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明就骑车去城里,吃了几个包子,便赶到城边的小作坊。
秦莹夫妇早就到了,每天都是来的早,走的晚。
除了这俩人,还有两个年轻人。一个与秦明年龄相仿,是王飞的远房亲戚,叫丁当,未婚。一个年龄比王飞略小,赵九。是秦明的远房亲戚,由于不经常来往,秦明不认得。都是R市人,离城区较近。
在秦莹的介绍下,三个人互叫老表,也确实有表亲,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老表的老表就是老表。。。。因为赵九年龄较大,秦偶尔也称呼对方的名字,九哥。
上午秦明熟络了下工作,原来之前走了不少弯路,初期创业,毫无经验,这是必然的。很多创业,大部分都结束于初期,就是因为对行业的不了解及自身经验的不足。刚开始时,工作质量与工作效率都是极低的,现在一天的工作,比过去两天都多。这缘于的工作的合理分配,加上技术的改良和工具的投入。作业中的工具,便于工作效率,而且节省时间,节省人力。每天上午机器打开加工一下,下午准备第二天的生产材料,这样算是初步有了稳定的产量。
因为赵九家离城里比较近,骑电动车也就七八分钟,所以中午他是回家吃饭,秦明与丁当都在工厂里吃饭。
院子比秦明第一次来时,整理的可用空间更大些,现在货车都可以停在这里边了。院子里一排民房,除了放设备,还有间小屋子是卧室,如果工作太晚,王飞有时还会在这里住下。院子的最东头,有一天较为宽敞的屋子,从厂家拉过来的玻璃,存放在里边。同时也是在这里裁好之后,运往放设备的屋里。刚开始,是人工搬运,累还没有效率,现在,搞了两架小推车,铺好木板,拉过去便行了,省时省力。隔壁,还有一间独立的小屋子,用来开辟做厨房用。
时下已是夏天,吃完饭三个男人一人找一张纸皮,铺在玻璃屋子里面,午休。
“丁当,你胳膊上怎么了?”秦明看到了当的胳膊上有道疤。
“你说这里?”丁当指了指疤痕又说:“去年不小心被玻璃划到了,就留下了这个。”
“这还没什么,老表(赵九)一小吓人呢。”丁当说着,笑了起来。
“嗯,那回确实很吓人,车子拉到一半,老表看车轮气不足,就拿气泵去充气,充一半看事情不对,赶紧跑了。。。轮胎爆炸了,车上玻璃倒了,差点砸到他。”王飞说着。
丁当似乎是想起那个画面,快跑。。呵。嘿。。”丁当补充道。
“那一次二三十块才好的玻璃就没了,都要下工了,又裁了一会。在这里干活是得小心点。”王飞郑重的叮嘱。
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工作时间到了。
“老表,你怎么半天不说话呀?”几个人都在帮忙裁玻璃,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只有赵九不吭声。
“嘿,干活呢,说那么多干什么?”赵九笑着说。
“老表话就是不多,你来这里还好一点,丁当他们两个干活,半天都不说话的。”王飞划了一下玻璃说。
几人正说着,秦明的电话响了。
“伯,啥事?”秦明接起电话说。
在一连串的“好,知道了”后,秦明挂断了电话。
“咱伯打电话啥事?有事的话,你先回去吧。”王飞问。
“没事,昨天晚上一群人去干不家,说着要调地,王鹤打电话给咱伯叫咱别参与,还说二胎的罚款还没交够。。。。”秦明说。
“那人是干啥的?”丁当问。
“村长还是村支书?”秦明说着看向王飞。
“村支书,他现在管的多了。”王飞看着底单头也不抬的说。
“罚款交给计生办,他管类可不少?”赵九突然插嘴道。
“谁说不是呢,都跟你说了,别掺和,那地事儿,不听,打电话给咱伯是敲打咱类。”王飞说着开始工作起来。
一个下午,几人都围绕着各自村的干部,发表了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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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人们对于调地一事闭口不提,好像这个念头从未升起过一般。
此后,秦明很少流连于酒桌赌场,变得安分起来,直到2012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