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直到她不仅身体被摧残的麻木,意识也麻木。
清晨,阳光明媚,几缕晨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
离落疲惫地睁开眼睛,头痛欲烈,用力地甩了一下头,浓密的黑发随着一起甩动着,觉得头更疼,捏了捏额头,欲起身,立刻腰酸背痛,“该死的,我的腰。”
突然,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离落的腰,“落,腰好点了吗?”
离落一愣,捏着额头的手僵硬住,低头看着蜷缩在怀中的季如荷,吓的差点滚下床去,幸好季如荷抱住他的腰,“师……师姐……我……”
“落,你昨夜喝多了,失控了。”季如荷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害羞的在离落胸前蹭了几下,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心里暗中庆幸,离落只要喝醉,对醉酒后发生的一切,做过些什么事,通通都一无所知,忘记得干净彻底。
又酒后乱性,离落无力的揉搓着眉心,神情是压抑不住的懊悔,对傅凡辰的愧疚又加深了,他清楚凡辰爱师姐,可他……抬头环视着房间,这是师姐的寝宫,他记得喝酒壮胆是为了去晴朗宫,怎么会来到师姐的寝宫。
季如荷感觉到离落的情绪起浮,眼中划过一抹阴狠,随即抬头,望着离落的目光变得如水般柔和,伸出手抚摸着离落冷峻的脸膛,丝被滑落,露出她胸以上的部位,那些吻痕也清晰的落入离落视线里,“落,若不是昨夜我想去晴朗宫求公主谅解,也不会在晴朗宫外碰到醉酒的你,本想将你扶进去,可又怕激怒公主,所以我才将你扶回我的寝宫里,后来你就……落,为什么又喝酒?是不是因为北国攻打南国的事,你是为濮阳寒反对你登基而苦脑吗?”
“不是,别瞎想。”原来他真去了晴朗宫,只是没进去,离落蹙眉,有些片段在他脑海晃动,朦朦胧胧,竟是怎么也看不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谁。离落呆滞的盯着季如荷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如雪般的脖子上面清晰的印着吻痕,那些吻痕让离落眉头越皱越紧,他从不吻人脖子,就连跟晴儿成婚三年,欢爱过无数次,他都没吻过她的脖子,更别说留下吻痕。
季如荷顺着离落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泛着潮红的脸颊像熟透了苹果,羞赧的拉高被子,“落,讨厌。”
离落也觉察到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有些猥琐,手握拳掩唇装咳嗽掩饰尴尬,“咳咳咳。”
“落,快起来,再过二个时辰,你就要御驾亲征,别误了时辰。”季如荷抱着被子,害羞的推了推离落。
“好。”离落如获赦令般,迅速起身,不知道是床不舒服,还是昨夜太过劳碌,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喝醉酒的人,果然不能纵欲。
穿戴整齐后,来不及梳洗,离落像逃难似的逃出季如荷的内室,刚走到花厅,就见季如荷抱着婴孩笑着走来。离落嘴角抽了抽,师姐的速度真快,刚才还和他在床上,这一会工夫,孩子都抱在手里了。
“落,这次出征,不知要几时才能凯旋归来,我特意把我们的女儿抱来让你抱抱。”季如荷笑盈盈的将手中抱着的女儿交到离落手中。
离落小心翼翼将孩子抱在怀里,大概是从小就失去亲人,抱着孩子,感受到两人血脉相连,那种亲情让离落特别小心的呵护,冷峻的面容也变得柔和。小伙家睡得很沉,以至于离落粗糙的指腹磨擦着她粉嫩嫩小脸蛋儿,也没把她弄醒。离落常常在幻想,如果这个孩子是他跟晴儿所生,那就太完美了。
看着走神的离落,季如荷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他又在想洛晴那个贱人,有那个贱人存活一天,落的心就永远在她身上。季如荷表情阴狠的扭曲着,随即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上荡出一抹愉快的笑意,从离落手中抱过女儿,交到奶娘手中,“把公主抱下去。”
“是。”奶娘抱着孩子,朝离落鞠了一鞠,行了个跪退之礼。
“落,走吧,我们去晴朗宫。”季如荷挽住离落的手臂。
“师姐。”听到晴朗宫,离落深锁的眉峰更紧的蹙起,不知为何,他现在不想去晴朗宫,上次也因酒后乱性,他跟师姐有了夫妻之实,他就怕见到晴儿,觉得愧对她,背叛了她。
“行了,就别在师姐面前掩饰了,你对公主的心思,师姐可是明白着,如果你在出征之前不去见她一面,你就是人走了,心还留在晴朗宫,师姐可不愿你在战场上分心,假如你因此受了伤,出了什么意外,师姐可接受不了,万一丢下我们的女儿,追随你而去,我们的女儿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日后指不定被谁欺负。”季如荷连拖带拽,将离落拽出了和煦宫。
一路上,离落表情严肃,薄唇紧紧地抿着,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踏进晴朗宫,离落就感觉胸口中有只巨大的手抓住他的心脏,拼命的拧着,寝室内,撕裂的衣衫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床上的一幕让他眼中怒火勃然而起,他想冲去将床上那对狗男女撕裂,可脚却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防止自己惊叫出声,季如荷捂住嘴,瞪大美眸。心里却在得意的笑着,捉奸在床,她到要看看洛晴那贱人怎么为自己开脱。
昏睡中的洛晴察觉到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那不是一双熟悉的手,陌生的令她想吐。离落的手永远都是冰冷的,而那双手是暖和所到之处灼伤着她的肌肤。她想摆脱他,可意识混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