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她是谢丹瑄喜欢的人呢”?谢景罹笑了笑,“只可惜他们两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当年的真相还在互相彼此怨恨”。
“当年谢丹瑄身边那两个贴身随从也是被你收买了”?上官宓恍然道:“还有宋绯烟母亲的死也是你下毒害的,你将一切的罪都栽赃给了谢丹瑄”?
“不错,你可知为了布置这些朕花了多大的精力,朕让宋绯烟恨谢丹瑄恨到极点,女人一旦被仇恨所蒙蔽就会不顾一切,只可惜…朕怎么也没想到她最后竟然还是狠不下心肠杀掉他”。
“那是因为谢丹瑄当初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上官倾低弱的苦笑,她一直很疑惑当年他们两为什么会分开,竟然全都是谢景罹在背后搞鬼,“如果不是你,他们说不定会做一对恩爱的夫妻,还会有个可爱的孩子…”。
“你现在是在为他们惋惜吗”?谢景罹冷笑道:“你应该是最该感谢朕的,若不是朕拆散了他们你又怎么有机会坐皇后呢,不过很可惜,谢丹瑄对你始终还是不上心,没关系,朕不介意等宋绯烟死后封你做皇后”。
“就你——”,上官宓抬起锋锐的双眼,“配得上我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刚落下,做腕一翻,向谢景罹胸口直探过去。
“这里可由不得你为所欲为”,谢景罹全身之力都运到右臂上,探手就朝她手抓去,却万想不到她来势如此凶猛,双掌击出,砰的一身,身体倏然连连后退几步,好不容易定住身体,只觉怒火中烧,大声道:“来人,抓刺客”。
一直察觉里面有动静又不敢贸然冲进来的侍卫听到皇帝的声音立刻冲了进来,将上官宓团团围住。
“今晚谁能活抓她,朕有重赏”,谢景罹沉声下令,侍卫们一个个受到鼓舞的拔剑朝她杀去。
上官宓劈手制住最先靠近的一名侍卫,夺过他手里的剑刷刷的连攻出数剑,左攻右挡,才刚杀掉一批另一批又涌上来,包围的她寸步难行,白色的衣衫上不多时便沾满了侍卫们的血渍,血迹斑斑。
侍卫们虽然人多,可她的招数也是密不透风,内力又足,一时之间大殿内打的难分难舍,可时间拖的越长对她越不利,尤其是潜藏在皇宫深处的弓箭手也赶了过来,时不时趁她打的激烈时射上一箭过来,几次下来,她束手束脚竟觉吃力。
她往四处看了看,离她最近的便是右边一处窗户,趁机,她飞跃起来,踩上梁顶,用剑射开窗户,施展轻功分出去。
突然,半空中谢景罹跃了出来,身后又一只箭飞过来,她避无可避,只得选择迎上谢景罹那一掌,后面那只箭笔直的射进她后边,砰的身体撞上窗户滚了出去,掉在地上,背后的箭也跟着没入了她体内,好不容易停下来四肢已经痛的无法动弹,侍卫们也将她团团围住,用剑抵着她不许动弹。
面对锋锐的剑锋,上官宓忍着剧痛撑起了右手,看着侍卫们让开一条道,让谢景罹走过来。
“跟朕作对,都只有一个下场,何必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呢”,谢景罹阴沉的笑容仿佛从胸腔里发出来,那张蜡黄消瘦的脸出现在她上方,只另她作呕,上官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一个人,她气恼的“喷”了一些口水在她身上。
谢景罹冷了一下后又笑眯眯的摸了摸脸上的水渍,又放入舌尖,舔了舔,“味道很香,就是不知道你嘴的滋味是怎样”?
谢景罹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摸了摸脸上的水渍,又放入舌尖,舔了舔,“味道很香,就是不知道你嘴的滋味是怎样”?
“就你…也配”,她苍白着唇轻蔑冷笑。
谢景罹脸色微变,蹦杀出阵阵幽深的杀意,然后慢慢的站起来,“配不配也由不得你说了算,哼,总之你落入我手里从今以后便只能用你身体好好伺候朕,来人,把她带下去——”。
上官宓瞪了他一眼,四肢被侍卫压住,背后的伤口牵扯的她脑袋里一片晕黑,几欲晕过去,突听到一声娇斥。
“住手——”。
谢景罹神色勃然一变,前方,两抹另四周黯然失色的身影气势凛然的踱步走来,当先一人,右边一名披着梅花披风的娇俏女子赫然正是谢畅音,而她旁边的男子,红衣黑发,妖冶如神祗,两人的出现另周围紧张的气息一下子屏息下来。
谢景罹暗觉不好,忙给压住上官宓的侍卫使眼色示意快带她离开。
“皇上,是公主”,红衣男子身边的随从突然叫了一句。
四周顿时阴风寒气滚滚。
那两名抓住上官宓的侍卫紧张害怕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感到一股死亡的气息来临,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谢景罹,又看了看脚步加快的新月国皇帝和皇后。
待终于看清楚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上官倾早已激动的心突然掀起万丈大浪,内心深处好像有无数个声音在咆哮。
红衣身影一闪之间已经到了面前,那侍卫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各朝两边飞去,血迹斑斑的身影顿时落入他怀里。
一触碰到她身体上官倾才察觉到她后背全是血渍,脸色也苍白毫无血色。
上官宓吃力的睁开快要晕过去的眸子,眼珠里倒映出他紧绷僵硬的脸,仿佛以为在梦里,“哥…你来了”。
半年多不见,日日夜夜的朝思暮想,在这简单的一句话中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上官倾竟语塞的紧紧抓住她的手,喉咙深处缓缓念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