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手劲一松,回身紧抱住专家妹妹,听天由命吧。
没到1秒钟,我的屁股就拍在了硬邦邦的东西,尾巴骨搁得生疼。紧接着我感觉出落到的地方是个斜口,两个人顺着坡道就出溜下去了。
“呃……”“喔……”两个不同叫声传自我们的口中,黑灯瞎火啥都看不见,人还停不住身形,挺可怕的。滑了大约1分钟,在我脚下冒出蓝色的光芒,我低头看见珠子停留在一块类似铁板的格挡物上,心里琢磨应该到底了。
两脚才接触到铁板,就立刻踩虚,啪噹,啪噹,两个人加一颗珠子出了隧道,落到一堆白骨之中,我就觉得屁股被摔成了四瓣,超级麻辣烫。
曾经闻到的腐臭味再次重现,珠子顺着白骨堆滚了下去,使我看清了周围的景象。这是一个很宽大的地洞,透过滚动的蓝光,我看到地上有不少凌乱的碎石,几道矗立的岩石尖柱,还有几摊积水。
“太臭了。”在我观察周围情景的时候,专家妹妹挣脱我的熊抱,捂着鼻子抱怨说。
“怎么会臭成这副德行?”我用胳膊挡住鼻子,皱眉问道。
“你傻埃”她按住我的脑袋,“你看看你坐在什么上面,骨头都成堆了,不臭才奇怪!”
“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再熏就成臭鼬了。”我托起身子,屁股两瓣之间传来锥刺的痛感。“哎呦!”难道落地的时候被爆了菊花?我呲牙咧嘴地叫疼,这伤我也没法看啊,总不能叫她来帮我看吧。
“你叫什么叫?”专家妹妹拉住我的手,想走下骨堆,扯了我几下没见着动静,好奇地问。
“我,我伤到了。”想了想,她倒挺幸福,屁股是靠在我的腰上,一点事都没有。
“受伤啦?”专家妹妹美滋滋地哼哼两声,“伤哪啦?”
“咱出去再讨论行么?你就不怕被熏晕过去。”我赶紧把话搭茬,忍着爆菊之痛往前挪步。“把珠子捡起来,一会儿还得照明用。”我认为我是不能弯腰,一弯腰准对伤口造成刺激,所以指使她去干活。
专家妹妹看我两眼,瞅我的拧眉皱鼻的难受表情大概才出个一二,没多说,走着小碎步捡球去了。
我趁机回手试探下伤口,手指刚碰到两臀之间,那感觉就跟触电似的,令我浑身打个激灵。按理来说光是外伤不能这么个疼法,肯定伤到筋骨。娘了个蛋毬,伤哪不好偏偏伤在这儿,就凭我天天的大小解这伤还能好的了?不行,等会儿我得问她,有药治则罢,没药治我就立刻回赤金总部,求光大姐帮我搞定。
专家妹妹围着地洞转了一圈,发现一个出口,呼唤我跟上,我一瘸一拐地向她奔去,尽量避免自己牵动伤口,火辣辣麻酥酥的感觉不停刺激我的神经,没走多久脑门就渗出虚汗。
“你能不能快点?”她瞧我磨蹭好久还没走出洞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先忍忍疼,等咱们离开这个臭地方以后我帮你上药。”
我靠,你帮我上?你怎么帮我上?我一想到我纯洁的菊花被她璀璨蹂躏心里就颤抖,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她要是一个没忍住糟蹋了我,我岂不是亏大了?心里下定决心,自己的伤自己搞定,做人有尊严。“你能治?”我开口问道。
“赶紧过来,只要是伤,我的药就能管上七分用处。”专家妹妹得意地说。
“哦。”把大便抹在菊花上,位置还挺对路。我好不容易磨蹭出了洞穴,透过蓝光我看出接下来的道很狭长,左右两边都是高高石锥,唯独中间像是人工清理出来的道路。
我还感到一股威风不知从哪迎面吹来,想必透风的地方就是路的劲头。“你伤哪了?让我看看。”专家妹妹的语气听起来很像故意的,她不会猜出我的伤势了吧?
藏着掖着没啥大用,我索性坦荡荡地说:“不方便看,当然,你要是真想看,我也不拦着。”
“哼哼,”蓝光之中迷人的酒窝再次出现,“看你的德行我就知道你伤在屁股,叫你打我,报应碍…”
“你少废话,你是有我保护着,要不然就冲骨堆里乱七八糟的骨头,你也好不倒哪去。”我冲她摊摊手掌,“快把药给我。”
“早准备好了。”她露出藏在背后的另外一只手,两指尖捏着瓶子口说:“呵呵,用不用我帮你碍…?”说完晃晃瓶子。
“你帮?我怕一个屁崩死你。”我忍痛迈腿,一把抄过药来,刚想脱裤子,发现她还傻呆呆地盯着我。“看什么看?把头扭过去,也不知道害臊。”
“切,稀罕你啊,我做实验的时候什么没看过。”她骂骂咧咧的背过身子,还不忘把握着蓝光珠的手背过来,方便我看清。
我心里总有一种想法,她要是半途转过头来,我不就糗大了。于是我决定干脆不脱裤子,用唾沫沾湿药,涂在手指上,自己凭感觉来找位置。
嗯,往左一点,再左一点。
伤口位置找到了,我喘口气,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微笑。
上药中……
吼!
突然起来的惊吓令我下意识抖了下手,然后变成了很不雅的状况。我尴尬地抽出手指,蹲在地上猛擦,靠,老天不饶人埃
“你说——你干嘛呢?”专家妹妹很显然也是被吼声吓到了,转头想问问我,正巧瞧看见我跟地上抹啊抹。
“天太热,我怕药干了不好擦。”我随口编了句瞎话,不管怎么说,上药是成功了,我现在菊花凉飕飕,比刚才舒服的多。
第二声吼叫紧接而来,听上去无比凄惨,就像是野兽死前的悲鸣放大好几倍。
吼声是从过道的另一头传来,劲头很大,我清理好手指后提问道:“你认为什么怪物能叫如此大声?”
专家妹妹走过来,伸手帮我整了整裤带,“多大的人啦,连裤腰带还要别人帮你来弄。”她绑好以后拍拍我的裤腿,后面有几处因为刚才跟地面摩擦早就破了,小风吹进来凉飕飕的。
“你的伤好点没有?”她这次没有幸灾乐祸,看起来还算关心我。
“差不多吧……”我不太好解释,只能用模棱两可的方式糊弄过去。
吼!叫声再次响起,震得倒立的石锥都在微微颤动,我心里有种危机感,慢慢抬手向上方照去。
果然,有地刺就有天针,洞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石锥,震动要是再打点没准就霹雳趴下断落。
“跑!”我顺手拉起专家妹妹的胳膊,在石锥之间穿梭。很快我们就跑出了针山,来到一块小空地地上。空地的对面透出朦朦的光亮,按说现今离里面至少也有几百米的距离了,怎么会照进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