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鲁不和吉思护卫两个人拼死套得宝马,看其全身火红,取名火龙马,在塔不烟及时赶到后,将他们两个在危险之中救了下来。
因为部队行军打仗,才是最重要的,这半途主将突然生自离队,去抓什么宝马,此事张扬出去,传到耶律大石耳朵里,塔不烟肯定要被处罚的。
所以塔不烟将朵鲁不他们搭在马上,夜里不敢休息,快速赶路,好算是在深更夜追赶上部队,喊了口令算是进入营房。
塔不烟一回到中军帐便让尼吉得拉,喊人来把朵鲁不及护卫,送到他们自己的帐棚里,她呢,愉快的喝着小曲,将所有的马儿细心的栓好。
尼吉得拉知道塔不烟赶去干什么去了,她吩咐人扶着朵鲁不和护卫一离开,尼吉德拉就开心的围着那匹极少见的高头大火马,嘴里连连的哧哧着。
“我说先锋官,你也太厉害了,从那里搞到这么一匹纯正的红毛战马,简直太了不起,这家伙,比我的战马高出一头,长出一倍来。”
塔不烟看尼吉德拉那吃惊的样子,上下左右的欢喜的看个没完,就在旁边含着笑提醒着,特别欢喜的她轻声的说道:
“我说妹子,你可得离她远一点呢,这家伙脾气可不好,别不留神被他踢到。”
尼吉德拉一听,朝后退了一步,她知道塔不烟是极少给自己开玩笑的,退了两步之后,她直起身子,瞪着眼睛看着塔不烟一个劲的笑着。
塔不烟离那匹马儿略远一点,站在那里用手指着这匹宝马,淡淡的笑着说道:
“此马乃是一匹野马,还没有经过训化呢,这家伙因为发春,被朵鲁不他们一匹母马,引到宽扩的草原上,并被套住,你都不知道这匹野马的力道有多大呢。”
听塔不烟这么一说,尼吉德拉一付不太相信的样子,歪着头朝那匹野马看去,因为她也是在草原上生存着,对套马那是很有一套的。
眼前这匹野马虽说特别大,只要将它套住之后,这匹马再烈性,还能有什么可张狂的呢,这么想着笑眯眯的朝着塔不烟看去。
塔不烟知道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站在那里含着笑,用手指着那马的脖子,然后又朝后比划了一下,轻声的笑着说道:
“刚才你问我,朵鲁不和他的护卫这是咋的了,怎么一天没见面,变得衣服不装,浑身是伤了吗?刚才他们两个在面前,我顾及他们了个感受,所以没好意思说,他们两个就是被这匹野马,拖行了近两千米的距离,变成那模样的,能留下命来以不错了。”
尼吉德拉一听这话,忍不住又朝这匹极奇威风的野马,上就打量了一番并赞叹道:
“真没有想到,这匹马这么厉害吗,带着两个人能急速的奔跑那么远的距离,它,它是怎么办到的,千户长他们也够爷们了,愣是没有松手?”
听着尼吉德拉那口气,塔不烟高兴的站在那里,连连的点着头,很确定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其实如此,要不是我及时的赶到,真不知道后果如何呢,就算是这样,这匹马被我套着,还强行跑出去好几百米,你说它的力道得有多大。”
尼吉德拉一听,又瞪着眼睛认真的反复的看了又看,爱惜的连声的说道:
“不烟姐,你真的得到了一匹百年难遇的一匹宝马呀,这叫是咱们草原上传说中的火龙马,它起跑的速度特别快,如同风一般。”
“一般宝马日行千里,这家伙我看,一天行个两三千里应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难得,太难得了,这马我只是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可从来没有见过,原来咱们草原上真有这样的野马呀!”
塔不烟看特别懂得这神马的故事,乐的塔不烟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尼吉德拉,高兴的拉着她的胳膊,开心的说道:
“来,来,妹子,你快坐在我身边,给我讲讲,有关草原上神马的故事,我就喜欢听这样的故事,到时我再看看,这匹马有没有那么神。”
尼吉德拉被塔不烟强拉的,朝着自己的帐棚里赶去,她们两个刚刚走进帐棚里坐下来,几位师兄弟们,一个个都瞪着眼睛赶了过来。
他们看塔不烟一点事都没有,这才松口气,埋怨她不敢私自离开队伍,在这金兵的地界里,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当几个人听说塔不烟得到了一匹宝马,几个人又凑着趣,跑出去围着那匹宝马转着圈子看了又看,连赞叹着这是一匹草原上绝对少有的宝马。
当众人听说朵鲁不为了抓住这匹野马,都受了伤,好几次都昏迷去,几个师兄弟们,一听,乐的呵呵的大笑着,向塔不烟告辞,一同奔向朵鲁不的帐棚赶去。
塔不烟看他们几个那神神密密的样子,知道他们几个看样子又要使坏,就站在那里提醒着他们几个道:
“你们大师兄伤的可不轻呢,你们过去之后,就不要戏弄他了,我以让军医赶过去,正给他们几个调养呢,看两眼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萧得理可儿一听这话,站在那里呵呵的笑着,边走边摆着手,笑眯眯的说道:
“先锋这事请放心,我们感情似海深,师兄为马拖成伤,前去探看情里中,相见探寻多安慰,让他欢喜心中悦。”
塔不烟站在那里满意的笑了笑,知道他们虽然喜欢戏弄,彼此之间感情还是很深厚的,便不在去理会,和尼吉德拉两个人又谈起有关宝马的事情。
尼吉德拉看就剩下她们两个人之后,笑着用手指着外边的宝马,开心的笑着说道:
“此宝千金都难得,草原稀有极其缺,当年汉武坐天下,丢失钱财马不得,为此挥兵扫大宛,可见此马世间少。”
塔不烟一听这话,瞪着眼睛看着尼吉德拉眼睛一个劲的眨着,虽说自己的师付李富贵乃是汉人,给他们几个学生讲过很多故事。
关于宝马的事情,真就讲的不是很多,她为草原的儿女,有关宝马的事情,她也知道一点,而为了一匹宝马就打仗,这也有些太稀奇了吧。
塔不烟坐在那里眨着大大的眼睛,含着笑坐在旁边看着棚外的宝马,应道:
“宝马稀有我也知,为了宝马挑战机,此事古怪真好笑,世间离奇怪事多。”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点着头,瞪着眼睛很认真的坐在那里,再次用心的讲道:
“此宝马可遇不可求,虽然传说中,这宝马在飞速奔跑之中,快如闪电,我到是没有看见过,夜行八百里,那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我想问问先锋官,当初你们抓这匹马的时候,它的马色如何,我就清楚,这匹宝马是不是草原上人们常说的那种,汗血宝马了。”
塔不烟坐在那里眨着眼睛,用心的想了想,好半天才点着头,带着干味的样子道:
“当我赶到这匹马前,看到朵鲁不和护卫两个人,处在危险之中,一匹犹如一团火般的马儿在前边急速的奔跑着,心中便特别着急。”
“我过,准确的说,这匹马在我抓住之后,用心的,爱惜的观察了一番之后,发现它全身血红,没有一个杂毛,为此当时我就断定,这是世间稀有的宝马,因为在咱们养的这么多的战马之中,尚没有发现一匹,连一根杂毛都没有的战马。”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听完,用力的点了点头,特别开心的连声赞叹道:
“此马就是草原上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它在阳光下,其身透明射出来的光,好似天空的霞光,其美颜绝伦,所以这就是你在看到此马之时,全身如血般的火红,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宝马在速度之快,令人惊叹,此马之强悍可谓没有对手,耐渴能力更是世间少有,它能在暴晒之下,每天只饮一次水,其体力也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平地跑起来的速度可达千米为一分多钟,非一般人所能拥有。”
“要不是朵鲁不和他的护卫身强力壮,勇猛过人,怕真就无法将这匹马儿降住。当年大宛国得了汉武帝千两黄金,都舍不得将此宝马献出。”
“最后汉武帝派兵马,远征大宛,差一点就灭了他的国家,在万分危机之下,才不得不将此宝马献出,你想一想,此马得有多值钱。”
塔不烟坐在那里用心的听着,当她得知,此马如此金贵,如此厉害的时候,眨着眼睛半天没有说话,脸上显出愉快的神色来。
当她脑海里出现,朵鲁不和护卫,身体那么强壮,还被此马拖行那么远,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好地方,并显示出的那份可怜的样子。
心里再次涌出一股甜甜如蜜的感觉来,她默默的想着,要不是朵鲁不护卫奋力被挺行那么远,凭着自己的实力,现在看出来,绝对不会住这匹宝马的。
这让她对朵鲁不,又增加了一份勇猛的形象,和特殊的好感来,乐的她坐在那里,感动的轻声说道:
“尼吉德拉,走,你陪我再到朵鲁不的帐棚里去,好好的探看他一下,你这么一说,我下真正的感觉到,朵鲁不和护卫两个真是太了不起了。”
尼吉德拉早就清楚,塔不烟内心的想法,她的心里虽然装着朵鲁不,可总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让身边的人知道。
今天在师兄弟几个人,都笑呵呵的去探马朵鲁不的时候,她主动提出,要过去再看一眼,可见她现的对朵鲁不的身体状况,有些放不下呢。
“不烟姐,走,我现在就陪你过去,在朵鲁不下马的时候,我看他们两个伤的可不轻呢,这个时候,正是需要你去给他们更多的安慰。”
尼吉德拉站起来,含着笑说着,并迈步向前,将她的胳膊拉在自己的手里。
塔不烟点了点头,两个人靠的很近,边说边笑的朝着朵鲁不的帐棚里赶来,两个人还没有到朵鲁不的帐棚前呢。
就听到里面传来呵呵的笑声,看样子几个同门师兄弟们,跟朵鲁不谈的正欢呢。
塔不烟一到门前,另外一个护卫赶紧行礼,并向帐棚里的朵鲁不通报了,先锋官到来探望他。
躺在床上的朵鲁不,和几个师兄弟们,听说先锋前来,一个个都纷纷的站起来迎接,萧得理可儿站在那里含着笑说道:
“师姐这么晚了,理应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得赶路,大师兄的病啥事都没有,只是点皮外伤,刚才军医敷了点红伤药,痛疼减缓不少。”
朵鲁不躺在那里,呲牙咧嘴的皱着眉头,还装着一付拼力支撑起来的样子,塔不烟迈步走进来,一看他那个样子,心疼的摆着手道:
“好了,朵鲁不,你还是安心的静养一本吧,都什么样了,还想撑着坐起来。”
朵鲁不用力的使劲吸了一口鼻子,激动的鼻子都有些发酸,用力的点着头,身子朝后一仰,慢慢的躺了下来,心里确激动的暗道:
乖乖,塔不烟竟然来看我,看样子,打进上京城举办婚礼的事情,应该有门了。
几个师兄弟平日里虽说喜欢戏闹,这功夫看朵鲁不伤的那么重,塔不烟前来探望,一个个都知趣的站起来,向外走去边走边安慰朵鲁不好好休息。
萧得理可儿边扭头走着,边对使劲仰着头,想送送他们的朵鲁不大声说道:
“大哥安心把病养,赶路给你准备床,如此休养三两日,无论多痛要坚强。”
朵鲁不斜着脑瓜子,眼睛扫着塔不烟用来的点了点头,苦笑着对几个师弟们道:
“感谢前来把我看,小病根本无大碍,先锋体贴来探望,精神一爽百病消。”
几个师兄弟点头说说笑笑,快步离开,塔不烟脸略红了一下,当着众人面又板着脸,瞪着眼睛朝他们说道:
“好了,都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坐坐,马上也返回去,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大队还得赶路,今天晚上,大家注意防护,我们离金兵可是越来越近了。”
萧得理可儿先是朝朵鲁不看了一眼,随后朝着塔不烟点了点头,开心的说道:
“先锋这事请放心,众人个个很精神,别说眼看到敌城,行走路上都提防,金兵要敢来偷袭,个个斩杀不留情。”
塔不烟含着笑点了点头,在几个师兄弟们当中,萧得理可儿在最猛,最虎,又最有头脑的一个,塔不烟对大家了解的是很清楚。
几个师兄弟们一迈出朵鲁不的帐棚,塔不烟这才和尼吉德拉相视一笑,知道他们嘴贫,不能说的太多,要是让他们心烦,肯定会说一些不顺耳的话来。
尼吉德拉和他们几个,这么多年来也是很熟了,见塔不烟笑而不答,她在那里瞪着眼睛朝着她们挥着手,紧跟着笑着说道:
“几个混蛋就喜闹,靠近敌人别大意,虽说众位都勇猛,金兵狡滑不好惹,要是乘机来寻事,慌张抵抗风险多。”
几个笑着挥着手,朝外边走去,他们不太敢惹尼吉德拉,她说话直,也不给情面,很多时候,塔不烟磨不开想说的话,她是绝不客气得说出来。
看他们一哄而散离开,塔不烟这才缓缓的靠近朵鲁不的床前,尼吉德拉快速的从旁边扯过一个登子,让她坐了下来。
朵鲁不装着微闭着双眼,一付强忍痛疼的样子,其实在闭着眼睛,用心品着从塔不烟身上传来的阵阵的清香味呢,这味道他太熟悉了。
尤其是塔不烟那如峰的前胸,更让他在浑身痛不可忍的时候,一想到她的那份柔情,也不知道何种原因,他竟然一下子忘掉了身上的痛。
当塔不烟在旁边缓缓的坐下,朵鲁不又用力的想支起身子,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塔不烟探出手去,将搭在他的肩头,轻微用力的将他按下去道:
“身体伤重无须礼,安静休养就可以,此次你立一大功,火龙宝马实难得,刚听德拉细心讲,此乃少有血汗马,自古与今仅几匹,被你意外给抓擒,如此勇猛乃英雄,你和护卫该奖励。”
朵鲁不一听他们抓的这匹野马,乃是血汗马,惊的也忘了浑身的痛了,扑愣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眼睛一个劲的看着塔不烟道:
“先锋此话可当真,偶得宝马是血汗,真是上天赐机缘,能让不烟获此宝,他日战场乘此马,威风抗敌不可少,只盼先锋心情好,受点小伤太值了。”
塔不烟看他躺在那里扑愣一下子坐起来,忍不住又笑起来,朵鲁不一下子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装出一付很严重的样子,此刻要露了陷,急忙一挺身子又躺下来。
尼吉德拉站在旁边忍不住都想笑,她站在那里向前探着身子,给整理了一下枕头,看朵鲁不躺在那里,又将眼睛闭上,一付难受的样子,轻声笑道:
“千户身体真是棒,抓马受伤也不怕,快快休息安静养,赶路万万别耽误。”
塔不烟坐在那里,也伸出手去,轻轻的摸了一下朵鲁不的头,见他此刻还在发烧呢,知道伤的确实不轻,也跟着安慰道:
“师兄安静把病养,宝马现在照看好,明日行军来训练,战场让它闪光芒。”
朵鲁不躺在那里,连连的点着头,再不说话,担心自己别一下子再忘乎所以,大家还以为自己伤的这么重,是装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