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能说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目前看涨具有说服力,并且两个平均价格指数一个相对小的变化,将使得它们明确地看空。市场目前的波动至少明显像过去那些长期上涨趋势的顶部发生的波动。
《华尔街日报》1926年2月22日
理论价格循环
道琼斯平均价格指数研究者有时会问,为什么更长的周期不能同样由价格记录推断出来?他们认为从1909年到1917年的一个熊市可以从20只活跃铁路股图表中推断出来。如果我们这样忽视明显主要运动,那么描述工业股的一个牛市从1897年持续到1919年是可以的。在这些年没有一个低点达到1897年的水平,并且1919年的水平至今是工业股上涨趋势的顶点。
对于这样的评论,我们的回答是这样长的周期对于任何预言目的将是毫无意义的。几乎可以说100多年前美国的一个牛市开始了,并且,它仍然处在一个次级回调的过程中,类似于饥渴的90年代,或者类似于恐慌的1873年到硬币支付重新开始(1879)的期间。这只是说明,在有生命安全和财产保证的情况下,一个拥有巨大地理优势和进取市民的国家能够发展起来。
这将不能得到晴雨表的结论,如果对于我们国家全部时长的发展,存在一个股市晴雨表,可能所有人会一致预测到国家经济的增长。由道琼斯股票平均价格指数建立的股市晴雨表极其重要,它预测经济中有益的变化,3年上涨,12个月回调,然后2年恢复。对于就在我们脚下的东西,使用望远镜是没有意义的。在多年期间,股票平均价格指数将以一种不规则的确定性先于价值线的上升趋势。
就这种长期趋势,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从1909年到1921年铁路股平均价格指数的巨大下跌,正逢期间随社会安定后工业股的独立上涨趋势。那时我们受到不明智的立法和过多规则的严重影响。如果愚蠢的政治家们自行其道,一个警告是这个富裕的国家可能不会永远继续兴旺。有一个恢复主要是由于受到我们在政府铁路管理中,清晰的大实验教训刺激产生的。在过去的4年,我们的运输系统已正在回归,但铁路不是蛊惑民心政客的目标,铁路系统信誉不是它该是什么,也不是它将是什么。
以平均超过2年为一个牛市,超过1年为一个熊市,反映在股票平均价格指数中我们的主要运动是长到具有代表性,短到具有帮助性。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的功能不是记录历史,而是反映即将到来的事件,正如谚语所说,事发之前必有先兆。
《华尔街日报》1926年3月4日
测试股票市场
当20只工业股在两个交易日下跌超过7个点时,一种情况确立,那就是不仅相当精确的测试了多头账户的力量,而且测试了投资需求的真实性和确定性。平均价格指数这样严重的下跌,是由于部分被透彻了解的联营股票非常脆弱引起的,并且在这样一个暴跌中,以保证金持有股票的人抛售股票,因为在某种价格存在一定的市场,为的是在那些几乎消失了市场的股票中保护他们自己。
这样的一个市场大跌后,出现一个完全一致的反弹。下跌运动趋向于自我蔓延,并且正如过去四分之一世纪的历史所显示的那样,通常会出现该下跌幅度60%左右的回升。在这次回升之中,支撑挽救市场以帮助脆弱持仓者逃离的强大利益集团,派发他们被迫买入的股票。市场未来的进程是依靠它的能力吸收这些股票。
市场在几乎是惯性回升之后,接下来是一个半恐慌式的暴跌。市场通常再次廉价抛售,日复一日的抛售推动市场接近前期低点水平,即第一次狂热抛售时走出的低点。这样的暴跌未必标志着主要运动的结束,尽管这种现象时有发生。在可以查到的股市记录中,最严重的就是1901年5月北太平公司陷入困境所引起的暴跌。
在那次暴跌中,出现了一个像这里描述的回升,接着是一些迟来的平仓。在这之后,这个随着麦金利第二次当选开始的主要运动继续前进,直到18个月后的1902年9月才结束。
相比于股市总的上涨量,周一和周二的下跌还没有建立像1901年那次暴跌后有吸引力的低价水平。目前回调中的购买者很可能感觉到,尽管工业股已经比平均价格指数的高点低了14个多点,但是这个价格仍然高于所有记录。设想已经运行接近2年半的牛市进一步上涨将意味着一定程度的乐观主义,但国家整体经济可能最终不能证实这种乐观。
有一种古老逻辑上的错误推论,即“因果谬误”,它把镍牌铁路决议(纽约证券交易所符号,芝加哥与圣路易斯间的铁路,该路线的机车上装饰着闪光的镍牌)与市场最近的暴跌联系起来。更明智的说法是这个牛市走得太快太远,业余的基金已经变得过于冒险,银行资源趋于受限,以及投机结构建立在一个不稳定的基础之上。真正的考验不是现在,而是在当为支撑市场买入的股票在下一个反弹平仓时。
《华尔街日报》1926年3月5日
一些股市心理学
3月3日在这些专栏指出,镍牌铁路决议不可能是工业股持续8个交易日下跌18个点,乃至铁路股下跌8个点的原因。6天下跌是在决议公布之前发生的。
关于这个决议,唯一相关的新闻是2月27日《美国纽约报》直截了当的评述“这个决议将受到欢迎”。在别的地方这像是不幸的猜测,作为“消息”受到谴责。
当股市使它自身成为头版,总编辑要求引人入胜的理由。它们标题的作者将不知道如何处理心理的和精确的原因,即使这种报纸的业主,一个奇怪的无知阶层,不能理解牛市比它的原因跑得快的心理学。由于这个专栏的读者是以不同的顺序,解释市场发生了什么将是很简单的。
假设一个投机者正确认识到主要上涨趋势,在价格为90时,买入100股。
当价格到100时,他有了1000美元的利润,并且再次买入100股。他在账面利润每上涨10个点时,就买入100股,直到最后在140买入,这时他账面总盈利是15000美元,总共买入了600股。如果市场回调到120,利润损失12000美元,不计算他的佣金和持股成本。可以注意到,50点上涨,一个20点的回调几乎将他的利润消灭。
这正确描述了上涨之后达到第三阶段和最后阶段牛市的实质性弱点,在这个阶段买入是基于希望和可能,而不是价值。尽管一些股票仍然值这个价格,即它们的卖出价格基于它们的实际收益能力和股息收益率。任何小的事情都将破坏这样一个市场,并且跟随这样激烈下跌的是好股票遭受到差股票一样的待遇,人们抛售是因为在一定价格存在一个有保证的市场,为的是防止不能以任何价格抛售。
不能抱怨,晴雨表没有给出警告。2月15日,这些专栏中从《巴伦周刊》转载的“价格运动研究”中,正如它过去25年的这些研究中一样,清楚地显示上涨趋势的结束。这个记录清楚地阐述在汉密尔顿《股市晴雨表》中,自本世纪初,对于15个主要运动,《华尔街日报》的预言都被它引用了。
在这次下跌中,探讨的一个内在力量的证据是市场从来不会失控。愚蠢报纸喜欢用的词“恐慌”不合适。
《华尔街日报》1926年3月8日
价格运动
2月15日,在这些专栏发表的价格运动研究中,铁路股和工业股平均价格指数在本周初来到离最近上涨趋势最高点不到2个点的地方,有了下面一段话:“几乎不能说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目前看涨具有说服力,并且两个平均价格指数一个相对小的变化,将使得它们明确看空。市场目前的波动至少明显像过去那些长期上涨趋势的顶部发生的波动。”
这种朴素的分析可以说已经言中了市场的顶部,或者说对于所有实际目的分析充分接近它。工业股和铁路股走出了重要意义的“双重顶”。2天之后,2月22日,前者记录了161.09点,后者记录了111.22点的点位,产生先前研究已经指出的不具有说服力的证明。从那点的回调足够令人信服。3月1日和3月2日的暴跌显然严重,但是在这些研究中,时间不是最根本的因素。在读取股票平均价格指数,容易辨识的主要和次要趋势中,如果次级趋势花费2到10周,它同样具有说服力。
似乎足够清晰的是,到来的无限期主要运动将是向下,伴随的是在熊市常常可以观察到的次级反弹,以及在它的早期阶段通常具有高度的欺骗性。关于它,没有规律,但是这样一个趋势要完成最短需要8个月,同时记录中至少有一次熊市,就是在世界大战之前的那次,下跌过程远超过2年。像许多事件由战争引起一样,是一个例外,因为我们不可能再次看到市场必须承受几乎所有持有美国股票的欧洲人清仓。
根据目前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的预示,1926年将是一个下跌年份,尽管当前的前景是熊市中的次级反弹。在价格运动中考虑股市下跌的原因,将超出这些研究的范围。可以肯定地说,过去每次下跌最终都将得到随后国家经济发展的充分解释。
《巴伦周刊》1926年3月29日
道氏理论的一个测试
当理智的人探讨观察股市的方法时,不是作为股市自身未来进程的指导,就是作为整体经济的晴雨表,他们不会问这样的方法是否符合形式逻辑最严格的规则。他们采取的态度显然与威廉·詹姆斯的实用主义一致。他们问的是这个方法是否有效。他们不期望不可能的事情,并且,如同晚期的詹姆斯教授,当它被证实是错误的或者被更好的一种方法替代时,他们完全准备抛弃任何假设。毫无疑问,股市价格运动的道氏理论再一次成功地通过了它有效性和可靠性的严格测试。它言中了股市一个完整牛市的精确顶部,以及一个主要下跌趋势的开始。在这些专栏,以这个理论为基础进行推理,甚至指出了持续8天暴跌后的反弹程度,以及成功预言这个走向低点的暴跌随后将自动反弹。
需要记住,汉密尔顿先生的《股市晴雨表》拒绝采用像生铁价格、运转鼓风炉、甚至是货币利率信息来补充晴雨表。他说,如果价格运动没有包括所有这一切,连同每一个其他可能对股市的影响,那么道氏的理论和他自己对理论的解释不可能得到认同。超越了主观的晴雨表是公正的,因为构成它的每一次抛售和购买行为都是个人兴趣。它的走势是所有那些购买和抛售股票之人的愿望、冲动和希望的均衡。整个国家的经济必定在所有想法汇合中正确地反映出来,不是作为一个不负责的辩论团,而是作为一个善于倾听的评审团,它的成员聚在一起,不只是促使律师或法官不时地告诉他们做出所谓的市场冷酷决定。
《巴伦周刊》1926年4月12日
市场预言
我们事后才能明白:我们中一些人能够看到危险的降临,然后这些人不会得到感激。他们可能最终得到感激,例如,过去当《巴伦周刊》记录道琼斯平均价格指数表明主要上涨趋势正随着一个迫在眉睫的经济衰退而结束时。那些不幸在顶部被套的多头,完全是人性使然,而他们倾向于说预言家要对他预言的回调负责,因为他扰乱了公众的信心。这是一种肤浅的影响,很快就会逐渐消失。当《巴伦周刊》说在未来某个时间市场将转向主要上涨趋势时,对它正确预见下跌感到愤怒的人,只需要做出一两次幸运购买,就会告诉他所有的朋友,这个刊物是多么正确。这全部是日常工作,没有刊物会在解释新闻的意思中不履行它的职责,仅仅因为它推理的结论将冲撞一些读者的乐观预期。
对一份报纸来说,如果它打算抬高价格,牺牲发行量是相当容易的。真正的困难是维持订户,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除了博得他信心的策略。很容易看到,在股票市场2月中旬转向之前,一个数量相对巨大的基金严重过度拓展“控股公司”的观念,指望以过高的价格卖给不明情况的公众,这个价格如果曾经有,只能被一个持续繁荣的非凡发展证实。对于这些基金的成员,当市场使得他们遭到重大损失时,人们或许会对他们表达一些同情。至少一部分同情可以留给这种投资者,即自己的严重损失,他真诚对待他们的所有陈述。这是没有专业投机者的防御,专业投机者怀疑这种脆弱,并且以卖空攻击市场。空头只有当其他人在亏损时才能赚到钱,并且他的行为在某种程度是非社会的,极其有用的,因为卖空完全可使得市场在危险的点位下跌,并且减少经纪商放贷的数量。
就目前市场而言,它的激烈震荡结束。钟摆的弧度回缩到一个合理的日间波动,目前没有给出特别预示,并且肯定不用收回 7周前价格运动研究时在专栏中得出的结论。
《巴伦周刊》1926年4月26日
道氏的晴雨表
股票价格运动的道氏理论,以它的主要上涨或下跌运动,它的次级回调和反弹运动,以及它的第三种日间波动运动,对于除了纯粹的判断,希望获得一些东西指导他们的聪明投机者产生了无穷的吸引力。同样,查尔斯·道,如果他充分设计,几乎也不可能设计出超越市场自身运动精确无误的预测方法。汉密尔顿在其书中指出它对于国家整体经济是更大的参考,以及在这方面高度的晴雨表价值。许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研究者以评论或写信给《巴伦周刊》和《华尔街日报》,然而,不难看出完全人性使然,他们对于市场运动的预测比对整体经济的预测更感兴趣。这样的结果是,他们几乎不可避免地对晴雨表期望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