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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塔不烟感情春天(51)

朵鲁不被宝马一个倒踢,多亏这宝马踢的准,踢在了屁股上,那里肉多没有踢到致命地方,只是落地时被摔的有些重了点。

尤其是当他感到,自己的裆部痛不可忍的时候,瞬间里,他以为自己被踢废了,是又惊又吓,躺在那里几乎是昏死过去。

当军医用心的检查完之后,判断出,他处在昏迷状态完全的惊吓所致,在塔不烟相询的时候,将他的情况一说,乐的朵鲁不一下子又醒了过来。

坐在那里乐的特别开心,当塔不烟动情的说了两句安慰的话之后,转身离开,更是乐的朵鲁不坐在那里,欢天喜地的朝着帐篷外边看着。

直到塔不烟消失在眼前,他还愉快的朝外傻傻的看着呢,旁边前来探望的众将领,看他以无大碍,都上前向他告辞并劝他好好休息。

萧得理可儿来到他面前,低着头用心的察看了一下他的屁股,见那里被马蹄的肿的高高的,痛的他根本就无法坐着,只有趴在床上,就笑呵呵的说道:

“师哥点气真太高,宝马反蹄屁蛋上,略偏一点不好玩,命根消失得改行,劝你别在逗马玩,安心守在咱营房,驯马手段我最高,放心休息由我来。”

朵鲁不趴在床上一听这话,腾的一下子扬起头来,瞪着萧得理可儿不服气的,歪着脖子,瞪着眼睛,使劲的咬着牙坚定的说道:

“师弟喜欢开玩笑,这个我心全知道,要论马术你心知,师兄比你高很多,几手绝活很不赖,现在可曾在复习。”

萧得理可儿被朵鲁不这么一说,站在那里眨着眼睛看着他,巴叽一下嘴巴,又笑呵呵的耐心的对他劝道:

“师兄马术有绝活,咱们兄弟全知道,能被宝马蹄上天,师弟那敢跟你学,我可好心来相劝,别弄笑话给人看,宝马习性我全知,我要驯出给你看。”

朵鲁不一听这话,一着急,腾的一下子从趴着的地方,差一点跃起来,最后屁股太痛,只好“妈”的一声,又趴在床上,扭着脖子,扭着头急道:

“可儿并非哥小气,宝马脾气我熟悉,你要被马踢报废,哥我向人咋交待,性命关天非儿戏,由哥和马斗到底,养好再去驯宝马,屁股一定挷马皮,如此何须再担心,踢我就等踢自己,此招曾和巫师学,此招机灵招法高。”

萧得理可儿看自己无法劝说,站到旁边向自己的师弟递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师弟忙凑上来,也笑呵呵的投着头细心看了一眼,朵鲁不屁股道:

“师哥伤的可真重,蹄你屁股伤我心,哥要用心把病养,宝马这事交可儿,他曾练过铁腚功,刀枪不入比你行,众人都在为你好,此事你要分得清。”

朵鲁不一听这话,马上又不干了,用力的想翻过身子,屁股一痛他只好一呲牙,又趴在床上,逼的他只好欠着身子。

他歪着头对小师弟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用力的斜着身子,又扫了一下萧得理可儿一下,美美的看着他们,突然一下子笑起来,边笑着边高兴的说道:

“土豆搬家是啥样,快点滚球别扯蛋,看我受伤想捣乱,激我起跳很难看,此刻我要咬牙笑,趴着不动你咋办。”

小师弟看朵鲁不识破了他们的戏逗,站在那里只好笑着,摆着手连声的说道:

“师哥反应真挺快,兄弟逗你别见外,我等这就退出去,用心养伤好的快,再驯宝马要当心,屁股后面挷钢筋,你没受伤马蹄伤,看它如何把蹄扬。”

几个师兄弟们,站在那里陪着朵鲁不逗了一会,这才嘻嘻呵呵的朝外走去,朵鲁不趴在那里,痛的浑身都难受嘴里一个劲的哼叽着。

趴在那里眨着眼睛强忍着痛,好在自己被军医敷上了药,痛的也略微轻了一些,他眨着眼睛想着塔不烟看自己被伤的这样,心痛的样子。

突然感觉这痛一下又好了很多,他眨着眼睛偷偷的笑着,暗自愉快的想着:

不烟对我常板脸,漂亮脸蛋笑容少,以为她心有些狠,完全不顾我真情,此刻受伤看她眼,泪花连连一劲闪,不烟爱我情很深,春心偷藏在心尖,日后更应努力追,细心体贴用心爱,不知那辈休此福,感谢天神巧安排。

他爬在那里正想着呢,看到吉思勒悄悄的走进来,低着头装啥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在那里默默的打扫着卫生,眼睛一个劲的偷着朝朵鲁不看去。

见他趴在那里,嘴里唱着唉呀歌,下巴支在那里不停的晃动着,心里不由的想笑又不敢笑,装着很忙的样子,东一把,西一下的搬弄着东西。

朵鲁不看到有人进来,屁股痛不敢动弹,趴在那里哼哼呀呀的,在那里问道:

“谁呀,怎么进来也不吱一声呢,开饭的时候,给我少打点来,我痛的实在吃不去,最好让人个我多送些汤来,味道好一些,免得难以下咽。”

吉思勒看千户长和自己说话,这就让他不得不搭茬了,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向朵鲁不面前走来,看他受伤的位置用被盖着,就试探性的问道:

“千户是我小思勒,前来探看你伤情,刚才真被你吓死,昏迷沉沉叫不醒,多亏我的体格好,背着狂奔不停留,急时请来咱军医,用心探问没啥事,那也把我吓不轻,浑身无力腿发软,差点尿在裤子中。”

朵鲁不正趴在床上悠闲的晃着头,脑子里想着塔不烟对自己,所表露出来的那分关心之情,心中真是甜甜的,在那里回味着呢。

一听是吉思勒来了,即刻将悠闲晃动着的头停下来,先是使劲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缓了一下气,这才深沉轻声的对吉思勒道:

“犊子靠近我有言,句句当真记心间,凡有问起我伤因,你将如何来表白?”

吉思勒站在那里看着朵鲁不痛的,呲牙咧嘴的向自己交待着,他眨着眼睛想了想。

知道朵鲁不怕有人问起,自己说出实情,让他没有面着,即刻笑呵呵的向起靠近一步,小声的很有见识的轻声说道:

“有人相询千户伤,思勒巧妙来应答,千户驯马有奇招,跃上马背展神威,岂知宝马太暴烈,千户不忍施鞭打,耐心调教让其安,就在这时马奋踢。”

“猛奔大树直扬蹄,关健时候千户急,紧抱大树来护蹄,马蹄保下腚受伤,如此才被马踢昏,真是爱马男子汉,此刻想来连连叹,我咋就没千户拽。”

朵鲁不趴在那里,眨着眼睛用心听着,本来心中对吉思勒很有气,想趴在那里听听,他是怎么来回答自己所提出的问题,要是让自己不满意。

他就趴在那里好好的训他几句,以解这屁股痛不可忍的感觉来,在一听之下,到把他乐的全身都抖了起来,忘了屁股痛的事情了。

而当他笑过之后,这屁股又痛了起来,趴在那里,用心想了想,都怪自己不听这小子的话,非要逞能拍打宝马,惹的宝马被激怒。

等他平静下来,只得叹息了一声,眨着眼睛小声的向吉思勒问道:

“犊子,我都想好了,咱们在驯马的时候,就按照你的方法,动作慢点,教他时也有点耐心,这样的话,它就不会发脾气了,时间一常,了解了它的脾气,自然就好起来,驯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吉思勒站在旁不,看千户长没有责怪自己,特别高兴,站在那里点着头应道:

“千户聪明反应快,轻松掌握驯马法,耐心等到伤养好,独自赶去把马驯。”

朵鲁不一听,瞪着眼睛趴着那里,生气的扭着脖子瞪起眼睛朝他骂道:

“犊子此话是何意,有点不信我的艺,宝马要驯你得去,并由你来亲自驯。”

吉思勒站在那里一听,皱着眉头苦着脸,小声的对愤怒的千户长道:

“千户知道马难驯,只要一想头都大,只求别在接这活,改换马师前去驯。”

朵鲁不一听这话,趴在那里一激动,差一点从趴在那里,差一点坐起来,扭着身子扬着脖着,费力的瞪着眼睛不满意的说道:

“犊子不是说醉话,宝马谁驯能放心,宝马金贵得爱护,没见用腚护马蹄,这种牺牲都不惧,别人驯来我担心。”

吉思勒站在那里没法,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劝着朵鲁不小心的说道:

“此事我以全记下,千户莫要太激动,安心养伤快休息,伤好之后把马驯。”

吉思勒说着,悄悄的退出去,打发人去给告诉作饭的兵士们,要给千户长弄点和口味的饭菜,让他老人家好好补补身子。

塔不烟坐在帐篷外,和尼吉德拉一边看着宝马,一边在那里谈论着,这宝马的优点,尼吉德拉和塔不烟商量着,别再用朵鲁不来驯马了,那样太危险了。

塔不烟坐在那里,现在她以感觉到身子,要比昨日轻松了很多,精神头也足了,听着尼吉得拉的见议,只是笑着没有回答。

她知道尼吉德拉并不太了解朵鲁不的性格,现在塔不烟渐渐的明白了,朵鲁不为什么总是喜欢逞能,出风头了。

当初他挡着安德夺摔跤比赛的跤王,肯定是想证明自己比别人厉害,想让塔不烟知道,他朵鲁不有多厉害,只要一出马就把跤王给干败了。

结果是闹的四处奔逃,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她渐渐的长大了,多少也明白了一点当初朵鲁不的性格,太过于逞强好胜了。

现在宝马蹄伤了他的屁股,几个师兄弟和他闹习惯了,说起话来肯定不注意他的感受,这让他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他伤的很厉害,一定趴在那里憋足了劲,非要把宝马驯的服服帖帖不可,不然的话他是决对不肯罢手的。

塔不烟当着尼吉德拉的面,又不能提起他的这个弱点,又无法回答她所他出的这个问题,所以她只是笑着,眼睛看着宝马想着,驯服宝马的想法。

她觉得,等自己的病好之后,按照自己的想法,驯练一下,也许能更有效的把宝马驯好,要是能在临战金兵之前,驯好宝马,定能派上很多用场。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正和塔不烟坐在那里交谈着呢,看见吉思勒晃当当的朝着厨房的位置赶去,他心里高兴,感觉千户长没有训自己,说明自己干的不错。

日后听千户长的意思,队伍会在不断的扩大,尤其是夺下金兵的城池之后,他这个千户长,基本上就能升任为将军了。

他千户长要是升为将军,那他打下的兄弟们,平日里跟自己吃了这么多的苦,那当得当千户,百户之类的将领。

象自己这样有很多招法的人,听千户长的意思,应该在百户长以上的位置。

这么想着,心里愉快起来,暗笑着先锋官太小气了,只给自己一个什户长当,凭着自己的本事,凭着自己的能力,那不是搭敢射蚊子,有点大材小用了。

他正开心的琢磨着呢,突然听到尼吉德拉瞪着眼睛,朝吉思勒喊道:

“吉思勒护卫,你过来一下,往那看呢,我们在这里呢,听到没有。”

吉思勒听到有人喊自己,站在那里手掐着腰,仰着头四处张望着,心中暗道,我堂堂的千户长的护卫,谁那么没有礼貌,敢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不要脸了。

当他发现原来是尼吉德拉朝自己喊着,旁边还坐着先锋官呢,吓的吉思拉飞快的朝着她们迈步跑来,边跑嘴里还一付欠意的样子说道:

“德拉千户别见怪,刚才眼大露点神,我还以为天神唤,原是天仙唤我来。”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抿着嘴笑着,偷偷的对塔不烟笑呵呵的,小声的说道:

“不烟姐呀,你看看,我就发现了,和朵鲁不手下干的这些护卫,一个个嘴都那么甜,会说话,看样子还是鲁不千户长会调教呀。”

塔不烟坐在那里微笑着,朝着颠颠跑来的吉思勒看着,见他那头朝前抢着,跑的那个样子,也忍不住想笑,她到也叹服,这家伙到是有些本事。

在军医都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能有办法把自己的病这么快就个治好了,当时自己的病有多厉害呀,这件事情,只有塔不烟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

能在这种情况下把病治好,感觉吉思勒是有点歪歪道道的,她坐在那里只听着尼吉德拉说着,并没有表态。

吉思勒跑到她们面前,一边擦着头上头上的汗,一边笑呵呵的朝她们看着,尼吉德拉板着脸,对笑眯眯的吉思勒认真的说道:

“我和先锋来问你,鲁不千户去驯马,如何确被宝马踢,身为护卫太失职,众将关心先锋急,就想问你咋护的。”

吉思勒眨着眼睛一时之间,有些没法回答了,要是说实话吧,千户长不满意,要是说假话吧,又担心她们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而训自己。

他站在你里眨着眼睛想了想,一付很为难的样子,对她们两个一付好意思说道:

“当时我们牵马出,四处寻树马系住,千户急着驯宝马,驯好先锋能早骑,那知宝马太猛烈,扬蹄朝着大树踢,千户担心伤马蹄,紧抱大树来相护,他腚被废蹄保住,我在侧旁急相救,离的太远没护住,德拉千户要不信,可去问问我千户。”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一听,眨着眼睛用心的想着,这马猛踢出去,朵鲁不咋会傻的用屁股去护着马蹄子呢,坐在那里忍不住笑着。

塔不烟坐在那里,欢喜的也忍不住呵呵的偷偷的笑着,边笑着欢喜的坐在那里眨着眼睛想着,一个多么痴情的男人呀。

为了护住这匹宝马,竟然傻到用屁股去护马蹄子,真是一个少有痴情汉呢,当时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动作呢,是紧抱大树呢,还是侧着身子呢。

这么想着,塔不烟瞪着眼睛朝着宝马蹄子看去,歪着头又默默的想着,宝马呀你真是太有福气了,为了捉到你,朵鲁不就用了那么多心思。

为了抓你,这朵鲁不吃了多少苦呀,把身子拖的连件衣服都不完整了,现在把你好算是抓回来了,驯你又给人家增添了难题。

你就不能听听话,老老实实的让他把你驯服吗,你真这么调皮,折磨着他,让我看着都有些不忍起来,再不听话,我可真就让他们动手打你了。

塔不烟坐在那里爱惜的看着她的宝马,眨着眼睛又默默的想着,朵鲁不为了护着马蹄子,是如何准确的来用身子挡着那马蹄着呢。

处在深情之中的塔不烟,不在去听尼吉德拉和吉思勒两个人的交谈,而是心痛想着,朵鲁不奋不顾身用身护马蹄的大义之举。

她歪着头,看着宝马,用心的判断着,这马蹄所扬的高度,朵鲁不飞身跃在树上,身子将在那一个位置,才能正好用身子挡住马蹄子呢。

她想的很认真,那春风缓缓的从脸旁拂过,看得出来,带着柔情的春风,也看到了她的美丽,在她的脸庞徘徊着,不愿意离去。

将她那美丽的秀发,轻轻的,慢慢的,缓缓的拂起,又轻轻的放下,看得出来,连春风都喜欢钻到她的心中,停留在她的内心,盼望着她的牵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