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寒意,从我的脚底心一直游走到了我的面目,可以想象,我的脸色也是一阵惨白。
“不会的,你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我知道你这个人骄傲的紧,不会动属于别人的女人。”
我说到这里,还嘿嘿的笑了几声;那声音,摆明了你满写满了心虚。
“是吗?你真的就这么了解我吗?我们才认识多久,呵呵司马龙儿,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到底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说着,就飞快冲到我面前,当我还在处于游魂的时候,他长臂一捞就将我粗鲁的扛在肩上,灼烫的身体,就像是一块烙铁一样狠狠地烫着我的心;我大呼出声,想要挣扎,但却被他有力的双臂狠狠地固定着,末了到了最后,他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带着疼痛的酥麻让我一颤,他的声音喑哑着传入我的耳中,“今天我就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最危险的不是暗器和毒计,而是男人这种动物。”
听见独御栖凤这话,我懵了,感觉到他身上灼烫的温度,我傻了,甚至连死的冲动都有了;我怎么就光顾着好玩,却忘记了男人是最经不起挑豆的。
他将我狠狠地扔在他的床上,纱帐随着他粗鲁的动作微微翻动,就像是我此刻的心一样,翻滚着、压抑着,恐惧着,还有那几乎冲破口的求饶。
我佯装镇定的扬起小小的脑袋,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把剪刀,对着他放狠话,“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剪了它。”
说着,我还动了动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虚张声势的错觉。
瞧见我这样,独御栖凤笑了;本就粉若桃花的脸上在带着缠棉的笑意,果然够得上绝色倾城,尤其是那发红的眼角,潮湿的眼瞳,看起来更是魅惑人心;他一点点的压向我,娇红的嘴唇有些干涩的舔了舔,然后就凑到我的耳边,灵巧的舌尖轻划过我的脖颈,惊得我浑身一颤,邪魅的声音随着他重喘的呼吸传来,“你舍得吗?剪了我,以后你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我被他一语惊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但我意识到身体的颤抖时,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自己的外衫,贴身的白色绢衣贴身的被他穿在身上,就是一件普通的白色,也被他穿的高贵出奇。
我害怕的往床里面躲闪,高喊了几句,但外面静若无声,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这是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被埋了,早上的时候还是我吩咐管家不管听见多么激烈的哭爹喊娘的声音头不要过来,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以为被我害惨了的人会是他,可是没想到,独御栖凤天生就是一个王者,他永远都不会按常理思考问题,他看起来是一个翩翩君子,但骨子里却是一个禽受的男人;不管是气势还是能力,他都将君子和禽受,诠释的完美无缺。
我无力的撑着他的胸膛,揉软的手心碰到他结实的胸口,我的心反而跟着不停地跳动;我在心里大骂自己也是个禽受,最起码人家这样一挑豆我咋就差点方寸大乱了呢?
我哆哆嗦嗦,而他也是哆哆嗦嗦;只不过我是被吓得,他却是因为欲念难以得到纾解,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野性。
他问我,要怎么玩?
听见他着露骨的话,我面色一红,张了张嘴,刚想要说出一些反悔的话,但是他却已经等不及的压下来,那嘴唇,带着霸道的气息狠狠地压在我的嘴唇上,带着他难耐的轻吟,在我的耳畔响起。
我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呼吸,只是看着他双眼微醉的狠狠地吻着我,还带着莲子汤里好闻的清香莲子味道,尽数冲蚀着我的鼻腔;他一看就是那种身经百战的人,熟稔的接吻技巧,不复夜燃香的温柔和青涩,也不像我这样手足无措,在一开始碰到我的唇角时,他就已经占有了主动权。
而我,从头到尾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被他耍着,却还不自知。
意识中,我不停的想要退缩,但是他岂会放开我,那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饶过我的后腰将我紧紧地固定在他的势力范围内,不管我如何挣扎,如何动,他都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固定的牢牢地,而且,还是不肯放嘴。
我觉得自己的嘴唇一定很肿,觉得自己腰一定要断了,而他,却不知半点怜香惜玉的将我狠狠地抵在床上,翻了个身,彻底让我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无力的挂在他身上,但是他却十分欣赏我的无措和惊慌;在我快要因为他的亲吻而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我的嘴唇,那眸子,当真是血红血红的。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不敢在他身下动半分,因为好似只要我一动,他就会做出再也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无力的靠在他胸口,眼泪,因为害怕终于流了下来;他看见我哭了,并没有放开我,只是单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喃喃的说了句:“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很恶心?”
听见这话,我茫然抬头;看见他眼神中闪烁不定的情愫和一闪而过的痛楚,咬牙别过头,不敢再看他;其实我知道,这事情不能怪他,都是我自不量力,自以为这个办法完美无缺,却不知道,原来欲念这东西,是很不好控制的;而我,无疑是玩火自焚。
他低头吻掉我眼角的泪水,好看在嘴唇轻吻着我的鼻尖,像是很喜欢一样慢慢的摩擦着,而我,也不再挣扎,因为我知道,以他的武功,我做什么都是徒劳。
“司马龙儿,你太高估自己了;我独御栖凤就算是被欲念烧死,也不会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对我下了眉药;我只会恨她,绝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