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痒痒的,寒淋漓的小脸在濮阳寒胸前磨蹭着,濮阳寒却没有放过她之意,最后寒淋漓伸出手将那扰人清梦的手挥开,紧抓住不放。
这样都不醒,看来昨晚真的把她累坏了。濮阳寒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是满足,是幸福,微微倾身吻了寒淋漓的额头一下。
濮阳寒不去上早朝,并不代表他就要赖在床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急着处理,敢对他的女人下情药,就得付出代价,新仇加旧恨,一并讨回。轻柔的移开怀中人儿,放轻手脚起身,穿戴好后,转身走回床边,为寒淋漓轻轻整理被子,掖了掖,俯身温柔的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啄了下。
“安心睡,等我回来。”濮阳寒起身,带着满足的笑容,朝殿外走去。
“你不是不早朝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濮阳寒停下脚步,转身皱眉瞪着寒淋漓,“你装睡。”
“那太监的声音很大。”寒淋漓躲开濮阳寒的目光,抬起手习惯性的揉搓着她的眉心。
“该死的林海。”濮阳寒一声低叱。
哈欠,碰。
“林总管,你没事吧?”林海身后的两个太监,一个扶住他,一个体贴的为他揉搓着撞红的额头。
“没事。”就是有点痛,林海挥开热心肠的两人,狠狠的瞪着前面的柱子一眼,这条通往金銮殿的路,他走了无数次,今儿个还是第一次跟柱子做最亲密的接触。
“林总管,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看来今年你流年不利,尤其是今天特别衰,你得小心谨慎。”
“乌鸦嘴,你敢咒咱家,小心咱家灭了你。”林海嘴硬,心却提高警惕。
“奴才该死,奴才这张嘴该打。”小太监啪啪啪的在自己嘴巴上拍了几下。
“林总管,你息怒,小明子这张嘴就是贱,你又不是不清楚。”别一个小太监安抚道。
寒淋漓抿了抿嘴,坐起身,瞬间上身传来一阵凉意,她低头一看,立刻倒吸口气,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触目惊心,一时忘了拉起被子遮掩暴露在空气中的春光。
濮阳寒站在原地,双手环胸,微眯着双眸,危险十足,“醒来了正好,我们可以算算账了。”
算账,这句话应该是她的台词吧?瞧瞧她的身体,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这些痕迹,估计几天都别想消失,还有她的身体浑身上下酸痛,可见昨夜他有多疯狂,真怀疑中情药的人是她,还是他。
“怎么,昨夜我还没有满足你吗?”濮阳寒挑眉,这女人就没发觉自己没穿衣衫吗?还如此淡然的望着自己,虽然她眼底有一抹怨气。可自己将她变成自己的,很有成就感,比他夺下别人几座城池还令他欣慰。
闻言,昨日的回忆立刻浮现,寒淋漓原本绯红的面颊愈加通红,一把抓住被子缩了进去。
“无耻。”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无耻?”濮阳寒双眸微眯,眸中寒光一闪,身影掠过,一把抓住寒淋漓的手腕,往自己怀中一带,就着被子将她锁在怀里,“容我提醒你,昨夜是你强要了我。”
“我没……”底气不足,寒淋漓否认的话咽回腹中,垂着头小声的咕噜道:“都是情药惹的祸。”
“别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情药身上,昨夜强要我的人是你,可不是情药。”濮阳寒抬起寒淋漓的下巴,见她倾国倾城的脸颊染上红晕,带着异样风情,映入濮阳寒的眼帘之中。
“这种事,占尽便宜的永远都是你们男人,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寒淋漓撇开脸,不想再看到濮阳寒欠扁的目光,又垂下头,当缩头乌龟。懊恼着,她为什么就不继续装睡,见他离去,居然出声叫住了他。
“哪儿来的歪理,昨夜我就很吃亏。”突然,濮阳寒目光一闪,低头在寒淋漓耳边低声道:“到现在,我还痛呢!”
寒淋漓错愕的抬起头与他对视片刻,目光忍不住往下移。
“哈哈哈,我说的是唇,你看我下面做什么?”濮阳寒不给面子的嘲笑着,为了盖住那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几乎快要把自己的唇吻麻木了,“昨夜是怎么回事?”
寒淋漓望着濮阳寒,孱弱迷蒙的心,倏然变得清澈,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决定将昨夜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没添油加醋,隐瞒了她利用他,攻击司马荣身为男人的自尊,才让司马荣没有立刻强占自己。
“你相信我跟他是……”清白的吗?寒淋漓问不出口,也没奢望濮阳寒会相信,因为说出去她自己都不相信,身上的痕迹就是如铁般的证据。
濮阳寒心痛的抚摸着寒淋漓的秀发,寒声道:“虽说你的身体最后一道防线没被突破,可你身上那些痕迹,还是不能让我释怀,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毁我清白?”寒淋漓难以置信的问道,毕竟在濮阳寒心中,她跟司马荣,可是郎有情,妹有意,又加上有情药的推动,干柴烈火,天雷勾动地火。
濮阳寒给了寒淋漓一个深懊的眼神,轻扯着她的秀发,“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真正的占有你?”
“我说的,你相信吗?”寒淋漓将头埋进濮阳寒胸前,反问道,濮阳寒的怀抱有着安抚她心魂的力量,比离落的怀抱还让她觉得踏实。
“你说什么,我都相信。”濮阳寒不轻易相信人,一旦相信,无论对与错,只要对方说,他就坚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