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哲有点抓瞎,干笑着:“这是哲学史上最伟大也是最难解的问题,我恐怕回答不出来。”
常诺轻轻挑眉,对雷诺的回答不置可否。他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柠檬水,淡淡道:“景染青和那个人曾经是高中同学,两个人有些暧昧,景染青会来不意外,他的态度也不意外,不过,我好想有些低估景染青这个女人了。”他的眉角微微蹙在一起,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些讽刺的讥讽味道:“没用的东西。”
“谁?”雷哲眉头跳了跳。
“顾长征!”常诺淡淡答道。
“他?!”雷哲有些意外。
常诺轻哼着笑了两声,站起身。
修身的黑色长裙顺着腰身滑下,露出半条修长的小腿,尾稍的地方缀着一颗颗闪耀的水钻。肩膀上的蝴蝶随着他的动作,抽身振翅,无数或大或小的黑色花朵扭曲在一起,有种妖异美艳。
雷哲看着他,目光隐晦的描摹着他那张含着讥讽的脸,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常诺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扣在暗色的玻璃方杯上,有些刺眼。
“剩下的就好说了。”他淡淡道。
雷哲看着他,略微犹豫了一下,说:“老大以前和我提过这回事儿。”
常诺倏地回过身,眸子暗的昏昏沉沉,双眼紧盯着他:“他说什么。”
雷哲皱了皱眉,抿抿唇:“一年前,那会顾长征还没来z市,秦家内部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冯家彻底倒台之前,秦家也做了许多准备。因为一年半前的事,上面严打了一段时间,那之前z市正乱着,之后才消停下来,顾家也就是看中这点,才放顾长征下来镀金,也是乘着国家的顺风车,最多再有半年,就会被调走。”
常诺微微阖上眼,睫毛颤抖。
他紧紧扣着手里的玻璃方杯,之间攥的苍白。
“我知道了。”他淡淡开口,转身离开。
雷哲呆坐了一会,沉默的给自己灌完大半瓶酒,随后点了一颗烟,摸出手机来打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被人接了起来。
雷哲说的开门见山:“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
“哦。”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对他迅速的动作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只是问:“他就没有怀疑什么?”
“没有。”雷哲垂着眸子,吞云吐雾。
“你说了可不算。”那人笑道。
“。。”雷哲沉默了片刻,突然说:“我不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也不想过问
你从中会得到什么好处,我明白我在与虎谋皮,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呵。”对面的人笑了一声。“明知道是在与虎谋其,还指望这只老虎对着到嘴的肉都不下嘴啃一口,你觉得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雷哲反而轻笑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挑眉轻笑,有些苦恼的样子:“啧,看来所有人都看错你了呢。”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也是,能从楚家活着走出来的私生子,又怎么可能是简单的角色。”
雷哲脸色大变。
“放轻松,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他几乎可以想象出雷哲的表情,“只是警告你,不要多嘴而已。”
“。。希望你可以为你说过的话负责。”雷哲道,“你说是吧: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