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薄凉悠悠的醒来之后,便看见上官凌九在脱自己的衣服,心之一动,怒目而视,本想甩他一耳光,但是转念一想,这慕容薄凉本来就是他的妻,他想必早就已经看过了她的身子,现在自己再甩他一耳光想必是不妥的。
“上官凌九,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么?”慕容薄凉睁开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语气没有责备,慕容薄凉自然也是知道的,上官凌九刚刚在帮她上药,这点小伤对于她来说算不了什么,以前受的伤比现在的苦十倍,不也是咬着牙坚持了过来么。
“非礼勿视?怎么个非礼勿视,你告诉我?嗯?若是看自己的妻子还是非礼勿视的话——那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了。”上官凌九邪妄的笑着,准备把她搂进怀抱里。
“上官凌九,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让你立马断子绝孙之后自杀?”慕容薄凉不惧怕他邪妄的笑,倒也是淡定的说道。
“你若是敢,反正以后我也会把你囚禁在我的府邸,即使不能享受闺房之乐,我也会牢牢的把你禁锢起来,你永生永世,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你觉得如何?”上官凌九目光深沉道。
“你若是有这个兴致,不如想想,如何赢的这狩猎一局吧,太子快要权倾朝野了,到时候,你辛辛苦苦策划的一切,都要化为泡影,一切的一切都会付之东流,我看你如何笑的出来,更别说囚禁于我,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你区区一个落败的王爷也妄想囚禁于我,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慕容薄凉反唇相讥道。
上官凌九还想说着什么,却见这帐帘被再一次的撩开,慕容凌歌一脸惊讶的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这一幕便是慕容薄凉浑身一丝不挂,表情有些嗔怪,而上官凌九嘴角含着笑,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慕容薄凉,一切的一切,太过暧昧了。
“看来,我进来的不是时候,王爷,我先走了。”慕容凌歌看着上官凌九,身子一僵,苦涩的笑道,准备离开营帐。
“本王有说准你走了么?凌歌,来本王的怀抱里来。”说罢上官凌九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慕容凌歌搂在怀抱里,然后看着慕容薄凉。慕容薄凉看着恩爱的两人,心中顿时豁然开朗,穿好自己的衣物,原来,该走的是自己才对,自己和那艳无双一样,都不是王爷心尖上的女人,在他心尖上的女人,不过是慕容凌歌而已,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慕容薄凉来说没什么,可是对艳无双来说,也许是黄粱一梦,呵,可怜的女人。不过再怎么说也要感谢上官凌九为自己上的药膏。
“王爷,臣妾先行离开了。”慕容薄凉转身出了帐篷,消失在了淡淡的夜季。
营帐里,上官凌九搂着慕容凌歌,手指尖淡淡的撩起了慕容凌歌的发丝,帐篷里充满着迷情的味道。
“王爷,这次狩猎,看起来王爷是要输了,不过我这些日子,在太子府,却也有些小小的发现。”慕容凌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