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熙收起心中的失落,看着惨不忍睹的彩儿,心里十分难过。想着她的话,定然明白,若再传太医过来,怕将此事传出去,彩儿怕是保不住的,如今之计,只能试试一个人了。
“小安子,你快去侯爷府请侯爷过来一趟。”
“啊?”
小安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要开口问,被梦芷兰走过去扯着衣服出去看了。低声埋怨道:“叫你去你就去,彩儿姐姐命在旦夕,你磨磨蹭蹭干什么?”
小安子苦着脸说:“我是怕!”
“怕什么怕,若不是我走的没有你快,早去了。还是不是男人!快去!”
小安子受打击的垂着头快步向外走去,嘴里却自言自语着,‘原本就不是男人嘛!’宛若熙和梦芷兰先擦洗了彩儿的伤口,上了金疮药,刚刚做完这一切,胡少柏已经大踏步走进来了。
“丫头,大半夜的如此匆忙的找本侯,很会让人误会的!”
胡少柏嘴角上扬,心情不错的调侃的着,看到受伤昏迷的彩儿,愣了一下,随即轻蔑的撇撇嘴冷笑道:“本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么快!”
“胡少柏!你还有没有同情心?”
宛若熙冲着胡少柏大声一吼,小安子和梦芷兰吓得当即跪在地上央求道:“侯爷息怒!侯爷息怒!”
“滚!”
胡少柏很轻的吐出一个字,梦芷兰看了宛若熙一眼,和小安子悄悄退下了,不过,她们没敢走远,只是站在院子里那棵杏树下,怕侯爷盛怒对小姐有什么过激行为。
宛若熙心情不好,又焦急着,听到胡少柏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得吼了一句,看着胡少柏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性感的薄唇抿着时,就知道自己过激了。大概,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吼他的人。胡少柏妖魅的眸子更加璀璨,似暗夜中燃烧的鬼火,他欺进一步,宛若熙后退一步,已经靠在窗格上了,宛若熙没有退路了。
没想到胡少柏生气时如此可怕,他的眸子越来越妖艳,绝美的容颜上镀上一层薄冰。
宛若熙特生自己的气,好端端的怎么就惹他生气了,瞥了一眼彩儿,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不能因为子的冲动而害死他,想到这里,只有给他赔笑脸了。
宛若熙讪讪的笑了,用讨好的那种温柔甜美的声音说:“侯爷,对不起,刚才,是若熙太焦急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了,先救人,救完人,你想怎么惩罚都行。”
胡少柏已经逼近宛若熙了,淡淡懒散的问道:“想怎么惩罚都行?”
看着他坏坏的神情,宛若熙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尴尬的别过头,“你先救人,先救人。”
“好,本侯先救人。不过,你别忘子自己说的,想怎么惩罚都行,譬如,这样——”胡少柏暧昧的说着,突然轻轻咬住了宛若熙的耳垂。
宛若熙立刻一声娇呼,浑身一震颤栗,脸颊立刻火辣辣的烧起来了,连脖颈都红了。那不胜娇羞的模样让人又怜又爱,胡少柏感觉自己的身子也随着宛若熙的发烫而燃烧了。心底一丝丝痒痒的感觉让他想要更多。
“侯爷,你,你赶快救人,否则,就一尸两命了!”
宛若熙急的只跺脚,双手抵在胡少柏的胸口想要推开却又推不动,而他的眼睛朦胧醉意,宛若熙连瞪着的勇气都没有了。
胡少柏的气息故意喷在宛若熙耳垂下面的脖颈上,暧昧的说:“本侯若救得两命,你就要亲吻本侯,否则,免谈!”
宛若熙乐了。
让她轻吻,好啊!在他的额头亲一下也是可以的,立刻天真的笑着说:“好,一言为定,你赶快去救啊!”
胡少柏望着宛若熙灿若星辰的眸子,她那些小九九他怎能不知。
“好,本侯先去救人,一会儿再咬你!”说着又吸住了宛若熙的耳垂,她的脸直接红若夕阳了。胡少柏嘴角弯弯,带着得意满足的神色走过去,替彩儿把脉。
“都两个月的身孕了,那晚还做的那么激烈,丫头,你说是不是?”
呃?
宛若熙立刻想起了那晚听到的孟浪的声音,刚刚恢复的脸上又烧起来了。真是个流氓,他怎么就越来越不正经了。以前也没觉得他这么坏啊?
宛若熙发烫的侧脸,不但美,还有着一种诱人的妩媚。胡少柏看得有些痴了,他多希望以后的日子天天看到她娇媚的模样。
宛若熙转过脸,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地。
“呃,我去吩咐芷兰熬些小米粥。”
宛若熙尴尬的笑笑,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绷着的神经到了外面,呼吸到清冷的空气,放松下来了。还是这寒气逼人的冷风好,站了一小会儿,脸上的红潮才慢慢退去。
小安子陪着梦芷兰熬粥去了,宛若熙磨磨唧唧的进屋了。
暗吁了口气,走过去,看着彩儿轻声问:“她,还好吗?”
“动了胎气而已,休息几日就好了,只是不能再动胎气了。不过,她们那个孟浪的样子,迟早要动胎气的。”
胡少柏很平静的说,宛若熙却又闹了个大红脸。
“好了。她们母子平安,该是你兑现承诺了。”
胡少柏起身,不知从哪里取下一把扇子在手中把玩,暗夜妖娆的桃花眼里水波潋滟,凝睇着宛若熙,嘴角若有若无的浅笑。宛若熙被迷惑了似的发怔了。他有一张坚毅好看的上宽下窄的脸型,皮肤如白脂玉,配上一双深情款款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噙着迷人而轻佻的笑的薄唇,组成无可挑剔的五官。长长的黑段似的头发肆意的披散着,十足的妖媚,笑意氤氲上眉梢眼角,自由一股娇俏美韵。时间怎么会生出这么妖冶的男子。性感、张狂,放荡不羁哦神态。
彼此凝睇着,周围充斥着奇异的气氛,宛若熙有些失神。
“丫头,这般瞧着本侯还能坐怀不乱,你还真有定力。过来,本侯要惩罚了!”长臂一勾,宛若熙被强硬揽到怀里,“你,放开我!”
宛若熙又羞又恼,凭什么,他总是欺负自己。
“嘘,不要吵,难道你想她们都跑进来,当我们兑现承诺的见证者吗?”胡少柏一只手指放在宛若熙的唇瓣,低声问。
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宛若熙的唇瓣感觉痒痒的,很难受,她讨好的对胡少柏甜甜的笑着:“这个,侯爷,能不能明天,你看,彩儿要是醒过来准会被我们吓得又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