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家的不幸,徐缓缓感觉痛心自责的同时,内心深处却难掩喜悦,帝君竟然会因她受了一点小伤,就将表姐全家灭了,这是何等喜悦的事,还有就是,漓妃也被打入了冷宫,而且她还被升级为四妃之一,取代了表姐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她还住进了这让后宫嫔妃眼红的晴朗宫,看来帝君对她真的不同,现在只宠爱,她相信只要自己多努力,一定会让帝君爱上自己。
“缓儿,这事必定有蹊跷。”姜毕竟还是老的辣,相比徐缓缓的喜悦,徐太师却是一脸愁苦之色。
“爷爷,就算有蹊跷也无所谓。”徐缓缓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微笑弧度,反抓住徐太师的手,安慰道:“爷爷,你别担心,如今的徐缓缓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音世事的徐缓缓。爷爷,缓儿就明说了吧,缓儿不进宫则已,只要一入后宫,就不会满足于妃位,缓儿的目标是帝后。目前缓儿头上就只有贵妃,只要搬倒贵妃,拿到凤印,缓儿再为帝君生个皇子,帝后的位置非缓儿莫属。”徐缓缓已经为自己设想好一条宽敞明亮的道路。
“缓儿,一定非帝后位不可吗?”徐太师一脸愁容的问道,脑海里浮现出濮阳寒当年被紧而发下的狠话,帝后的位子真的会害死后宫的嫔妃。
“是,非帝后位不可。”徐缓缓郑重的点头,斩钉截铁的道,人是贪婪的,想要的东西得到之后就想要更多。
“哎。”徐太师叹口气,自己的孙女有这样的志向,做爷爷的岂有反对之意,何况,缓儿当上了帝后,对他们徐家也是无上光荣,说不定那些对他避而远之的人也会反过来巴结自己,“缓儿,你想做什么,爷爷都全力支持,看如今的局势对你有利,加上帝君又你宠爱有加。可爷爷不得不给你提个醒,别得意忘形,万事要小心,如今你住到晴朗宫就得更加谨慎,冰冻三丈,非一日之寒,帝后的位置,帝君没表态,就别再轻举妄动,小心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贵妃手握凤印,又代掌后宫这么多年都未能坐上帝后的位置,可见这位置不是轻易能坐上去。”
“贵妃这么多年离后位只差之步之遥,却得不到,足以说明她没有多大的本事,没有孙女精明美丽。”徐缓缓仰起头,得意的道。
“唉。”徐太师再次叹气,“缓儿,切记,骄兵必败。”
“好啦,爷爷,请你老人家放心,缓儿一定紧记你的忠言,万事小心谨慎。那爷爷,别聊这些了,咱们祖孙俩这么久不见,聊聊别的。”
下朝后,濮阳寒走出金銮殿,站在玉砌的台阶上,目光悠远的望着天际,今日退朝的比较早,东方太阳还未升起。
“银面,求你一个事。”濮阳寒转身看着身后的银面,促狭的凤眸里溢满了诚心诚意的恳求。
“咳咳咳。”银面被吓得一个踉跄,目光跟雷达似的,迅速环视一下四周,还好没人跟上,这话要是被路过的人听到,还指不定生出什么事端来。寒别动不动就吓人,他的心脏不是很坚强,经不起这般突然袭击,“我的帝君,我求你,别对我用”求“字,说吧,什么事?”
“今日由你代我坐镇御书房。”濮阳寒玩弄着手中的蓝玉,嘴角扬着一抹似笑非笑。
“理由?”银面曲指弹了弹垂在肩上的发丝,预料之中的事,这家伙只要对自己用“求”这个字,准没好事。
“我想带她到宫外走走。”三年多了,她一直吵着要离开,今日濮阳寒就如她所愿,只是得由他陪着。
银面愣了愣,退后一步,托着下巴,面具下的双眸散发着光芒,随后立刻答应,“好。”
这下换濮阳寒呆愣住了,他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唇舌,岂料银面居然一口答应,还如此爽快,有阴谋,绝对有阴谋,“银面,我只是单纯的带她到宫外去走走,在这个世上除了晴儿,我是不可能再爱上其他女人,所以尽早打消你的念头,省得失望。”
这句话是在告诉银面,也是在提醒自己,他绝对不会移情别恋,寒淋漓只是晴儿的替身,仅此而已。
“听到了,耳朵都快要起茧了。”银面挖了挖自己的右耳,寒越是急着解释撇清,代表他的心越快要被渡的妹妹擒获。这会儿在宫里说只是单纯的带她到宫外去走走,等出了宫,走到小河边,赏着花花草草,孤男寡女,良辰美景,干柴烈火,天雷勾动地火,那就不是单纯的走走了。这些都是寒还未见到寒淋漓时,渡特意为寒跟他妹妹设计的景况,只可惜,计划还来不及实行,离落就在南国发动宫变,接着就是寒御驾亲征,这事儿就这么耽误下来了,就不知寒今天会不会带渡的妹妹到那小河边去。
冷宫,寒淋漓蹲在地上看着蚂蚁搬家,余光时不时的扫向站在一旁的水,这女人整个就是一块冰山。四天了,不管自己在哪儿,她就站在离自己不到三米远的地方,更利害的是,除了那夜她为自己上药时,醒来她跟自己说了两个字,截止目前,她们没说过一句话。这女人很有当保安的潜力,往大门口一站,谁敢靠近,冻死你。
水见濮阳寒出现,恭敬的颔首隐退。
“怎么蹲在地上?”濮阳寒蹙着眉将寒淋漓牵起,搂着她的腰朝屋内走,感觉到寒淋漓刻意想避开他的碰触,手臂一紧,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朕说过的话绝不食言,若非你自愿,朕绝不再碰你。”
说完,倏地低头,在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