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就算是男人与弟弟过分亲近,也会被他盘查。朕不知道当时无争是真的没察觉到还是早就知道却故意装糊涂,总之无争做事超乎常理,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衡量判断。两个人再次闹翻是因为舞倾城的出现。”
“啊!师傅?师傅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不在朕要说的答案里,羞儿若想知道,须得付出更多的代价,也许,不是一杯酒就能换来的。”
“那……含羞要付出什么才能知道?”
景弘轻轻摇头:“难道无争没有告诉过羞儿,一个女孩子是不可以主动询问男人自己应该付出什么,就算她很想很想得到某件东西,也要等男人先开口。否则,女孩子是很容易吃亏的。”
“我……我其实是想知道陛下会提出什么条件,然后再考虑要不要知道那些事。”
景弘大笑:“真不愧是无争一手带大的,想法也跟别人不一样,看来是朕小看羞儿了。”
“陛下不用这样嘲笑含羞吧……”
“不,不,朕没有嘲笑的意思,是朕老了,不太懂小女孩的心思了。”
“那师傅出现后,他们是怎么闹翻的?”
“无争在很早就认识舞倾城了,羞儿知道你师傅今年多大了吗?”
“听师傅说,他跟无争同岁,看上去却觉得比无争还年轻几岁。”
“哼!舞倾城也算是个妖怪了,总是不见老。其实,他与无声同岁,整整比无争大了十岁,只是因为他有一套家传的奇学,可以驻颜不老,他的生母阴弃爱到现在看上去还跟个三十岁的少妇一样。投奔无争的人很多,大都是寻求他的庇护;为无争甘心卖命的人也很多,但能成为朋友的却寥寥无几,知己就更少了。舞倾城跟那些人恰恰相反,他数次救过无争,几乎每次无争遭遇险境时,他都会及时从天而降。你可别小看你师傅,他是个藏而不露的高人。”
“师傅竟然会武功?!”月含羞显然不是一般的惊讶。
景弘皱了皱眉:“朕说多了,羞儿占了便宜,朕要找回来。”
“呃……可羞儿没问这些,是陛下自己要说的……”
景弘吸了口气:“好吧,朕不跟一个小女孩计较。那年,舞倾城去访无争,知己见面,无比亲密,一切被无声看在眼里,心里自然很不快,他已经完全把弟弟当做是自己私有。可舞倾城跟别人不一样,在无争心中的地位不亚于哥哥,无声为了断绝舞倾城跟弟弟的来往,就送了一套女人的服饰和胭脂钗环给舞倾城,还当众羞辱舞倾城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舞倾城虽然制止了无争没有当场跟哥哥发火,并主动离开天下城,可从那件事以后,无争一反常态,开始学舞倾城穿那些华丽鲜艳妖异的服饰,醉生梦死,沉迷丝竹,每日歌舞不断。无声越是阻挠,他越是跟哥哥对着干,甚至故意当着无声的面跟男伶调情。兄弟二人无心江湖,整日对垒,闹得天下城人心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