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你也闷,我也闷,倒不如我们两个一起结伴出游,你看帅哥,我看风景,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们有马车啊,让阿忠赶车,我们坐车里,一点不累。”
“不行……”南落雁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决了。
“无争让我卧床休息,我可以把床换个地方,在马车里铺一张床,不一样是卧床休息吗?无非就是换成一张会到处走的床罢了。”
“……”南落雁开始动摇,可还是不放心,这丫头,鬼主意太多。
“我只在车里看风景,不下车,这总可以了吧?你们两个人大人还看不住我一个小孩子啊?”
南落雁眼珠转了转:“好吧,看你闷成这样,对安胎也不好,那就陪你转一转,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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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看看缠在手腕上的铁链,抬手晃了晃,叮叮当当乱响:“落雁姐姐,我们只是出门逛一逛风景,不至于这般如临大敌吧?”
南落雁把钥匙收好:“对待你这个小妖女,就得多加防范。”
“好吧好吧,随便你们了,反正这次我真没打算出逃。”
马车启动,月含羞用那只没被锁住的手掀开窗帘,兴致勃勃欣赏两边的街景。虽然行动不那么自由,可总比待在屋子里强。
南落雁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看到热闹就来劲儿,和月含羞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转过一个路口时,突然从后面超过一辆马车,差点撞上阿忠的马车,阿忠稳住驾车的马,还没来得及斥责对方莽撞,那辆马车已经一个急转弯,拐进另一条巷子。
月含羞和南落雁一起发牢骚,什么人嘛,车跑得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牢骚还没发完,后面一阵雨点般的马蹄声,两个人透过车窗扭头往后看,只见转角处涌上来好多人马,呐喊着疾驰而至,将她们的马车团团围住,不由分说,家伙式招呼向驾车的阿忠。
阿忠什么人啊,岂能被这些人欺负,大吼一声,挥动马鞭,跟那些人厮打成一团。那些人看阿忠愈战愈勇,便散开来,纷纷抛出绊马索,一层层一圈圈将阿忠套住,阿忠毕竟人单力孤,很快被绊马索缠住,那些人打马扬鞭,拖着阿忠一溜尘土跑向远处。
含羞和落雁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落雁叮嘱含羞坐在车里别乱动,她提起石榴裙下车,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含羞也想下去看看,无奈被铁链锁在车上,只好老老实实待着。
落雁刚下了车,从后面又赶上来一拨人马,抢了马车就走,落雁想质问,却被那些人蛮横地推到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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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狂奔,把车里的月含羞颠簸的七荤八素,脑袋不知道被车厢撞了几回。这是遭遇强盗还是遭遇悍匪了?扬州的治安怎么这么差?光天化日大街上就有悍匪横行?天啊,这可怎么办?自己还被铁链锁在车上呢。
别急,镇定,幸好曾经跟第一锁学过点开锁的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