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贺兰延平!贺兰将军!”
“别烦我!本将军不是私生子!”
月含羞无奈摇摇头,扭脸看见旁边有个水塘,便用空酒壶灌了两壶水,对着贺兰延平从头淋下去。
贺兰延平打了个激灵:“谁!谁在戏弄本将军!谁……”当他看清是月含羞时,酒意醒了大半:“公主……末将参见公主殿下……”
“将军的左武卫今天不是负责赛场外围的护卫吗?怎么却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
贺兰延平摇摇晃晃站起来:“是啊,末将今天还有任务在身,末将告辞。”
“贺兰延平!”月含羞叫住他:“你满嘴酒气,站都站不稳,这个样子去当值,能行吗?那边有个水塘,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贺兰延平又转身摇摇晃晃走到池塘边,蹲下身子,撩水洗了把脸,人清醒了许多:“多谢公主提醒。公主完全可以参末将一本,告末将玩忽职守,醉酒误事,为何却要提醒末将?”
“谁都有不开心的时候,这点小事,我干嘛要告你?”
“可是,我们两家正在敌对。”
“贺兰延平,你错了,我们并不是敌人,只是政见不同,支持不同的楼兰女王,可我们只见并没有任何恩怨啊。”
贺兰延平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末将惭愧,公主言之有理。”
“你赶紧去吧,今天来的百姓特别多,外围守卫的责任非常重大。”
“是!”
贺兰延平离开后,月含羞又站了一会儿,今天的赛事很重要,她不能不到场,雅兰和魏秋瑾看不到她,会发慌的。
*
等月含羞进入看台,第一场比赛已经结束,杜贞女王开门见喜,夺得头筹,她的女力士绕场一周,以示胜利。
含羞不禁担心,第一场关系到士气,有时候往往是一顺百顺。她看向雅兰和魏秋瑾,两人表现都很镇定,没有紧张和泄气的样子,她才稍稍放心。
第二场,比试障碍跑。
月含羞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黄德贵过来,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公主殿下,陛下请您过去。”
月含羞回头看看黄伞华盖下的景弘帝,心里泛着嘀咕起身,走过去。
看到月含羞出现,皇帝皇后还没发话呢,宛嫔已经忍不住幸灾乐祸:“护国公主,你的女军和女王都输了!”
含羞本就一肚子郁闷,可是找到一个发泄的对象:“大胆!女军是皇上的女军,女王是楼兰的女王、皇上的盟友,宛嫔娘娘怎么可以信口雌黄!”
宛嫔的脸立刻绿了。
“如果有人说杜贞女王是你们贺兰家的女王,你可知会发生什么事?”
宛嫔一头冷汗。
皇后和稀泥:“好了好了,公主消消火,这宛嫔历来有口无心,她也不是那个意思,是不是啊,宛嫔妹妹?”
“是,是,呃,不是……”宛嫔也不知道说是好,还是说不是好,赶紧解释:“臣妾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筹建的女军,和公主的闺中蜜友雅兰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