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来就是想请我‘叙叙旧’?”司徒烈对着眼前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女人勾起了一抹邪笑。
“司徒公子,奴家知道你快要成亲了,所以才请您来怡心院坐坐。”萧哓哓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比平常更妩媚,声音放得更是又柔又嗲,让男人听了骨头都稣了,低垂的双眼闪过没抹心虚。
司徒烈眯起眼睛精明地盯着她,耐人寻味地笑问:“哦?真是只有如此?不想再次温存一番么?”
“当,当然!不过如果司徒公子你有需要的话,奴家愿意好好侍侯你!”萧哓哓心中禁不住为他带有魔力的笑容而“碰碰跳”,差点就想点头跳到他的怀里。
“哼!”他嗤笑一声,似乎对她的说法感到鄙视。
见他神情似乎有点不屑,萧哓哓连忙堆起狐媚的笑脸,娇嗔道:“来,奴家敬你一杯,祝你和你的未婚妻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司徒烈一想起雨铃也不觉莞尔一笑,却漏掉了萧哓哓一闪而过的妒意。他接过萧哓哓递过来的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再来,奴家祝你们早生贵子!”
“怎么?想趁机把我灌醉?”司徒烈看着萧哓哓倒了一杯又一杯,笑问。
“哪里?爷,想多了,奴家怎么会那么不自量力想灌醉素有‘千杯不醉’的大人你呢!”萧哓哓趁这个空隙偷偷往杯里加了点“料”。“来,奴家再敬爷一杯,也许爷以后再也不会光顾‘怡心院’了吧!婚后你可忙着呢!”
他不可置否地撇撇嘴,沉默地抚着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嘴角却隐约有丝笑意。
“司徒公子……”萧哓哓本想以言语挑逗起他的欲望,以求更快地达成目的,不料却被外面的喧闹声破坏了。
“唔,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兴致缺缺地问道。
“奴家出去看看。”萧哓哓优雅地欠了欠身,心中却对外面的破坏者十分不满。
“司徒烈!你给我出来,司徒烈,出来,出来!”雨铃狠狠地踢着怡心院门前的柱子,以表示她的满腔怒火。这个烂人,居然敢给她出来鬼混?!看她怎么收拾他!
“来人啊,把我给她抓住!”怡心院的老鸨连忙叫人制止雨铃的行动,凤眼扫遍她的上上下下,口气变得较为温和。“哟,丫头,你是哪里来的姑娘呀?怎么跑到咱怡心院来踢柱呢?有没有兴趣过来这儿工作,以你的姿色,我决对能帮你捧成第一红牌。”
由于雨铃偷偷跟随司徒烈而来,匆忙之中没来得及换衣,只穿着一件小短裤和小可爱,引来一群色鬼的围观。她看着浓装艳抹的老鸨,止不住猛打喷嚏,她甩开大汉的钳制,连忙捂住鼻子。“大娘,你可不可以离开我远一点?”
“啥?”老鸨的耳朵在喧闹的场所影响下有点不好使,竟听不清她的话,就又往前两步。
呛人口鼻的香水味立刻充刺在雨铃的周围,吓得她连忙后退数步,却撞上一个软绵绵的肉垫,惊得她连忙道歉不已。
“嘿嘿,没关系!姑娘,你再投怀送抱多几次,本大爷也不会介意的。”一个浑身是“猪”肉的男人,涎着淫笑,死拉住雨铃的小手,摸这摸那的。
“喂,放手,放心啦!”雨铃想尽办法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肉男”的拉功一流,眼看“肉男”的猪嘴就要吻上她可爱的小手,她不由得尖叫起来:“哇——救命哪,非礼啊!”
趁肉男呆愣之时,她连忙抽回手,甩了他一巴掌。
“你!小贱人,敢敬酒不吃吃罚酒。”肉男以眼神命令立在身旁的所谓的保镖上前抓住她。“红娘,给我开间房,这锭金就是你的咯!”
名换红娘的老鸨立刻眉笑眼开地带路。
肉男捏了雨铃的大腿一把,又拍了拍她的小屁屁,满意地点点头。“恩,很有弹性。”
“去你的!死****!”雨铃气愤地踹他一脚,随即哇哇大哭起来。“死司徒烈,,你还不来救人家,人家的清白就要被人给毁了啦!呜呜……”
“臭婊子!”肉男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眼看就是一巴掌要造访雨铃的脸蛋,突然一记怒吼:“住手!放开她!不然我扭断你的脖子。”
在楼上听到熟悉的声音的司徒烈,没想到一下楼就看到这惊人的一幕。他飞奔至雨铃的身旁,左勾拳,右勾拳,打飞了那两名所谓的保镖。
一只手僵在半空中的肉男先生,吓得双腿发软,竟跌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烈,烈马将军……”
“你给我住口!”司徒烈完全不理会他,径直关心地问雨铃。“雨儿?!你怎么样?我……”
“坏司徒烈,臭司徒烈,你那么迟才出现,那么迟,坏死了。”雨铃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呜咽地哭诉着。
“乖,别哭了!你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呢?”司徒烈紧紧地搂住她,因为他发现她的穿着竟很暴露,他不满地皱着眉头。
“你还会说是这种地方!都是因为你啦!”雨铃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怪嗔道。
司徒烈细细为她吻去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这时雨铃斜眼看见那个对她色色的肉男正正准备趁机开溜,她不禁诡异一笑。只见她附在司徒烈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恐怖。
“雨儿,你说那个肉男哪只手摸你的手,又捏了你的大腿,拍了你的屁屁啊?”司徒烈轻声问,脸上的笑异常冷酷。
“唔,好象是右手,又好象是左手,好象两只手都有份耶!”她眨着大眼睛歪着头,困扰地回答,有点天真。
“你知不知道你动的是我的女人,恩?”司徒烈挡在那个肉男前面,皮笑肉不笑地问。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岁着一声杀猪般繁荣叫声响起,肉男的右手已经脱臼。
“真难听,要叫那么大声也不要影响别人嘛!”雨铃笑得天使般纯洁可爱,随手拿了两块糕点便往肉男的嘴里塞。
司徒烈看了不禁莞尔。“红娘,给我拿件披风来!”
老鸨连忙递过一件淡黄色的披风。
“哈啾,哈啾!”雨铃一闻到那股浓郁的香水味,鼻子马上受不了,立即打了两个喷嚏。
“你看你穿得那么少,都着凉了,快穿上!”司徒烈体贴地为她披上披风,却遭到她强烈的拒绝。
“不要!”她揉着鼻子,使它不再感到那么痒。“披风太香了,我有鼻敏感,会打喷嚏的。”
“那么你裹上我的外衣!”司徒烈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肩上,说实在,他好象从楼上下来后就感到全身发热。
雨铃先是皱皱眉,想了想才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整个人看起来神气极了。他果然不知在上面做什么来,连衣服上都沾有香水味。
“烈,你要走了?”观看许久的萧哓哓连忙从人群中钻出,急急地问,要是她再失去这个机会,以后就没有了。
雨铃眯起眼睛,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哼,是上次在大街上的女人!
司徒烈的眼神像尖锐的刀子扫向萧哓哓,吓得她连忙改口。“司,司徒公子,你不可以走啊……”你吃了我特意调制的慢性****,应该留下来过夜吃食。但是后面的话她没胆量说出来,司徒烈已经搂着雨铃离开了怡心院,上了等候多时的马车。
多亏了萧哓哓的出现,雨铃才忆起她来这里的原因,心底不免有些吃味。只见她嘟着嘴,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不太高兴地问:“你干嘛背着我出来喝花酒?”
“你吃醋了?”司徒烈有些闪神地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微嘟的双唇像似在发出采撷的邀请,这使他的身体更加发热。
“当然,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情人耶。你去找女人,我应该是吃醋的啦!”雨铃坦白自己的感觉,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还觉得理所当然,分析得头头是道。
“是真的吗?”他的头抵着她的额头,热气吹在她的脸上,惹得她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只能娇羞地点点头。
“我真高兴!”他贴在她的耳朵旁边,嘶哑地说。
雨铃感觉他的体温似乎一直都在持续上升,连自己也变得燥热。她微微推开他,但在她的双手接触到滚烫的胸膛时又弹开了。“咦?怎么?你发烧了?”她担心地东摸摸西摸摸,发现他确实高烧不已。
司徒烈被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惹得心痒难耐,****之火更被她轻易地挑起,他深邃的双眼此时正布满****。他俯下身准确地捕获她微启的双唇,饥渴地从她嘴中获取甜蜜。
“唔……你怎么……”他正在发高烧耶,怎么又偷吻人家,而且他的高烧也传染给她了,害她全身觉的软绵绵的,浑身发热。
就在此时,他们的马车已到达将军府门口。
司徒烈立刻将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雨铃打横抱起,直奔向雾影楼。
一进房,司徒烈迫不及待地褪去两人的衣服,但是她的文胸却大大使他困扰了一会,最后他只好把它们用力扯断。
雨铃突然觉得胸前一凉,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眯起眼睛问:“你想干嘛.?你……”是不是吃了****?她想了想,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算了吧!
灼热而又庞大的男性躯体压上娇小柔软的女性躯体,司徒烈顿时感到满足,继而又堵住她的小口,探求更深入的甜蜜……
一整夜下来,他情不自禁地要了雨铃一次又一次,把她可累垮了,一阵折腾下来,她昏昏迷迷地入睡,接着司徒烈也累得趴在她的胸前呼呼大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射了进来,司徒烈缓缓转醒,他温柔又宠溺地吻了吻睡得正香正浓的人儿,露出了满足又幸福的笑容。
他恶作剧地逗弄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地把它们含在嘴中,细细吸允,只听见睡美人发出“唔——”的一声。他继而又在她的胸前和颈上种下了数颗“草莓”,惹得雨铃连连梦呓:“唔,别玩,别打扰我睡觉啦!”
司徒烈闻言,咧开了一抹宠溺的笑,他调整了一下她的睡姿,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前,让她睡得更加舒服。
雨铃满意地露出了甜笑,喃喃低语:“趴趴熊……”随手就抱紧了司徒烈,小脸直往他的胸前磨蹭。
刹那间,他的欲火迅速被挑起,让他真想现在又要她一次。但一想到昨晚的疯狂,确实把她累垮了,不忍打扰她,只好按耐住欲火。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的落红,微微泛起一丝笑容,他倒要看看她能睡到何时。
“雨儿,起床了!”司徒烈皱了皱眉头,现在都日上三竿了,怎么她没睡过来啊?他伸手捏捏她的粉脸,又捏捏她的俏鼻,存心不让她再睡好。
“唔,死蚊子,别吵我睡觉!”雨铃不安地挥挥手,打了个哈欠。
“雨儿,别再睡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他不死心地拍拍她的脸。
“唔,死蚊子还吵我?小心我对不客气哦……哼哼……”她阴森森地咧了咧嘴,又打了个哈欠,用手揉揉眼睛,一只眼睛勉强地睁开了,打算对那只该死的蚊子展开报复。
“早啊!”司徒烈对她温柔地笑笑。
“早——”显然她还没睡醒,一个音拖得长长地,突然,她眨了眨眼,咦——好象有点不对劲哦!她床上怎么有人?“哇,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傻瓜,这里是我的房间,不在自己的床上应该在哪里?”他无辜地耸耸肩,一脸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