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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双方布阵草原上

塔不烟负责殿后,保护大队人马安全撤离,一路之上,被安德紧紧咬着不放,她率兵马只要一起程,准备快速的撤离草原。

耶律安德便率兵马,凶巴巴,恶狠狠的在后面狂追,猛撵,又是擂鼓,又是吹号角的,搞的是热闹非凡,气势惊人。

等到塔不烟她们被追的,实在无力奔逃,想列阵停下来和金兵决一死战,好好的痛击一下金兵时,耶律安德反过来,却领着金兵扭头就逃。

不给辽军一点发泄的机会,手中挥着兵器,只有干生气的份了,当塔不烟再次赶走金兵,看天色以暗,便命令将士们安营休息,更好的养足精神好奔逃。

当大军一安下营来,金兵看辽军不再追赶,在前方也安下营来,密切的盯着辽军的动行,准备伺机想方法再来骚扰辽军。

塔不烟看到这阵势,那有心情安心躺下休息,便领着尼吉德拉巡营,以防金兵偷袭,她一巡营,身边的将领们,一个个担心她的安全,也都陪着前行。

尼吉德拉看塔不烟沉默不语,心中想着退敌之计,尼吉德拉不想打扰她的思路,在后面陪行着,并对身边的朵鲁不及其他将领说道:

“安德难缠胆很小,用心休息精神养,等待明日再追赶,暗中埋伏偷偷打,不然在后咬不放,拖的将士心中怕。”

朵鲁不在旁边眨着眼睛,听了尼吉德拉的想法,边走边琢磨了一下,想到自己率兵马轻敌,结果被金兵给伏击了,在后担心的对尼吉德拉说道:

“安德精明点子多,就怕伏击撵就撤,我方兵少将又寡,也得提防被伏击,虽说被撵急奔命,比遭伏击更可怕。”

这一刻的朵鲁不,以没有了以前那种,特别轻视金兵傲慢不可一世心态了,他心里很清楚,此次东征,这么快就无功而返,跟他有直接原因。

虽说即便他能将,布儿干方面的增援兵马,拦截住,凭着大石所率领的辽军的,整体现象来看,也是不容乐观的。

只是败的不会这么快,这么惨,损失也不会这么重,吃了这次亏后,他后悔不如让理可儿,来完成布儿干方向的阻击任务,最后让自己很是没有面子。

听了他的观点和看法后,理可儿在后面随行着,感觉尼吉德拉的方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要是按照朵鲁不的方法,那只有被紧紧追着挨打的份了。

他随后紧跟着,朝他们两个看了看,知道师兄兵败之后,心情不佳,不好意思在跟他开玩笑,就看着尼吉德拉认真的分析道:

“安德紧随扰军心,寻机乘势好偷袭,我等一味急奔逃,将士疲惫心情焦,此种状态难杀敌,危险重重紧提防,只有设计突伏击,痛击安德吓金兵,只有痛击胆发突,远望胆寒不敢前。”

理可儿说了一下他的观点之后,朝大家扫视一眼,见大家谁都不话,齐刷的朝着塔不烟看去,想知道她此时,有什么好方法。

塔不烟在前边营中行走,心里也在用心听着他们的交流,就目前来看,确实不能就这么任由安德胡来,得想法子,来改变这种状况,挽救大家的危险。

她用心的考虑着,该如何才能那对付安德,保护手下的将士们安全的返回去,巡营的这一路上,塔不烟几乎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她领着身边的几个将领,围着全营,走了一圈之后,细心的察看了所有夜里防守的位置,看夜里的将士们,都特别的精神,塔不烟这才放心。

她带着众人一返回中军帐篷,塔不烟对身边的众将轻声的说道:

“我军殿后往回撤,安德属狗紧紧咬,导致将士身疲乏,惊慌奔逃一路跑,危机四伏心不安,处处小心用心防,要想防改变这现状,只有打痛大金贼,明日起兵我先走,可儿藏兵在右侧,沙里隐兵在道左,金贼追来我迎战,两侧冲出来夹击,打痛金贼脚停下,确保安全撤回家。”

塔不烟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完,可儿和朴古沙里领命,为了保证这两支伏击队伍,具有强大的战斗力,确实能起到痛击金兵作用。

塔不烟在军中拔出,体壮强悍兵士,每队各一千人马,余众由塔不烟率领,在前方装着撤离的样子,率兵马急行来引诱金兵上当。

塔不烟将兵马一分出去,两位将领转身离开,偷偷的将他们的兵马连夜带走,隐于路的两侧,悄悄的埋伏起来。

等到天亮之后,塔不烟早早命令将士们埋锅造饭,一付趁金兵不留意的样子,偷偷的火速朝着可敦城方向急奔而去。

她们一付偷偷摸摸的样子,马也摘了铃,动作又特别轻,做饭的时候,也不点火,坐在那里啃一些生冷的食物,没有一个将士出一点声应。

对于这种动作,这种异常的所为,早就被金兵探子,远远的站在高处看的明白,在第一时间里,急奔回金营向安德汇报了,辽军大清早的可疑情况。

安德坐在中军帐中,眯着眼睛用心的听着,当他听完汇报之后,坐在那里脸上隐隐的现出欢喜的样子来,这还用说吗?

辽贼一付贼溜溜的样子,那就是想偷偷的,趁我等不备快速逃走,想的真是太美了,有我安德在这里,你们可能这么透溜的逃回去吗。

就算是逃回去,我安德也想法子将你们这些家伙,拖个半死,并扒一层皮下来。

要不然,你们辽残贼,又怎么知道,大金国有一个勇敢善战,熟通兵书,智勇双全的安德呢,有我在,你们想跑到大金国来兴风作浪,不好使。

这么想着,他腾的一下子从坐着的位置上跳起来,想到自己吓的辽贼,奔跑之时的,那种狼狈样子,连自己都忍不住愉快的开心起来。

他站在中军帐中,用心的琢磨了一下,想着怎么才能再捉弄这些大辽残贼呢,他们此刻偷偷逃离,我还是大张旗鼓的在后面追赶。

看着他们那害怕的样子,看着他们那苍慌逃命的样子,看着他们那吓破胆子的表情,安德心里就痛快,就开心,就忍不住想笑。

现在辽贼以偷偷撤离,那可不行,他赶紧命令将士们不需吃早饭,赶紧上马狂追,等把辽贼追的上气不接下气,逼的实在没法,非要跟我们硬拼时。

我们在撤离,等撤离回来之后,再坐下来休息吃饭,好好的把这些辽贼拖的,直到拉拉稀,感到活着太累,奔跑太苦,跪下求饶为止。

安德一声令下,金兵们一个个欢快的跳上战马,又是战鼓又是呐喊的,飞速朝着辽兵追来,安德手下的将士们,本来以为他们这么虚张声势。

辽贼闻声,便开始拼命逃窜,他们呢,就在后面瞪着眼睛,在后面疯狂追赶,来一个野狗撵兔子,在草原上来来一场疯狂的追逐赛。

他们跳上战马,就开始狂追起来,果然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看到金兵远远的追赶而来,辽军在前边打马开始跳着脚奔逃起来。

看辽军一逃,乐的安德在后面,欢喜的笑着,为了显示自己的勇敢和身先士卒,他拍马在队伍的前边,屁股蹶着,头朝边使劲,手中马鞭连连抽打战马。

令安德及金兵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刚刚拍打战马速度也刚刚起速,前方奔逃的辽军突然停下来,来一个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

突然之间朝着紧追而来的金兵,也呐喊着直冲过来,这一夜安心休息有了精力的辽军,在塔不烟的率领下,朝着迎面而来的金兵,直扑过来。

塔不烟领着众将速度极快的摆好战斗队形,一个个瞪着眼睛朝着直扑而来的金兵看着,手中紧握兵器,瞪着眼睛怒视着紧紧追杀而来的金兵。

一直冲在前边的耶律安德,看到逃窜的辽贼,突然停下来,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还以为他们停下来,是想看看他们追杀的是真是假呢,还是在吓唬他们呢。

安德冲在前头,战马并没有停下来,瞪着眼睛凶巴巴的,瞪着眼睛怒声高喊着:

“辽贼快点来迎战,双方好好来拼杀,看我大金勇猛将,安德威名传天下。”

塔不烟最狠的就是他,看他还往前冲杀,想把辽军吓跑呢,塔不烟单手提枪,拍打宝马嗖的一下子,从前边迎着金兵直冲而来。

安德没想到辽军这回不逃走了,还真就迎着他们直冲过来,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瞪着眼睛朝着塔不烟,生气的嚷道:

“辽贼果然不要脸,说好你跑我追赶,咋还停下回头战,把我搞的有些乱,安德精通兵法多,想骗到我不太多。”

塔不烟看安德这个时候,还想着让她们狂逃,他在后面欢天喜地的追赶着,想乘机讨便宜,恨的挺着长枪怒声道:

“安德狗贼你听好,双方停下都别跑,摆开阵势猛冲杀,谁被砍杀就拉倒,让你知道辽将勇,让你见识辽强大。”

安德在阵中,眨着眼睛,转动着眼珠子,用心听着塔不烟的叫喊,看到塔不烟说话这么有底气,抬起头来,用心的四处张望着。

安德实在搞不明白,辽军突然停下来,心中这么有底气,又是何意呢,急忙急勒战马让将士们,赶紧摆好阵势,得意的看着塔不烟突然笑道:

“辽贼跟我虚声势,奔逃全身都没力,还想摆阵吓唬我,安德胆大怕过谁,阵势排好准备战,请派将领阵前见,要不斩你几员将,难知金兵多强大。”

塔不烟站阵前,看他那得意的样子,知道他在几次的追杀之中,根本就没有遭到伏击,这让安德胆子大了起来,凭着他们强大的力量,根本就没把她们放在眼中。

不过,塔不烟心里也清楚,安德手中将领确实有勇猛之士,在两军阵前交手苦斗,他们现在连日的奔波,人心慌乱,要是单打独斗时间长了,怕有风险。

而此刻,以没有别的选择,要想摆脱金兵的追杀,眼下所带兵马,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安德率领金兵紧追不放。

如不拼死硬战,最终都将成为人家的口中餐,腹中食,塔不烟这么想着,用心的琢磨着,该如何派将与金交战,来拖延时间。

好耐心等待伏击两侧的兵马,偷偷的赶来突然给金兵,来一个两侧夹击,彻底击溃金兵阵形,然后在狠狠的痛击一顿。

塔不烟率领众将列于阵前,正用心考虑着呢,安德连追几次,发现辽军根本就没有伏击,所以这胆子自然也大了起来。

而防万一,他一边让将士们排好阵形,一边叮嘱将士们,他心的守好两翼,以防辽军突然袭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身侧将领,令命匆忙的从阵前撤离,用心的安排两侧兵马,用心防备辽军的偷袭,他这里安排去了,安德特别愉快的又高声对塔不烟道:

“双方交战有些年,每次都被我追赶,为了公平又何理,咱们这次改战法,辽将可儿本事高,阵前交手以领教,即刻派他出阵战,就想领教他多高。”

塔不烟站在那里一听这话,心头不由一震,理可儿以设伏去了,并没在阵里,如何派他上阵与敌交手呢,这么想着塔不烟一声冷笑回应道:

“可儿压阵与贼战,兵马受损身负伤,以随大军返家乡,我有战将数不清,随便派将你都懵,废话少说快出阵,先比战将后比兵。”

塔不烟这么说着,忍不住朝着金兵两侧用心的瞭望了一下,安德听说理可儿没有在辽军之中,心头不由的暗自吃惊,扭头对身边将士道:

“辽贼头领神不清,晃头晃脑扫四方,我断辽军有伏击,小心提防好撤兵,为装不知我派将,你引兵马好接应。”

安德和辽军交战,最怕的就是伏击,为防辽军有伏击,派将之后,心中有了底气,拍马往前凑了两步,乐呵呵的对塔不烟高声喊道:

“辽贼说话太狂枉,单挑可儿不上场,还吹战将有多猛,安德咋就不知道,即是这样快迎战,细观斗将谁更高。”

安德说完,回头牛哄哄的将头一摆,手下一员大将手中拎着两把大锤,瞪着凶巴巴的眼睛移出阵来,安德怕他恋战,小声的叮嘱道:

“辽贼布阵来迎战,定有伏击在旁看,上阵交手多提防,听到鸣金速回来,不求获胜战敌将,只求保命撵贼兵,辽贼此番受惊吓,日后息兵不敢战。”

金将会意,手中舞动着兵器,瞪眼扒皮的高声呐喊着冲出阵来,怒声叫喊道:

“辽贼出将快迎战,阵前交手比两下,本领武艺不太高,和我交手全打趴,名扬天下有威名,报出名号怕吓着,再不迎战我返回,贼将以怕我胜出。”

迎战金将一喊完,手中举着兵器,一付得胜者的样子,乐呵呵的朝双方阵里挥舞着,一付获胜领先的样子来。

塔不烟一看,这那是打仗,这纯脆是来气人,狠的她用力的咬着牙,高声喝道:

“将未上阵何言胜,胡言乱语气煞人,朵鲁速速去迎战,砍贼马下让他看。”

朵鲁不这功夫手以是痒痒的不得了,兵败之后,感觉威风不在,心中羞愧,这功夫,塔不烟让自己出阵迎战,急拍马冲将出来,高声喊道:

“我上阵前来迎战,金将休得太狂妄,不将尔等砍落马,难知鲁不这员将。”

安德站阵里瞪眼细观,原来又冒出一位自己熟悉的人来,在马上往前凑了两步,板着脸,眨着眼睛高声的喊道:

“鲁不大名我知晓,这个犊子很不好,数次和我来作对,看他我心就烦恼,理查将军别客气,挥锤猛砸让他跑。”

朵鲁不正准备迎战,看安德冒出来朝自己喊叫,气的抖着兵器,冷声的嘲笑道:

“以前草草来过招,难分最后谁更高,安德小儿要不服,阵前咱两走两招。”

安德一听,在阵中忍不住呵呵的大笑起来,边笑着边晃头晃脑的,开心应道:

“咱们今天可说好,两军交锋都别跑,你吹自己有多猛,和我手下过过招,你要胜他我迎战,就想看看你手段。”

朵鲁不一听,以为是真的,脸上一下子也乐了起来,准备拼力,将眼前的金将击败,然后引安德上阵,只要将他擒住,大家也就安全了。

想到这里,他将兵器一挥,朝着安德高兴的点头应道:

“安德小儿你听好,看我如何打你跑,辽军威名震天下,阵前交锋谁不怕。”

朵鲁不一边嚷着,一边挥动着兵器,朝着迎上来的金将拍马冲过去,挥着兵器不管头腚,狠狠的扫了过去,想来一个速战速决。

金将看朵鲁不拼命冲来,提着兵器小心应付,挥着兵器,也拍马迎上,嘴里哇哇的大叫着,和朵鲁不狠斗起来,边战边嚷道:

“辽贼点气不太好,今遇本将休息跑,看我兵器上下飞,专门直击你大脑。”

朵鲁不舞动着兵器,担心有失,也小心应战,看金将如此疯狂,也高声喊道:

“上窜下跳胡乱嚷,撵的我们拼命跑,此刻方知虚把式,看我如何摘你脑。”

塔不烟知道朵鲁不有些本事,只是安德滑头,她心里没有底气,担心他急于求胜失了手,在阵前高声的提醒鲁不道:

“金贼狂喊胡乱叫,此中有鬼瞎胡闹,定要多多来提防,千万别着他的道。”

鲁不挥着兵器,瞪着眼睛肚子里憋着一口气,自己被伏击之后,就想寻个金兵好好的收拾一下,让大家看看,朵鲁不是有些本事的,只不过是大意了。

这么想着朵鲁一边挥着兵器,猛冲猛打,直击金将的要害,嘴里喊道:

“休要为我把心担,鲁不杀敌非一般,砍个贼将很轻松,无须费力动真功,大家用心来观阵,转眼便索敌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