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强调雅兰是月含羞的闺蜜。
月含羞当然听得出宛嫔的弦外之音,这还不就是暗指她支持雅兰是有私心嘛。不过,她跟宛嫔不一样,她不会呈一时口舌之快,只是笑一笑,便把目光转向皇帝:“陛下唤臣女来,有何事吩咐?”
景弘看看她额头已经结痂的伤口,微笑:“没事,朕就是看看公主的头好点没有,这动不动就受伤生病,朕都不知道怎么跟少主交待了。”
一旁的皇后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月含羞弄得挺郁闷,搞不清皇帝怎么公然大搞暧昧起来。
接下来一句,可是把月含羞的小心肝给吓坏了。
“第一场,天朝的女军可是败了。我泱泱大国,竟然比不过一个荒蛮小国,如果这次比赛女军全盘输掉,朕看,女军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女人嘛,还是应该回家织织布,绣绣花,生几个孩子,相夫教子。别整天打打杀杀了,要是打仗也要女人冲锋陷阵,还要男人干什么?”
典型的先给一颗糖豆,再来一大棒子……
月含羞头又开始疼……
下面忽然爆发一阵惊呼,原来是一个比赛的女兵从绳索高处坠落,好在,她很快爬起来,继续比赛,赛场四周传来一片叫好声。
皇后也吁了口气:“月含羞,你有空还是劝劝太子妃,让她别整天搞这个,怪吓人的。等太子回来后,多陪陪太子,早点生几个小皇孙才是最要紧的。”
月含羞开始咳嗽。
皇后诧异:“公主的伤风还没好?”
“咳咳,”月含羞想起影四,便找手帕,当然是没找到,于是就用衣袖捂住口鼻,使劲咳:“回皇后娘娘,臣女上次的伤风已经好了,这是又感染的。臣还是告退,免得风寒过给了众位娘娘们……”
皇帝只是威严地扫了一眼,立刻把月含羞吓得把后面的咳嗽咽了回去。
皇后假装不知道:“回头让本宫的太医去给公主瞧瞧,三天两头生病,不是什么好事,女人要多调养,多爱惜自己。”
“谢娘娘。”
下面忽然响起一阵欢呼,第二场的头筹决出来了,是雅兰女王的手下。
月含羞替雅兰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更加为太子妃着急。
宛嫔在一旁说风凉话:“就说嘛,一群歪瓜劣枣的宫女、犯妇组成的队伍,能有什么神通?丢人丢到家了……”
月含羞萌生了一种想当头给宛嫔浇一桶冷水的欲望。
还是皇后有风度,让宫女给太子妃送去汗巾、茶水,转告太子妃不要紧张,胜负乃兵家常事。
月含羞佩服,什么叫母仪天下啊?为什么人家能当皇后,宛嫔就当不了?这就是差别!
第三局比射术,月含羞看到,花过雨也在其中。
雅兰女王出场的是能一箭双雕的神射手,杜贞女王出场的是能百步穿杨力透山石的神射手,两个神射手显然都有点看不起外貌姣美精致如风摆杨柳的花过雨,在她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