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真的忘记我了吗？我站在你面前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是我来找你了。”
眼泪，从眼角潸然低落；嘴唇，紧紧地抿起来，阻止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又开始挣扎的痛起来，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又快要被他的温柔的声音，折磨的快要死掉。
夜、燃、香！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可是为什么……
我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往下掉。
他来了，他怎么像鬼魂一样不断地缠着我，我好不容易在这两天不怎么想他了，可是他又在这个时候出现，不断地提醒着我他的存在；我讨厌他，讨厌他。
“看来龙儿当真不喜欢我了，想我一路上风尘仆仆，累死了不知多少匹马，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跑过来见你，但我的龙儿好像不开心，她不喜欢我了，不想见到我了。”
他的声音低沉，似乎不似作假；听上去酸酸的，让我的心都跟着揪痛起来。
“好吧，既然龙儿不想见到燃香，那燃香走了，龙儿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着，就做事要走；颀长的身子刚刚站起来，我就像是快要溺水的婴孩，不顾一切的坐起身，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哭喊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的从我嘴里喊出来：“不要走，不要走燃香。”
见我终于说话，他像是被顶住了一样转过身看我；他的眼睛湿润了，就算是没有亮光，但我依然感受到他的悲伤，他的思念。
“龙儿，龙儿啊；你终于喊我的名字了，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
他毫不犹豫的抱着我，在他的身下，我身上未着寸屡，但我却一点也不害怕，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前面害怕自己的贞操会在这里丢失的最大原因就是，我担心跟我共赴云雨的他，不是夜燃香。
他紧紧地抱着我，清凉的眼泪滴落在我光滑的脊背上，他的手臂很有力量，他的怀里真的很暖；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无极山上的冬天，当我每次调皮的蹦出去玩雪的时候他都会给我撑着伞，淡淡的笑容，比雪花还要耀眼；他很喜欢披着那件雪狐披风，但是当他看见我冻红的柔夷时，都会毫不犹豫的将披风披盖在我身上，然后用他温暖的大掌捂着发红的掌心，轻轻地哈气，而那个时候，他的睫毛就会长长地垂下来，就算是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我依然知晓，他眼神里的情意。
他常常说我是个闲不住的小野猫，总是让他担心，让他挂念；在数叨着我的不是时，他又会满足的拥抱着我；大雪之夜，我们站在银白无垠的雪地上紧紧拥抱，忘情的拥吻，他的嘴唇很软，很甜，每次都吻的我很小心，让我觉得自己是被他呵护在心尖上的宝贝。
“燃香，我想了你，真的真的想你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想你，因为你已经有妻子了，我不要当那个从陆风翎身边偷走你的小偷，我要你幸福，要你开心。”
我用自己的最大的力量抱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衣衫，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笑了，笑着说我傻，说我可以想他，说我不用担心自己是个小偷；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
听见这话我愣住，慢慢挣开他的怀抱看着他，问：“陆风翎呢？她才是你的妻子啊。”
“傻瓜，她怎么会是我的妻子呢？我的妻子从头到尾都只是你，司马龙儿。”
说到这里，他的大手笼起我的长发，那双眼睛就算是被夜色遮住，但依然灿烂夺目；我看见他望着我挺起的胸口，我看见他喉结因为情动而滚动的样子，甚至还看见他发红的耳根，看上去十分可爱。
可是现在我没心情逗他，刚才的力气好像已经全部使完了，现在的我，要不是他抱着，当真会栽倒在床上。
看出我的尴尬，他拿起床头我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在我身上，他认出这件衣服是他曾经送给我的，所以在他为我穿衣服的时候，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可是，跟你成亲的人是她不是我，跟你洞房的人也是她；甚至在大家面前，靠在你怀里的人也是她。”
说到后面，我的嗓音发颤了，带着无助的哭音；听出我的悲伤，他还没有给我穿好衣衫就又抱着我，只是这个时候，他抱着我的同时，也不忘轻吻着我的嘴唇；亦如以前一样的亲吻，只不过这时候要显得更加熟稔轻巧；他明白我的一切，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轻啄，知道我爱什么样的香吻。
他的嘴唇，和以前一样柔嫩芳香，只不过吻到最后他居然将我压在床上，那双大手带着烙铁一样的温度深深地碰触到我的心，让我跟着一颤；带着兴奋，在他的身下乖乖的任由他轻吻、细啄。
这个吻，很长很长；由嘴唇移到了眼睑，然后又来到了我敏感的耳垂和脖颈上，他虽然不断地轻抚着我，但是一直没有将手伸到我的衣服里，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喊我是我小妖精，说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我面前，简直就消失殆尽。
我轻笑，将脸藏在他的发间，闻着他的发香轻笑；虽然我不能动，但是我却觉得自己可以抓得住他，心里隐隐，我似乎觉得以前那个听话乖巧、温柔恬静的夜燃香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风翎爱的人是风月，根本不是我。”
当他把这话说给我听得我时候，我靠在他的怀里，身体一颤，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