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队人马分头出发寻找入画跟秋辰白之后不久,一批蒙面人大举进攻毕月堡,好在雪轻安排了人警备,这才没有让他们趁虚而入。但是,这批来历不明的蒙面人并非善类,很快便占了上风,毕月堡的守备陷入苦战,防守得很辛苦,好不容易才撑到雪轻他们回来。
一见毕月堡陷入危机,雪轻立时危险的眯起了眼眸,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意。
果然如她所料,真的是有人企图对毕月堡不利,而凤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被人利用,帮人实施了一石二鸟的诡计。
“可恶!”雪轻恨恨咬牙,拦下要去救援的入画等人,头也不回的死盯着那副拼杀景象,道:“救援交给我,你们保护好堡主。”
说罢,她飞身而起,冲入了两方人马的搏命拼杀之中。
顿时,只见她身形飞闪翻跃,时而银针闪现,时而掌风凌厉,时而夺刃相击,不过转瞬之间,原本对毕月堡不利的形势立刻发生了大逆转,蒙面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只她一人便将众多蒙面人解决了近半。
眼见如此情形,不仅是蒙面人,连毕月堡的一众仆婢都惊呆了,她那杀气腾腾,冷冽得令人不敢靠近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还有她干脆利落,堪称完美的功夫,竟将他们艰苦奋战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才抵挡住的敌人瞬间解决,这是何等的强大啊!
“还有谁,全都给我出来,敢在我公孙雪儿面前撒野,简直是自寻死路!”立在大门的楼墙之上,雪轻扫视周围,语气阴狠的道。
被她这么一威吓,剩下的蒙面人纷纷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自觉情势对自己非常不利,互换了一个眼神,连忙撤退。
“想走?没那么容易!”雪轻身形一闪,转眼便拦住蒙面人的去路。
快速一掌下去的同时,另一只手掷出数枚银针,袭向另一边的几名蒙面人。招无虚发,蒙面人纷纷中招,可还没等他们倒下来,她便身形一闪到了另一边,拦住了想趁机从另一方撤退的数名蒙面人。凌厉的掌风一扫,彻骨的寒气之中,数人被击飞出去。
如此反复的拦截、攻击,只见她身形快速飞闪而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见蒙面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死伤惨重。
“还有谁?还有谁要挑战我?要来就全部一起上!”雪轻施以内力的低吼,尽管声音不大,却令周围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们逃得快,还是我杀得快!”
眼见着同伴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剩下的数名蒙面人已经领教了她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哪儿还敢轻举妄动,甚至还有胆子小点儿的,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坐倒在了地上,想动都动不了。
“怎么?怕了?”雪轻唇角微勾,轻蔑一笑,道:“既然会害怕,就在行动之前弄清楚对手是谁,对手的实力都不弄清楚就敢来撒野,你们是嫌命太长吗?”
蒙面人害怕得身子僵了僵,几个人靠拢聚在一起,团结一致的端起架势,防备的紧盯着她。
“哼哼……呵呵呵……”雪轻闷声笑了起来,被他们那副害怕又防备的样子逗乐了。“呵呵呵……哎呀!真是太好笑了,几个大男人竟然露出小动物一样的表情,真是太逗了。”
说是表情,不如说是举动,蒙着面的他们是一副什么表情,她是不知道啦!但他们的眼神跟举动,却给了她足够的想象空间,就算不看他们的表情,也足够有趣了。
被她这样说,蒙面人很是恼火,可无奈技不如人,自己又表现出这么丢脸的样子,他们也只好认了。但如此下去,他们势必会跟其他同伴一样,落得命丧于此的下场,他们该怎么办?
看出他们的动摇与不安,雪轻唇边的笑意更深,眼中闪露出一抹狡黠,道:“你们应该不是自己要来袭击毕月堡的吧?明知道毕月堡有我在却还来偷袭,其中缘由不必深想便可知晓,你们这么一大群人一起进攻,应该不是为了药典之类的理由,而是有人在幕后指使,对吧?”
蒙面人眼神闪了闪,但随即便恢复如常,沉默不语。
“呵!如果你们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我就放你们走,如何?”雪轻缓步走向他们,明明是含着笑意,缓步向他们走来,却在那凛凛的气势下,犹如死神的倒数一般令人更加恐惧。
“别、别过来!”一名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刀,失声向她大吼,但那颤抖的声音完全泄露了他的恐惧。
“我已经给了你们选择,怎么样?是选择供出主使者保住性命,还是守口如瓶跟他们一样的下场?”说着,她以眼神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众多蒙面人,笑眯眯的道:“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来吧,快点告诉我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我、我说。”吓得腿软的蒙面人终于忍不住开口,在这种恐惧感的折磨之下,他已经受不了了。
“你疯了吗?说了的话,还不是一样要死,那个人是不会放过叛徒的!”旁边的一名蒙面人呵斥道,不赞同他的选择。
“那我们又该怎么办?不说的话立刻就会被杀掉……”胆小的蒙面人撑着地面爬起来,看着眼前笑眯眯望着自己的雪轻,怕怕的吞了吞口水,道:“如果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们就远走高飞,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那个人肯定找不到我们。”
“太天真了,怎么可能让叛徒活在这个世上呢?你们以为将任务交给你们的时候,没有派人监督你们,这是完全信任你们吗?”立在最后面的蒙面人幽幽开口,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名胆小的蒙面人突然双眼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倏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