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眼香秀身上的症状,白芯蕊慢慢走上前,又伸手摸了下香秀手肘上的一块深红的血疤,顿时抬起眸来,这毒她见过!
“喂,浅笑,你碰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很痛?”香秀没好气的瞪了白芯蕊一眼,继而恨恨盯着彩蝶,继续道:“我没有判断力?是,你说得对,就因为我蠢、我笨,所以锋哥哥才会喜欢你。可是你知道吗?锋哥哥开始喜欢的是我,要不是你从中插一脚,他会抛弃我吗?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这就告诉太后你和锋哥哥的丑事,我还要告诉太后,这些毒粉全是你下的!”
香秀气愤说完,踉跄着站起身,晃着有些摇曳的身子,就要往和正宫跑。
彩蝶见状,真是急得不行,白芯蕊看香秀身后的阑雪莺是一脸阴冷,又想起她害死真正浅笑的事,气得两手紧紧篡住,就在香秀要往外跑时,白芯蕊突然一把冲了上去,把香秀稳稳拦住,朝她沉声道:“你这个疯女人!这毒粉产于阑国,怎么不可能是彩蝶的,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你别让她逍遥法外!”
“你说什么?阑国!”香秀不解的看了白芯蕊一眼,这时,她身后的阑雪莺恶狠狠的瞪了眼白芯蕊后,上前道:“浅笑,你别替凶手说话,这里谁和香秀有仇,谁最有本事,谁就是下毒之人。”
说完,阑雪莺意味深长的看了白芯蕊一眼,那根本就是拿白老爹威胁白芯蕊,白芯蕊见状,只得冷然咬牙。
等着,她不会让阑雪莺嚣张太久,她一定要除掉她。
又拿白老爹来威胁她,这个烂女人。
彩蝶感激的看了白芯蕊一眼,上前将她拉到身侧,轻声道:“浅笑,谢谢你,我知道你素来心地善良,可和蛮不讲理的人理论,只会降低我们的格调。”
说完,她嘴角露出抹冷意,看向香秀,“香秀,你要查便查,碍不着我们什么事。但我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她拉起白芯蕊,又拉起几名秀女,朝房间里走去。
所有人都走了,这下只剩下香秀和阑雪莺两人在场,阑雪莺看了香秀一眼,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也领着丫鬟转身离开。
这下子,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香秀愣在原地,她至今没搞懂,为什么雪莺不多陪她一会,这么快就要走,难道连她都不想和自己做朋友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芯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外边传来的阵阵嘈杂声,这时,巧儿忙提起裙裾走了进来,惊慌失措的道:“小主,不好了,小九公公领着一大帮侍卫,说要奉太后之命,前来查香秀小主乱说话一事。如果查清了,香秀小主就完了!”
“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何事?”白芯蕊有些茫然,迅速下床开始整理自己,大约几分钟后,她整理好妆容,领着巧儿朝大厅走去。
到了花厅的时候,白芯蕊发现其他姑娘都到齐了,唯独她一人来得最晚,晴姑姑见她来得最晚,当即斥道:“浅笑小主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来齐了,你这时候才来!”
白芯蕊一听,当即抬眸道:“回姑姑,我……起晚了……”
这时,其他人纷纷捂着嘴偷笑起来,这个不起眼的秀女被骂,大家自然是一脸高兴。
晴姑姑看了一眼白芯蕊,发现她今日妆化得十分淡,比起这群浓妆艳抹的美人来说,的确是有些黯淡逊色,不过,这样正合她的意。
“你站那边去瞧着就行,省得在这丢人现眼。”晴姑姑指挥白芯蕊站角落里去,白芯蕊心神领会,便站到角落里,她的正前方,站着的正是阑雪莺。
阑雪莺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她不是没见过白芯蕊的美貌,怎么到了这里,她倒把美貌掩饰起来了,故意化这么淡的妆,是为什么?
也是,她一个残花败柳,早就嫁过人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进宫选秀,不过,她倒真佩服她的能力,竟然能通过层层难关,进入宫中。
想到这里,阑雪莺凑近白芯蕊,眼珠子在白芯蕊身上扫了几圈,低声道:“你可真低调,是不是怕被皇上看上,继而让他发现你早已不是处子的事实?”
白芯蕊冷然抬眸,不屑的冷哼一声:“你又是处子?”
她都没经过检查,直接以宫女身份进来的,别人怎么会来怀疑她,她是顶替的浅笑,这个蠢货。
白芯蕊漫不经心的这一句,好像触到阑雪莺的心防,她一张脸顿时惨白起来,眼神黯淡无交,身子开始打抖,看得白芯蕊有些不解。
这女人是怎么了,一听到处子二字,她就心虚得这么厉害。难不成,真如她猜的那样,阑雪莺早就和别的男人苟合了?
阑雪莺身子颤抖一会,额头都冒出了汗,她想起自己在阑国皇宫那痛不欲生的日子,想起凌锋将军允许手下人对自己的恶行,她就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同时很恨凌锋。
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身体伤得只剩下半口气,她在众人淫笑的眼神中,痛得晕了过去。
那些士兵们以为她死了,就将她扔到边上的草丛中了事,后面,她被那些士兵运到一些装尸体的车上,跟着那些死去士兵的尸体被运到宫外。
她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在睁开眼看到身边堆满山的尸体时,她吓得尖声惊叫起来,后面她踉踉跄跄从死人堆逃了出来,逃到了邺城。
这时候她已经是头发蓬松,一身又脏又臭,像个叫花子似的,没人会看她一眼,她这两天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