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本少爷夜里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入睡了。”寒渡拍着胸,薄唇弯成了微笑的弧度,眨着双眸,诱惑道,“你们谁愿意跟本少爷去闹洞房,本少爷传他一套绝世轻功。”
“我们是很钟情你的绝世轻功,思量之下,避重就轻,我们觉得,还是更钟情自己的小命。”面对诱惑,白虎等人也不动心,开玩笑,帝君跟帝后的洞房,谁闹谁死。
“帝后可是你妹妹。”一直没说话的黑虎开口了,黑虎是四虎中唯一沉默寡言的人。
“别怀疑,我敢用你们帝君的人头担保,你们现在的帝后,千真万确是本少爷的妹妹。”寒渡肯定道。
“自己妹妹的洞房你都要去闹,人才。”黄虎向寒渡竖起大母指。
就是因为新娘是自己的妹妹,他才要去闹洞房。
“你们真不去?”寒渡板着脸,最后问道。
“不去。”异口同声,没有一丝迟疑。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寒渡给他们机会,三虎看也未看他一眼,继续喝。他们不会去闹洞房,也不会阻止寒渡去。
“不去就算了。”见三人的态度,寒渡挫败的找了个空位落坐,拿起酒豪饮。
“你不去?”黄虎问,三人好奇看着寒渡。
“你们都不去,本少爷一个人闹着没劲,算了就放寒寒妹夫一马。”寒渡摆了摆手,他想去,却也不敢,带上这三人,不求能为他背黑锅,也能为他挡一下,让他好成功落跑。
静谧的夜空,繁星点点,美丽而宁和,清幽莹润般的月光静谧的散落在寒淋漓绝美的容颜上,醉人心魂。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可不是赏月之夜。”濮阳寒走到窗前,从身后抱住寒淋漓,俯在她耳边暧昧的道。
“今夜是月圆之夜。”寒淋漓将头靠在濮阳寒胸前,手覆在腹部上的大手上,月圆,人却不圆。什么时候把对离落强烈的恨,变成了对她那个未知生死,孩子的思念,她真的很想那个孩子,发疯的想,大概是因她再也没机会做母亲的缘故。
“嗯。”濮阳寒淡淡的嗯了一声,将头埋在寒淋漓颈窝处,嗅着那淡淡的清香,她身上的香气,不似其他女人那般浓烈,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仿佛重生般,封后大典上发生的事情,未提支字遍语。什么谣言,什么评论,他们通通抛之脑后,连用强执手段阻谣言传播都懒得动手,任谣言满天下。
寒淋漓张口预言,却硬将到口的话咽回腹中,她想问,他们以后没有孩子真的没关系吗?她问不出口,两种答案都不是她真心想要听到的,以前她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她却觉得遗憾,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爱,她也想为他生一儿半女,验证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延续他们的生命。
寒淋漓闭上双眸,重重的吸口气,濮阳寒贴在她腹部上的大手是冰的,她却觉得如火般滚烫,即使隔着布料,依旧觉得灼伤着她的肌肤。
“别胡思乱想。”濮阳寒转过寒淋漓的身子,让她与自己面对面,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春宵一刻值千金,漓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把握这份缱绻,让为夫好好伺候你。”
“你真的打算,现在与我洞房?”寒淋漓一巴掌拍掉濮阳寒抬起她下巴的手,轻蔑的瞥了他一眼,一身黑色长袍,束着长发的黑色丝带缓缓飘下,散发着邪魅的气息,俊美的脸颊妖媚而魅惑。
“我带你去个地方。”濮阳寒搂抱住寒淋漓的腰,跃出窗外,纵身飞上房顶,余光瞄了一眼坐在院落里喝酒的四人,施展轻功,毫不犹豫的离开。
“寒,你要带我小妹去哪儿?好小子,敢丢下本少爷,带着本少爷的小妹私奔。”见消失在房顶上的身影,寒渡丢下酒壶,跳起身欲追去,却被白虎拉住他的手臂。
“三天后就回,你跟上去瞎搅和什么?”黄虎白了寒渡一眼。
“我们的帝君跟帝后去培养感情,你一个大舅子跟去像什么话,再说,如果不出意外,十个多月后,我们北国就有储君了。”白虎洋洋得意的道,将寒渡按回石凳上,黑虎倒满酒推到寒渡面前。
寒渡连连点头,凝望着酒杯里的酒水,荡了荡,“你们说得不错,省得让你们的帝君老惦记南国的太子,那小子虽是你们帝君最爱的人所生,可他也是离落的儿子,那血缘谁也割不断,喂不家。现在将他抢到手,没准等他长大了,就带着北国的江山跑到离落面前邀功请赏去。”
辽阔的草原,一望无际,一片碧绿中,一白一黑二抹身影置身于其中。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躺在草地上的寒淋漓偏头,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濮阳寒,那夜他们出了驿站,濮阳寒就带着她来到这片草原里,足足在这里躺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濮阳寒为什么要带她到这儿来。
“不喜欢?”濮阳寒闭着双眸,单手枕在脑后。
“喜欢,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天空是那么的明朗,这般惬意的日子谁不喜欢?”寒淋漓偏回头,望着蓝色的天空,望着飘浮的云朵,双眸里染上愁苦。这样的日子她喜欢,在训练基地时,她跟紫都渴望有一天能躺在草原上望着天空,欣赏云彩,可她知道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是种奢侈。仇未报,她心里就永远惦记着离落,没确定那个孩子的生死,那份思念,那份期盼,那份担忧永远萦绕在她心里。这些事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