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鲁不想把宝马尽快的驯好,让自己心中的恋人,塔不烟能尽快的骑上,这么一匹百难遇的宝马,要是骑在自己心上人的身下。
凭着她的美丽,借着她的威风,有这匹宝马相配,真是一幅美伦美涣的草原绝版画面,那种风姿也将是语言,所难以表达出来人间绝景。
所以他随大军一路前行,坐在马上略微休息了一下,等大队人马停下来,靠着河旁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领着吉思拉两个人主动牵着宝马,跑河边给马清洗身子。
当帐篷全部支起来之后,看见不到塔不烟和尼吉德拉她们坐着的地方,这才晃当当的牵宝马离开营房,找到一棵大树准备驯练宝马。
最初他知道宝马的暴烈,自己不敢上去驯,便站在那里让吉思勒上前驯马,吉思勒也被这宝马拖的心里胆突的,不情愿靠近宝马。
朵鲁不虎着脸非要让他过去,他心里着急着呢,这宝马早一天驯好,自己的心上人就早一天能骑上这宝马,这么想着,他能不着急吗。
吉思勒没法,只好采用驯鹰的方法,动作又轻又慢,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爬到马背上,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今天宝马出奇的听话。
乐的吉思勒坐在马上,得意的笑着,夸奖着坐在宝马上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朵鲁不瞪着眼睛在那里观看着,见宝马今天脾气这么温顺,也特别开心。
让吉思勒抓紧下马,他要亲自驯马,吉思勒知道千户长性格急燥,坐在马上不肯下来,急的朵鲁不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催促着。
实在没法的吉思勒只得顺从的,在马上下来,并叮嘱朵鲁不千万要小心了,朵鲁不那里肯定听他的话,感觉自己驯马虽不是专业,那也此中高手。
那里去理会吉思勒的劝告,得意的拍着宝马,想给护卫表演一下,自己上马的绝技来,让他看看,自己身为千户长,那绝对不是徒有虚名。
结果宝马突然翻脸,将想飞身跃到马背上的朵鲁不,来了一个倒踢,火龙马那太然飞起的后蹄力道,非同一般,硬生生将悬于半空中的朵鲁不踢飞。
吉思勒看朵鲁不那动作,早就吓的脸以变色,身子半蹲在那里小声提醒朵鲁不,结果还是没有避开宝马一击,看朵鲁不身子飞出。
因为他站的角度有误,只好身子跃起来朝着朵鲁不落地的方向冲去,想借着自己的身子,接住被摔下来的千户长。
那曾想不仅没有起到接对方的作用,还将被就摔的半死不活的朵鲁不,用自己的头部,又给弹出很远,使朵鲁不痛的是叫苦不迭。
吉思勒没法,牵着宝马背着朵鲁不急速的返回军营,寻军医诊治,塔不烟闻讯赶来,吓的也是面如土色,紧张异常。
结果军医给诊断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大碍,乐的吓晕的朵鲁不,突然坐起来,欢天喜地的笑起来,结果是虚惊一场。
气的塔不烟站在那里哭笑不得,只好退出来,在她感觉到自己在担心朵鲁不的安全,而异常紧张时,来到外边,不由赞叹着春天的美丽。
塔不烟也随后逗了两句,这才返回自己的帐篷处,两个人站在中军账外,塔不烟笑呵呵的看着那匹火龙马,小声的对尼吉德拉又说道:
“这匹宝马看样子太难驯了,等我病好利索了,我要亲自好好驯一驯它。”
尼吉德拉陪着先锋官也朝那匹特别显眼,而又特别突出的宝马看着,担心的劝道:
“不烟姐,还是把它交给驯马师好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可万万不要碰,你是咱们这支兵马的先锋官,我得时刻保护你的安全。”
塔不烟看到尼吉德拉那紧张的样子,站在那里用力的活动了一下身骨,笑着看着她,好半天才晃了晃头,含着笑说道:
“这宝马如此暴烈,你看那一位驯马师还敢过来驯它呢,一匹上等的宝马,要是不驯化出来,那真是太可惜了,就好象一个巨大的玉石,要是不经过雕琢师,精心的雕刻出来,那还有它的美感,那还有她存在的价值呢。”
尼吉德拉站在那里用心的朝宝马看着,见宝马强壮异常,身长,身高,及它的蹄子,各部位都异于普通的战马,真是强悍无比,霸道异常。
她边欣赏着,边对准备自己将要,亲自驯宝马的塔不烟,特别担心的说道:
“可这驯马的工作确实太危险了,无论他们敢不敢,无论他们愿不愿,都应该交给他们来处理这件事情,抽空我在调一名驯马师来。”
草原春天的落日,很晚才能从西边落下,因为各种原因,塔不烟这支队伍,提前停下队伍,在这里休息下来,这就让她们有了更充足的时间。
让塔不烟和尼吉德拉两个人,坐在帐篷外边,一边聊天,一边感受着草原的景色,闲谈着交流着,这时宝马用力的在地上蹄打着。
那力道真够大的,震的地面都在跟着微微的颤动着,正在闲聊的两个人,都不由的抬起头来,同时朝着那匹宝看去。
火龙马突然的骚动,是看到旁边的那匹母马,因为吉思勒在牵着宝马返回来的时候,有些太匆忙了,便将宝马栓在马桩上的时候。
离的宝马所喜欢的那匹母马略远一点,这让宝马不停的朝后退着,用力的拉扯着绳子,一付特别烦燥和不安的样子来。
在用力的刨了两下地面之后,身子便用力的退着,系着那根马匹的绳子,都被扯的特别紧了,它还是在用力的朝着退着,想将这马绳崩开。
塔不烟和尼吉德拉脸上含着笑,坐在那里平静的看着,因为她们两个很清楚,虽说这宝马力气很大,而要想崩断这根特殊的,系着它的绳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宝马在那里烦燥的动作,让离它不远的那匹母马,同样也烦燥起来,坐在那里的塔不烟脸上含着笑静静的看了一会,轻声的对坐在旁边的尼吉德拉道:
“去,把宝马喜欢的那匹母马牵过来,让它们两个靠近一些,看着两匹马儿,那么多情,我坐在这里真的不忍再看下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那宝马又开始在原地左右的晃动起来,虽说那宝马看起来,动作不是特别暴烈,可它一会用力的扬起前蹄,一会又欢快的扬起后蹄。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笑了笑,逗着塔不烟小声的笑着说道:
“看这宝马,又跳又蹦的,就好象一个男人,在讨好一个女人时,总喜欢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强健,展示着自己的凶猛。”
尼吉德拉所说的这些,不过是随口而出,而坐在那里,春心萌动的塔不烟脸略红了一下,脑子里即刻的浮现出,朵鲁不那可笑而又逗人的样子来。
远的不说,就说刚才吧,朵鲁不躺在那里被宝马踢得,一付害怕的样子,当听说没事的时候,又猛的开心的坐起来大笑着。
而塔不烟看的很清楚,当她发现了他安全之后,激动的,动情的柔柔的说了她两句之后,发现朵鲁不兴奋的,用力的紧紧握着拳头。
嘴用力的闭着,牙坚咬着,装着一付很坚强,很无畏的样子来,他那时的模样,和可笑的动作,和这匹宝马又有什么区别呢?
尼吉德拉说的对,无论何时,只要自己一走出帐篷,朵鲁不都会用力的挺着胸,扬着脖子,尽可能的显示着自己的强大来。
以前塔不烟还真就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尼吉德拉的一句话,让她找到了这句话的证据来,还有,朵鲁不在清凉的早晨光着膀子,洗脸的动作。
这回塔不烟完全清楚了,因为当她起的早,缓步走出帐篷的时候,没有多长时间,朵鲁不就会从帐篷里钻出来,光着膀子打来凉水,用力的哗啦哗啦的洗着。
而自己好长时间没有早起了,她也曾躺在帐篷里,用心的去听,离自己有些距离的,朵鲁不那边帐篷外,有什么动静,最后让她啥都没有听到。
尼吉德拉这么一说出来,这才让她恍然大悟,原来,朵鲁不是在向自己显示他的强健呢,看来,这人呀,在本能的骨子里面。
早就埋藏了同样的性格,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又朝离的略远些的母马看了看,苦笑了一下,感觉这吉思勒真是一个粗心的人。
要是自己在返回来栓马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得将它们栓在一起,这样,这匹宝马不就变得格外的温顺了吗?当她一想到这里。
又一下子想到了,她在套住这匹宝马的时候,将它无意之中,栓着了这匹母马的后面时,它突然由暴烈不驯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格外的温顺起来。
这就让她头脑之中,一下子闪现出一种灵感来,假如自己要是驯这匹宝马的时候,让这匹母马在旁边的话,它会不会就不会显的那么暴燥和不安呢?
想到这里,塔不烟心里不由的坐在那里,脸上不由的红了一下,感觉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呢,而不这么做,又无法驯服这匹宝马。
尼吉德拉听先锋官,让自己把那匹母马牵到火龙马身边,当时她也没有反应过来,笑呵呵的站起来,回头朝着塔不烟看了一眼笑呵呵的说道:
“先锋仁慈爱心重,心痛宝马脾气烈,牵来母马陪在侧,母仪天下定没错。”
塔不烟坐在那里,听着尼吉德拉的夸奖,忍不住笑着晃了晃头,开心的说道:
“小嘴灵巧就是甜,说的我心暖阳来,快去把马牵过来,晚了罚你吃咸盐。”
塔不烟嘴里说着,脸上笑着,这刻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身子变得异成轻松起来,眼睛看着尼吉德拉笑眯眯的去牵着,不远的母马。
她心里欢喜的想着,等到尼吉德拉,把那匹母马牵过来之后,我在用心的观察一下,这匹宝马是不是再那么烦燥不安了呢。
要是它变得特别温顺的话,我觉得,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训练这匹宝马,一定会收到特别好的效果,那样驯服起来,即快又不会让它变得暴烈伤人。
正在去牵着母马的尼吉德拉,在去解那匹母马桩上的绳子时,那匹宝马看的清楚,站在那里又开始不安起来,身子在不停的晃动着。
塔不烟坐在那里用心的观察着,这匹宝马的情绪变化,而在尼吉德拉缓缓的,将那匹母马朝着宝马这一侧牵过来时。
那宝马不安骚动的举动,渐渐的变得一下子安静下来,不停的晃动着自子,移动着步子,摆着头瞪着眼睛去看尼吉德拉。
当那匹母离它越来越近的时候,这宝马变得越来越安静下来,全身不仅不在乱动,还乖乖的,扬起头来,一付善意的目光,朝着尼吉德拉看着。
塔不烟看着它那可爱的动作,坐在那里脸突然一红,愉快的偷偷的想:
天神降爱人世间,万物生灵皆同源,烈马为爱变温顺,人为爱情愿牺牲,由此想到自己身,爱的甜密犹如春。
尼吉德拉把马牵过来之后,站在那里担心宝马发起脾气踢自己,瞪着眼睛看着塔不烟,笑呵呵的朝她晃动着马绳问道:
“先锋官,将这匹母马就栓着和宝马同一个桩子上吗?它们两个离的太近了,我还真怕这家伙,不老实来踢我呢。”
塔不烟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那笑就好象草原上,那美丽的野花,特别的灿烂迷人,正在准备系马绳的尼吉德拉,此刻背对着晚上的阳光。
侧着头正朝塔不烟看着,当这迷人模样,被她看到之后,不由的惊叹着对塔不烟,欢喜的,连声的说道:
“先锋官,你这动作真是太美了,别动,对,就这动作,真是太美了,你把我都给迷住了,更何况这草原上的汉子了。”
塔不烟听着尼吉德拉的夸奖,用手比划了一下她的嘴,又比划了一下盐巴的动作,尼吉德拉站在那里,使劲的晃着头,眨着眼睛看着她压低声音道:
“先锋官,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偷偷的朝旁边看看,那些将士们都在瞪着眼睛看着你呢,你这美丽而又浪漫的动作,把所有汉子们都给惊住了。”
塔不烟听到尼吉德拉这么一说,眨着眼睛,缓缓的慢慢的朝着身边扫去,令塔不烟所没有想到的是,真如尼吉德拉所言。
那些正忙碌着将士们,都站在那里,齐刷刷的,呆呆的朝她看着,那虔诚的样子,就好象在崇拜着,一个她们心目中的天神降临。
这么多的目光朝着自己看来,虽说这是常有的事情,那是在塔不烟以一个将领的身份,站在众将士们面前,是一个将领的威风。
而这一刻里,病态中的塔不烟显示出了少有而柔情,而这种柔情,又是将士们以前都不曾看到的,并在她那你极美的仪态之中。
完全让站在那里所有的将士们,都愣愣的,忍不住朝她看来,羞的塔不烟一想到,刚才那骚的不安的宝马,脸上又瞬间里变得发热,发烧起来。
尼吉德拉心是很细的,一看到塔不烟脸上那细微的变化,知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装着虎叽叽的样子,抬起头来朝着那些站在那里的将士们嚷道:
“兔崽子们,你们不干活站在那里泡磨菇,小心晚上让你们饿肚子,罚你们站,都赶紧干活去,再不散开,我可真不客气了。”
听到尼吉德拉那火暴的怒喊之声,众将士们有些不太情愿的,又朝齐刷的朝着塔不烟那一侧扫了一眼,这才一个个悻悻的离开。
坐在那里看到将士们那懒洋洋的动作,尼吉德拉朝着塔不烟作了一个鬼脸,开心的把自己牵着的母马僵绳,用心的系在宝马同一根柱子上。
这时尼吉德拉发现宝马突然安静下来,缓缓的慢慢的朝着母马身边靠去,无论是从动作中,还是从它的表情里,都显示出了异常的温顺。
当尼吉德拉在用心的系着绳索的时候,塔不烟飞快的收回思绪,瞪起眼睛细心的观察着那宝马站在那里的每一个动作。
她想通过宝马这一系列变化,来判定,自己的新的驯练宝马的方法能不能行得通,因为以前在她们驯马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这么费劲过。
无论多么暴烈,凶猛的战马,一到了驯马师的手中,就好象一头温顺的羊一般,特别听话,特别老实,会快就会驯出来。
就算是最暴烈的普通宝马,到了驯马师的手中,无法就是多浪费几天时间,同样会把它驯的服服帖帖的,按照驯马师的指令去做。
而这匹宝马完全不同,它竟然废掉了自己两个驯马师,又差一点把千户长给报名报废了,这在草原汉子们驯马史上,还是头一次发现这样的事情。
塔不烟坐在那里,用心的观察着宝马的变化,连尼吉德拉把马系在桩子上,返到她身边,和她说话的时候,塔不烟在短时间内,都没有反应过来。
尼吉德拉不知道塔不烟这时内心想着什么,笑眯眯的坐在她身边,悄声的说道:
“先锋官,是不是在想朵鲁不的身体情况呢,你不用担心,晚饭后,我在巡营的时候,替你去看看他,从他刚才的状态来看,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当尼吉德拉一提到朵鲁不的时候,她这才回过味来,坐在那里脸上笑着,看着她点了点头,在原地缓缓的站起来,轻声的说道:
“好,你现在陪我到帐篷里面,用心的察看一下地图,我要知道我们此刻所在的位置,离金兵还有多远的距离,并传下令去,让将士们多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