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现?”上官凌九抬起幽深的眸子,直视眼前的女人。
“比如,这次的刺杀,是策划了许久的。”慕容凌歌安心的在上官凌九的怀抱里,惬意的说道。
“父王本来就没有想让本王赢过,这次的刺杀的事情,那刺客就只对准了我们这个马车,呵,若是把我们认成了当今皇上也就罢了,可是他们没有,他们很清楚坐在第一个马车里的人是镇南王,所以我猜测,这次的刺客不是太子,便是皇上,不二人选,你可知道为何父皇要把我的马车调制最前方,因为前方有断崖,这样就算不死,也会掉下去摔个残,到时候,镇南王就真的没多大用处了。”上官凌九坐下闻着慕容凌歌的发香道。
“王爷,是故意把慕容薄凉叫出马车的吧,这样也就会减少慕容薄凉受伤的机会。”慕容凌歌苦笑了一番。
“倒是你懂我,她毕竟,是我的侧妃。”上官凌九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慕容凌歌的额头,淡淡道。
“只要,你的心里有我便好,其他的我都不会去计较。”慕容凌歌闭着眼睛依偎在上官凌九的怀抱中。
“只怕是这次,太子获胜,情势又要转盘了,我在那北原手中写了个火字,不晓得他有没有参透。”上官凌九低头看着怀抱里的慕容凌歌淡淡的说道。
第二日,天气有些炎热,慕容薄凉从帐篷里出来,满身的疲惫,也许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听得颜倾在讲什么鬼故事,她只是笑笑说那些都是假的,倒是颜倾不依不饶非要和她睡了一宿才肯罢休,直到天亮,皇帝召见众人会面,慕容薄凉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今日的慕容凌歌,依然是一身素白,楚王穿的很随意,一身星月白袍,在微风中淡淡的掀起一角,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却是时不时的打量她,还有太子,似笑非笑。
上官凌九因为身上带着伤,所以,准许迟些来,慕容倒是来了,还是慕容凌歌,慕容凌歌的眸子如朗月一般,清澈的令人觉得是幻觉。
“昨日虽然镇南王受伤,但是比赛还是要进行,把大家的猎物都报报怎么样?”皇上一脸精锐的看着众人。
“父皇,儿臣狩了三百零四。”太子自豪的说道,神色间很是自豪,说实在的,就凭借他的实力,三百是远远不够的,他其实可以狩更多,不过镇南王如今已经昏迷,自然是放松了些心态,才悠闲的狩了三百多。
“父皇,儿臣并没有狩猎,只是出去玩了玩,嗯,这大好的江山,如此秀丽,儿臣可不忍心破坏啊。”楚王随声附和道。
慕容薄凉看着楚王虚报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这楚王还真是会瞎掰,也许是注意到了慕容薄凉的视线,楚王也看向慕容薄凉,不时对慕容薄凉挤眉弄眼。
“微臣狩了两百多。”慕容恭敬的答道,慕容微微看着眼前的男人,是生慕容薄凉的男人,外表看起来杉杉有礼,实际上是个恶心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