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听从了吕端的劝告,急急忙忙的让手下赶紧备马,直奔皇宫而来,他一到了皇宫里面,正如吕端所说的那样。
在宋太宗的身旁,只有王继恩和明德皇后在旁边,当两个人一看到赵桓突然间出现在人眼,让他们都感到特别的惊奇。
明德皇后瞬间里脸色都变了,赵桓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赶紧来到太宗明前跪下问安,当太宗看到桓出现以后。
他脸上这才显现出一种,由焦急不安转为温和的笑意来,王继恩和明德皇赶紧从太宗的床前退了出来,明德皇后愤恨的对太监继恩小声的说道:
“赵桓突然到来,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让他坐了皇帝,我心里怎么感觉都有些不太甘心?”
王继恩瞪着眼睛看着德明皇后,站在那里咬了咬牙,看皇后催促自己尽快的拿出主意来,只得瞪着眼睛皱着头,看着皇后凶巴巴的小声说道:
“赵桓小子太鬼头,关键时候来露出头,想要换人实难办,他要为帝没甜头,有句俗话说的棒,一不作来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撒不了油,皇后发恨要换帝,我到有个好主意。”
皇后站在那里看到赵桓的出现,以是心慌意乱,看他站在那里跟自己巴巴的一套一套的,那里还沉得住气,不耐烦的摆着手小声的说道:
“紧要关头少扯蛋,有好主意快交待,新帝要是赵元佐,宫里内外咱说算,赵桓要是坐皇位,日后难熬无人问。”
王继恩自然特别清楚皇后的想法,而他呢,自然也特别清楚,赵桓不是自己的人,而要立赵元佐,情况自然就有所不同。
赵桓的突然出现,他也有些发慌,见皇后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让他尽快的拿出一个好主意来,他站在那里在屋子里晃了两圈之后。
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那焦急而又不安的皇后,站在那里点头赶紧说道:
“皇后既然有此意,我就先行退下去,叫来百名刀斧手,暗布太宗密室侧,寻找机会来下手,看谁还敢来冒头,先将太子控制住,大局自然由你定。”
皇后和王继恩两个人,用心的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就目前来看,赵桓以留在太宗身边,想偷偷的改立新皇以没有可乘之机了。
不来点硬的,根本就无法实现自己的想法,要是立自己儿子赵元佐为皇帝,无论是太监王继恩,还是皇后在朝中那当然是说一不二了。
而要是立赵桓,两个人怕再不会向以前那么风光了,皇后感觉现在也只能来硬的,站在那里点头催促道:
“即是这样还等啥,赶紧引兵来布阵,软的不行来硬的,刀斧隐于幔帐后,要是不好强夺位,万万不让桓登基。”
王继恩早就有这方面的经验,在太宗病重之时,他就做好了应变的准备,按照皇后两个人商量好的主意。
赶紧叫来刀斧手,隐藏在太宗房间的里面,耐心等待着时机,好在有力时机,趁太宗驾崩之后,即可将赵桓抓起来。
然后再将皇后的儿子,赵元佐叫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手他登基为帝,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别人再说什么,也都晚了,结局最后还得他们说了算。
想到这里,他匆忙忙的赶到宫外,伸出手去将事前准备好的那些刀斧手引进来,隐藏在太宗房间的暗处,随时听候他的命令拿下赵桓。
当他将这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太宗看到赵桓来到身边,看到自己盼望着的,由自己儿子继位的愿望以达到,一口气没有上来,便驾崩了。
太宗一死,明德皇后心中暗喜,赶紧派王继恩到中书省告知宰相吕端,无论怎么说,登基事情还得需要宰相和众大臣们的扶持。
然后再让王继恩借着这个机会顺道,再通知自己的儿子赵元佐招进宫来,随时准备登基,并暗自将赵桓控起来。
王继恩吃好了拥立之功的甜头,现在宫中以被他和明德皇后布置的明明白白,看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他这才扭头转身,匆忙忙的赶到中书省,向宰相吕端知书太宗驾崩之事。
早就知变的吕端此刻正耐心的等在那里,做为一朝宰相,皇帝驾崩自然不能不让他知道,当看到王继恩到来之后。
向他说明了太宗驾崩的消息,吕端点了点头,轻声的对王继恩道:
“有劳公公辛苦了,太宗突然驾崩,真是如同晴天劈厉呀,不知道公公有什么打算。”
王继恩不知道吕端的想法,站在那里眨着眼睛,很小心的看着吕端道:
“此是国家大事,我自然不好更多过问,我奉皇后旨意,在返回宫中的时候,顺脚到赵元佐府中去一趟,如此重要大事,有些重要人物必须通知到。”
吕端看到吕端向他讲完之后,就准备扭头抽身准备离开,吕端一看,赶紧上前一步,轻声的对他说道:
“公公何必那么着急呢,你跟我来,我有一件特好的画准备送给你,一时没有机会,今天你既然来了,正好顺便带回去好了,再忙也不急着一时。”
王继恩知道对方所说的那幅画,是特别有价值的宝画,只要将这幅挂在屋中,天要晴朗的时候,画中的人便将手中的伞合上。
当天下雨的时候,画中的人物便将伞打开举在头上,这幅画的神奇,至今无人能解,他早就知道吕端有这么一幅名画。
很多人出高价想得到它,最后谁都没到有得到,突然间在江湖之中失踪了,前些年,听说这幅画不知何故,在转来转去的时候,转到了吕端的手中。
很多王公大臣都想一睹宝画的风采,吕端总是推迟着说,他手中根本就没有这幅名贵的画,今天吕端突然间说起,他有一幅名画让他观赏一下。
一直都很自信的王继恩,自然也没有往心里去,在他看来,吕端在这个节骨眼让自己看画,不过是想跟自己拉拉关系,套套进乎。
再加上,目前就要新老皇帝交换的日子,也正是这些大臣感到迷茫的时候,他们向自己靠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面对自己早就有所耳闻的宝画,他早就想一赌为快,也盼望着这一睹最好睹到自己的手中,王继恩那刚要准备离开的脚步。
被吕端的一句话,将他硬生生的拉住了,他停下来,慢慢的转过身来,点着头道:
“早就听说吕宰相有一幅名画,从不示人,不知道今天真的愿让我观赏吗?”
吕端含笑点着头,很有深意的伸出手去,朝身后的中书画阁指了指道:
“公公说笑了,我让你到那里去,正有此意,如果愿意,即便送给你又何妨呢?”
乐的王继恩高兴的赶紧点头,感觉这好事要是来,挡都挡不住,连宰相都对自己一下突然之间高看一眼了。
他满意的站在那里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迈着步子还不等吕端引路呢,他先朝中书画阁迈步走去。
这幅副他早就想得到了,现在吕端突然提起,他真就巴望着现在就将此画搞到手中,日后也好向别人显示自己的高雅。
当他在前边迈着得意的步伐,愉快的朝前边走去时,吕端早以在后面朝身边的人挥了挥手,然后不在说话,慢悠悠的紧跟着王继恩的身后。
当他们到了中书画阁的门前,王继恩根本就不需要吕端给开门,他急不可待的主动自己将门推开,迈着大步春风得意的,就朝里面走去。
当他一迈进中书画阁,站在门外的吕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呢,赶紧飞快的将房门关上,然后紧跟而来的手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飞快的将门锁上了。
迈步进屋的王继恩,那里会料到吕端会有这么一手,惊的他站在那里瞪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吕端的手下将门锁上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中了吕端的鬼计,将自己困在这里,要是他将自己困在这里,还怎么立赵元佐为皇帝呢。
气的他瞪着眼睛,用力的拍着门,怒声的对站在门外的吕端嚷道:
“贼相速速快开门,身有要事急需离,要是误了重大事,丢了脑代担不起。”
吕端站在那里看手下将门以锁好,知道王继恩是无法逃出来了,站在那里看着他不屑的冷声的笑着对他劝道:
“老兄不要太愤怒,好好休息留在此,有吃有喝莫心急,等到新皇登了基,自然就会离开此,你的伎俩路人知,趁着太宗突驾崩,准备改换皇帝位,好换扶立获新功,故伎重演令人厌,今日让你枉费机,还是老实呆在此,何须着急这一会。”
王继恩一听这话,才知道自己的计谋以败露,他特别清楚,这计谋一败露,赵桓登基当了皇帝,那还有自己的好吗?气的用力踢着门怒声的喊着:
“吕儿鬼计又多端,将我关在此中间,今天要是误大事,日后和你没个完。”
吕端心里掂记着宫中的赵桓,那里有心情和他站在这里磨嘴皮子,看他到了这份上还不服气呢,便仰头不由的呵呵的冷笑着,晃了晃头。
他不在理睬王继恩,又担心自己离开之后,家里人不小心将他放出来,这个时候,王继恩要的从这里逃离,情况可就十分不妙,他回头对身边的下人吩咐道:
“你们几个现在就留在,不准离开一步,给我死死的盯住了,看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将此人放出来,如有违抗命令者,定当重罪。”
手下人赶紧领命,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前,任由王继恩在屋子里又喊又嚷的,根本就没有谁去理睬他。
吕端看将太监王继恩关好了,赶紧扭头匆忙忙的朝着宫中赶来,他知道,紧紧关住了王继恩是不行的,宫里的危机并没有完全解除。
那明德皇后正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太子赵桓呢,他要是不赶紧地赶到宫中处理此事,怕赵桓很快将有危险了。
为了防备万一,他边往宫中赶去,边用心的想着应对皇后的方法,事情很明显,对皇后的处理,那可不能来硬的。
他感到这件事情很棘手,虽说不太好办,也得想法子来解决这个问题,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后和王继恩的阴谋得逞了。
那将如何化解这次危机呢,这一路上,他头脑在紧张的转悠着,一刻都没有得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