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破碎,却至死不悔!
妾虽碎尸万段,亦何所怨乎?
这样的女人,当真是叫人不能忘怀啊……
他兀自沉浸在绮梦里,那垂涎yu滴的神情,惹得南宫蝶冷笑连连,优美的菱唇吐出幽诡如魅的声音,“国主,莫非连你也动心动情了?若真如此,那你可得摸摸自己的脖子有没有这么硬!可别想着想着,色迷了心窍,连脑袋也赔进去了!”
那仙罗国主一听这话,顿时汗出如浆,顿首不停,“娘娘明鉴!我纵有雄心豹子胆,长着十颗脑袋,也不敢生出那样的妄想!娘娘明鉴啊-----”
南宫蝶轻蔑地笑,声音极轻却一语切中要害,“本宫自会明鉴,只是倒很想问国主一声-----咱们新皇后腕上的rou还可口吗?!”
一句话令得那仙罗国主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地,剧烈地颤抖着……
宫宴那晚,凌雪儿割下腕rou后,因失血过多而昏厥了过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慌乱了起来,皇帝只顾着抱起凌雪儿往殿外走去,扬声唤着“太医!”,其余人也纷纷出了大殿……
却只有他还留在殿里,一步步走到小玉案前,怔怔地望着酱汁汤碗里的一块腕rou,终于,忍不住伸手至碗里取出腕rou,颤抖送进了嘴里……
薄脆细嫩,丝丝绵绵的感觉纠-缠在唇齿间,美妙得不可思议……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仿佛是与女人欢爱时,冲向了极乐的巅峰,令他所有的感官都沉溺在无比畅快的兴-奋中,久久无法抽身……
仅食一片rou便有如此强烈的刺-激,他难以想象,若真正将凌雪儿压倒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会是怎样yu仙yu死的销-魂……
南宫蝶见他狼狈发抖,却不敢回答,不由冷笑,“怎么,国主是忘了那滋味吗?”
那仙罗国主强生出几分勇气,微微抬眼,疑惑道,“我记得,那晚,娘娘并不在场!这些事,娘娘又是如何得知的?”
南宫蝶轻轻一笑,眸光微妙地看着他,“国主,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逍遥自在的后花园,到处可都是窥探的眼睛和他人的耳目!国主以为,你做的事,能瞒得住谁?幸亏,这回国主是落在了本宫手里,倘若换作别人,早将国主绑到了御前,叫整个仙罗国都万劫不复!”
那仙罗国主闻言,先是惊骇yu死,但又想,这女人若有心整治他,便早如她所言,将他绑到了御前,又哪还会在这里费口舌,跟他啰嗦废话!
于是,他见机慌忙跪行近前,满面谄笑,“娘娘饶命!从此,娘娘便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愿为犬马,永为娘娘效劳!”
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一国之君!
为了活命,可以低jian到令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南宫蝶几乎忍不住要一脚将他踹开!
但为了后面的计划,她还是忍住了,弯身凑近他的耳朵,极尽引-诱蛊惑地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国主也并无大错……本宫很是理解!若国主相信本宫,那么,本宫倒可以助国主一圆痴梦,一解相思,让国主如愿以偿得到凌雪儿……”
此事关系到身家性命,乃至整个仙罗国的生死存亡!
那仙罗国主自是不敢轻易表态!
片刻,只顿首道,“娘娘莫再开玩笑了!我当时是一时糊涂……往后绝不敢再生妄想了!”
而南宫蝶也清楚,他虽然贪生畏死,但脑子却极是精明,定是不会轻易相信于人,于是只道,“国主,本宫究竟是真心帮你,还是假意骗你,很快你便会知道!本宫要收服人心,素来不急在一时!”
“娘娘-----”
那仙罗国主惊疑不定地望着她,半晌也支吾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南宫蝶却禁不住暴出肆意地讥笑!
若真没妄想,真对凌雪儿死心了!
此刻,他便不会支支吾吾,便不会惊疑不定!
可见,仍是贼心不死啊!
真有意思,她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好戏了!!
那仙罗国主见她一味地笑,便也厚颜无耻地陪着笑,鼓起勇气伸手抚上了她的金丝珠履,沿着她雪白的纱袜往上抚去,口中轻喘着喃喃,“娘娘方才也说,深宫寂-寞……不如,让我来侍候娘娘如何?”
南宫蝶敛了笑容,眼风如刃地横扫向他!
厌恶之下,恨不能一掌将他拍开!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竟然敢深夜过来,又着意打扮了一番,便自是有了心理准备!!
再说了,她如何不清楚!
他绝非是看上她了,而只是在试探她!
她若乐得顺水推舟,与他共赴云雨巫山,那两人从此便有了共同的隐秘!
谁也不能把谁给卖了,否则,大家都是死!
于是,渐渐的,她又有了笑容,且笑得妩媚惑人,将手伸给了他……
仿佛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那仙罗国主喜不自胜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顺势便将她抱起,径直往里走去……
灭了宫灯,昏暗的屋子里再一次充斥了滂沱的激-情,放dang的呻-吟和炽热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