特别滋润。
“以若,你当初真不该那么离开,以后再也不要说离婚的话了好不好?”他继续抱着她,声音很柔和,脸上的表情也很温暖,现在,他觉得心里有底了。
“是我说的吗,不是你一直嚷嚷着说我们不可能,再说,那天你才说要娶凌纷飞做少奶奶呢!”记起那天,她那叫一个恨啊,这男人真经不起激。
“那还不是被你逼的,还敢说,找收拾呢是吧!”说着又欺身而上,这晚上是甭打算睡觉了。
想起那天她那冷酷无情的样子他就生气,以前也没见她那副样子啊,早就习惯了她曾经总是缠着他对他示好的样子,而且现在,他甚至不愿意接受面前这个让他抓不准的女人了,她骨子里没变,可是她骨子最深处最原始的心没有变过,可是她还会回到最初的那个左以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