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通常要比富人务实,因为穷人付不起虚荣的代价,也经不起穷折腾。众所周知,日本是一个资源贫乏、人口众多的岛国。有限的资源培养了日本人一种特殊的民族品性——实用至上。
暖昧善变的二重性只是表面现象,骨子里却是民族利益至上的实用主义
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曾一针见血地指出:“日本不是一个普通正常的国家,它很特别,有必要记住这一点。”这个“特别”是什么呢?李光耀有详细的讲述,概括起来,就是无与伦比的单一民族集团性和不择手段的进取性。无论刚也罢,柔也罢,都是为了维护日本人的共同利益,一切看似矛盾的性格两面性,一切刚柔并举的不择手段的灵活善变,其前提和基础就是现实主义、实用主义。
在1941年日本出版的《日本文化的性格》一书中,一批日本教授学者把日本精神归纳为六个特征。第一个特征就是现实性,注重行为的实现。这一点倒是没有夸张。
日本人的确是一个最现实的民族,日本人是最讲“实用”至上的民族。
穷人通常要比富人务实,因为穷人付不起虚荣的代价,也经不起穷折腾。众所周知,日本是一个资源贫乏、人口众多的岛国。有限的资源培养了日本人一种特殊的民族品性——实用至上。
有个日本富人,因为去办一件要事,急匆匆地走着。恰巧,迎面来了个他认识的穷人。富人就问道:“喂,穷菩萨,你上哪儿去?”穷人听到后,瞅了他一眼,回答说:“噢,我现在正要上你家去。”说完也匆匆地走了。富人想:咳,真讨厌,穷鬼上门哪能受得了?于是,他办完事后,就赶紧回家。路上,又遇到了刚才那个穷人。富人想起先前的对话,这一回改口说:“喂,福菩萨,你由哪家出来?”穷人立即回答:“我刚刚从你家里出来。”
日本人性格的“暖昧”和二重性只是表面现象,骨子里却是坚定的民族利益至上的信念。每当民族生死存亡等关乎日本人利益的重要时刻,日本人从来不暖昧,只要有利于日本人,怎么来都行,废除日语也行,成为美国的第五十一个州也行,有日本人曾经提出让日本女人都嫁给欧美人,以改良日本的人种,连这样变种的事情都在所不惜,真可谓不择手段。正因为日本人骨子里的现实主义和实用主义,才会有时开放,有时封闭;有时崇洋媚外,有时强调“大和魄”;有时脱亚,有时入亚;有时入欧,有时脱欧……为了日本人的利益,可以不在乎选择任何手段。
日本人过分强调实用主义——我们知道一个守财奴,势必会演变成一个掠夺者,就像葛朗台自己存了大把的金钱还不知足,还想将女儿仅有一个嫁妆装束盒都要抢走!日本人就是这样,自己有大量的家当不用,专门使用和破坏别国的资源。为了保护本国的森林,就进口中国的木材来做筷子,然后将用过的筷子制成木浆,制作纸张出口中国;为了保护本国的草原,禁止养山羊,因为山羊习性是吃草时连草根都咬掉,对草原破坏很大。但他们来到中国,在内蒙古草原,大肆免费为用户提供山羊,然后在那里大设毛纺织厂,最后他们可以以最低廉的价格收购羊毛,因为大家都在养山羊,周围又没有毛纺织厂,只有便宜卖给日本人了。因此近年内蒙古草原破坏十分严重,牧民们越穷越养,越养越穷,此事曾被有识之士大力宣传,也曾引起中国领导人的震惊。看看,日本人对本国资源的节俭,却对中国的资源大肆破坏,这就是日本的经济主义、实用主义。
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道教,是最强调天人合一,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日本就很难理解其精髓所在。他们强调的是实用,是如何利用,所以日本人喜欢研究中国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却看不懂《易经》,读不懂老庄。
野田义夫在1914年发表了《日本国民性研究》,他从心理学的角度总结出日本人国民性的一个重要特点是现实性,日本人注重现世,讲求实际,例如在神佛面前祈求的是消灾长寿、子孙繁茂、家庭安全。但其短处是因为浅薄的实用主义、现金主义和现在主义,没有了追求理想、制定远大目标的余地。
有一位日本王公,获得了一把新刀。他想试一试刀锋如何,就跟总管家商量说:“喂,我想试一试新刀,深夜里蒙面上街杀人也不一定好,你有什么可供试刀的东西没有呢?”
管家思索片刻后,回答说;“启禀大人,只消买十个馒头来,叠在一起,如果能一刀劈到底,就和劈下三个重叠的人体一模一样。”“那好,你立刻去做准备吧。”“是。”很快,家臣在草席中央叠起十只大馒头。“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王公的肩上斜挂着带子,撩起衣袖扣在带子上,然后站到馒头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叠起来的大馒头,把刀高高地举起,往下砍去。只听得他嗨的一声、馒头已被劈成两半。这一刀劈得真漂亮,刀口已碰到草席,王公沾沾自喜。“大人劈得好,这是一把很锋利的刀,那么,尸骸由我来处理吧!”说完,管家狼吞虎咽地把大馒头吃掉后,退了下去。
日本人的实用主义还表现在日本人喜欢用经济实用来衡量一切,它从来不讲仁义道德,对中国恩将仇报;对美国,二战后初期媚颜奴膝,到了20世纪80年代就迫不及待的趾高气昂起来。他们极度地追求经济的发展,但不是像德国人那样依靠严谨的思维,而是不惜牺牲一切、不择任何手段,勤奋,只是起码的。但由于缺乏文化底蕴的熏陶和支撑,富裕之后的日本人,常常感到深深的失落,他们以沉迷声色场所,以折磨女性为乐。他们到国外炫耀自己的金钱、民族的团结,借以满足民族的虚荣。事到如今他们还沉迷在军国主义的迷梦中,幻想大日本帝国的荣华,于是他们身体力行地支持军国主义——因为他们找不到人生更好的梦想,他们从小就是在这种教育、这种氛围中长大的。
拿来主义背后的实用主义
历史上,日本人非常重视拿来主义。日本人先学习汉族文化,之后又学习西方文化。但是无论是学习什么文化,学习什么内容,日本人在拿来主义的背后,都坚持着实用主义。
日本人对别国文化的学习,往往带有民族特点和鲜明的目的性。他们往往忽略了别的文明理论体系中对全人类最有益处的精髓部分,而只汲取与本国统治阶级利益相契合的文化和价值观。
日本人对中国儒家的学习就是个绝好的例子。日本著名学者朝河贵一曾说:中国人并不使“忠”、“孝”、“勇”成为无条件的,而是设置一个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仁”,作为行使“忠”、“孝”的先决条件。如果统治者不仁,那么人民起义反对他就是正当的。
而在日本,这些思想显然是与天皇制不相容的。因此事实上儒家思想在被引进时,“仁”是被排斥在伦理体系之外的。
日本人对中国儒家思想并未照章全收,而是选择了其中适合日本人思想气质的部分,并在很多地方作了改动,形成了有别于中国儒家的日本儒教。日本儒教为了适应日本社会的需要,“忠”被摆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而且其“忠”的含义也与中国不同。日本儒教的“忠”是说要完全献身于主人,即为了效忠主人可以牺牲自己,是下对上无条件地忠诚。由此可见,日本传统文化中的集团意识、忠诚心理、重智意识、勤俭观念等特征是日本古代思想和中国儒家思想相结合的产物,既具有东亚儒家文化圈的共同特征,又有日本独有的思想文化气质。
历史上,中日交流源远流长,日本从中国最初输入的是先进文化,后来向中国输出的却是野蛮武力。甲午战争战胜中国后,实用至上的日本人看到中国老师不行了,转而向西方学习,本领还没学完,就急不可耐地膨胀独霸大东亚的野心,第一步就要把中国老师吃掉。
显而易见,根植在日本民族思想中最根本的价值准则就是实用主义。日本是个资源贫瘠的岛国。由于生存不易,所以日本人的危机意识相当强,这使实用主义在日本民众的脑中根深蒂固。
日本人实用主义的外在表现为利益至上和日本传统的团结合作精神——因为只有团结合作才能使民族在这种贫瘠中生存下去。
另一方面,资源的匮乏也在一定程度上将自卑感深植在这个民族中,在表面上则表现为遇事容易走极端,情绪化的民族性格。这种对未来的不安定感造就了一种弥漫在日本文化传统中的悲观。这种危机感发展到极端,就开始柔极而刚,对外侵略。
在规模空前的侵华战争中,日本对中国进行了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的全面侵略。种族灭绝的大屠杀,城乡的狂轰烂炸,“三光政策”、制造无人区,进行细菌战和使用化学武器、奴化教育……中国近现代史上,伤痕累累的神州大地不乏帝国主义的侵略,但侵略之野蛮、凶残,给中华民族带来的灾难之重,恐怕没有哪个国家超过日本。一衣带水的昔日“学生”,缘何这样以魔性来对待“老师”?
日本人实用至上,永不知足,毫无顾忌地扩张自身利益,利益始终为其导航。得不到实惠的事它不会去做,哪怕是在世界一片指责声中,他们依然我行我素,所以寄希望他们诚心实意地忏悔战争是一种奢望!
2010年的钓鱼岛事件和此后事态的不断升级,日本和美韩联合军事演习,日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背后依然是实用主义!
对于这样一个狼性近邻,中国人只有不断地发展强大自己,才能用实力赢得日本的尊敬,才能用武力震摄保住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