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看了一眼:“找件衣服给她。”
大公子摆手,有人立刻找来一件衣服,搭在那女人身上。女人抬起满是泪花的脸,看着含羞。
虽然那女子什么话都没说,但月含羞明白她的意思,她想求自己也救救那个男人。
月含羞转向大公子:“既然她是我的了,那个‘偷窃’她的男人,是不是也应该一并交给我处置?”
大公子笑:“公主的胃口可真大。好吧,反正这人我留着没什么用,就一并送给公主。”
*
马车回到先前出事的街口,南落雁正焦急地等待,看到含羞和阿忠都安全返回,总算松口气:“吓死我了!刚才是怎么回事?”
“是大公子的人。”
“大公子?他抢咱们的马车干什么?”
“一言难尽,阿忠,你家少主不是说这大公子去了杭州,要几天后才回来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回来了?”
“属下不知。”
“算了,反正问你什么你都不会知道。”
南落雁看看含羞,又看看车后跟着的两个人,问:“含羞,你的锁是怎么打开的?这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说?差点害死我!以后出门不许把我锁起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别说那么多了,先去码头!”
月含羞把那叫小荷的女子和她的男人带到码头,送上一条北上的船,又把自己身上和南落雁身上所有的银两都掏出来给了二人,道:“我也不问你们是怎么回事了,相信经过此一劫,你们都会彼此珍惜对方,趁着大公子没反悔,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
阿忠也把那两锭金子掏出来,给了二人。
小荷死里逃生,此刻声泪俱下,与那男子双双跪下,叩谢大恩。
月含羞最受不了这种场面,赶紧把两个人推上船,催促船家开船。
望着轻舟渐渐消失在水面上,南落雁忍不住问:“月含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啊,这要是让表哥知道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可惨了。”
月含羞叹口气:“今天,遇上悍匪了。”
“悍匪?”
“是啊,就是这扬州城的大公子啊。”
“大公子?!”
“那些人都是他的打手。”
“怪不得那么嚣张……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那一男一女到底是谁?”
“那女的是大公子养的女人,跟人跑了,被大公子追杀,结果误把我们的马车当成是他们的马车。那个大公子,真不是人,把那女的抓回来,竟然让她骑木马,想活活折磨死她。我看她太可怜了,就向大公子把人买下来了。”
“啊?不是吧,大公子的事儿你也敢管?小心以后他找你麻烦!”
“找就找呗,反正我也被麻烦找习惯了。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回去吧,这一闹,什么心情都没了。”
*
三人回到住处,发现那位大公子已经等在门口。
月含羞下车,好奇地问:“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