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妹妹脚被我拉住,全身开始往歪滚,以我为轴心当表针,当然,受力是相互的,她歪我也歪,最后我们两个成了八点的造型,我是时针她是分针。
她竖过来以后,人左右晃荡了几下,就不再翻滚,但这并不能停止我和她继续的前进之势,风仍旧推着我们往机关口走,只不过比刚才慢了不少。
我见事态稳住,赶紧扭身躺在地上,关节都给磨麻了,又烫又疼,难受的要死。粗喘几口大气,我冲天大喊:“你有事没有?!没事就给我吱个声!”
专家妹妹微弱的声音在强大气流的干扰下几乎听不见,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头晕……”
“我也晕,忍了吧!”我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准备顺杆爬。松快的另外一只限制的手贴着地面擦到她的脚跟,我把她的腿当做杆子,两只手掌贴着向上翻拽。
“你干什么?!”头上传来专家妹妹的喊叫声,还不停地拿另外一只脚踹我,随着我逐渐爬高,力气越来越大。
三星你个诺基亚,居然拿你的臭鞋来踩我的脑袋!原本我就滚的晕乎乎,她偏偏还就爱往我脑顶心上踹,大风吹得我也不好躲,精气神都快被她给踹没了。“我这是帮你!”折腾老长时间,我总算超过大腿,冲上方喝道。
“那也不能乱摸一气,你个流氓新人!”专家妹妹的声音很不善,她不是说她头昏么?我见我骂我骂的够兴奋啊,一点也不像。
我哭笑不得,占你便宜?你出了三点我还有哪没碰过埃臭丫头分明就是缓过来了,你不帮我忙还净添乱,就那么喜欢擦地板吗?我心里琢磨是这个理,那个气啊,顺手在她大腿根处拧了一把。
“啊!”我感觉到她的腿抖了一抖,嗓门真够大的,声音愣是冲破气流射进我的耳朵。“你要死啊你!”专家妹妹的两只手像去凑我的脑袋,脚也不老实,膝盖猛顶,可惜她的包包阻止了她的行动,嘿嘿,谁让你带着个正方形游泳圈,活该打不着。
我刚得意没多久,以她的智商很快就想出了整我的办法,专家妹妹扭动她的小屁股,逛荡来逛荡去,一使劲变成了爬的姿势。
我的脑袋被挤在短裤和地面之间,后脑蹭着地面,过不了多一会儿就得冒烟。
你可真够狠啊,她压我脸的地方刚好对这一个很不文明的地方,小丫头还使劲,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我脸皮薄,臊个大红脸,但是情况紧急,再不想办法解救自己就只能当地中海了。
我想了想招,嗯,你无耻就别怪我下流!我一只手松开她的大腿,啪,拍到她下面肉最丰厚的部位上,学名叫做臀部,俗名叫做腚。“你松不松手?”别人都是问完再打,我是先斩后奏。
“呀——”专家妹妹的叫声一半就没了,这次比上次抖的还厉害,换身衣服就可以去表演肚皮舞了。“你,你不要脸!”
你跨在我脸上,谁不要脸埃反抗是要受到惩罚滴,我啪地一下继续运用我的魔爪。
“混蛋新人,混蛋新人……!”专家妹妹的两条腿不安分,又踢又蹬,小腿来回摆动,看着倒像是在撒娇一般,可最嘴里确确实实骂遍了我祖宗八辈。
随着她的挣扎,我找到机会把身子翻了回来,我真不想用拍过她屁股的手来摸后脑勺,可是现在实在腾不出手,只好将就了。
好家伙,接触地面的部位头发已经磨成一团,我摢撸出满头的土。专家妹妹被我翻身做主之后没了动静,腿也不乱蹬乱踹了,好像是我欺负她似的。
从被吸走到现在大约过了10几分钟,要不是我的措施早就被吸进机关里,目前我们离口还有十几米,现在动手自救还来得及吗?
逃,现在没戏了。我问过专家妹妹,她原本是有办法让我们停在原地,可是源能早在飞行的时候消耗了不少,好不容易吃了顿大餐,又给吐了出来,几乎没有补充到什么能量,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操纵自己的装置。
索性就下去吧。挣扎反而更加浪费体力,大不了就跟当初一样,我挨炸落地。经过今天来回几次折腾,早就累坏了,也不知道身体还吃不吃得消,我总算越过大包,身子与专家妹妹平行。
“一会儿我争取扒住边沿,等扔下照明珠看看多深以后咱再往下跳,好有个准备。”风很大,我搂住对方,嘴贴近她的耳朵说道。
专家妹妹用她的大眼睛狠狠地瞪我一眼,“拍我的屁股,哼!迟早你会遭报应!”她咬牙切齿地说。
“大不了,等咱们安全了让你打回来呗,我屁股肉厚,允许你多打几下。”我装成无所谓地样子说道。
不得不说,经验对一个人来说影响力很大,我记得我第一次跳崖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吓晕过去了,就刚才从树里面下来我也报了必死之心。但是经过几次非人道的历练,我发现我对危机习以为常了。明明就处于随时都可能要命的情况,心里面都不带着急的,反而跟专家妹妹打打闹闹,找宽心玩。
我看她也没训斥我没个正行,想必还是有保命的招数没使出来,只不过现在考验考验我而已。臭丫头真贼啊,刚才打两个巫师就躲到一旁看热闹,我还真不信她没有办法搞死他们,纯粹就是想测测我。仔细想想,她毕竟是团里派来监视我的人物,跟她混的太亲,以后估计自己怎么死的不知道。唉,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滋味真不好受埃
我搂她的手不禁加了点力气,鼻子没注意蹭到了她的耳朵。“干嘛,痒死了。”小姑娘没有伸手去挠,脑袋一歪在我肩头擦了几下。
看她这种比较亲密的小动作,我心里没由来的揪痛,努力把眼睛瞥开,专注自己的精神,准备接下来的动作。
三米,两米……我们的脚已经快要悬在空中,我一只手里拿着曾经揣在兜里的蓝光珠,轻轻往前一滚,跐溜就被吸进洞里。这时我们半个身子折了下去,我让专家妹妹抱紧我,自己高抬双手试图依靠两条胳膊的力量来停住身形。
“怎么没有光?!”专家妹妹叫了一声,我当时慌了,怎么可能没有光呢?我可是很清楚地看到珠子滚进了洞里,就是再远至少我们也能看见发光点埃
形势逼迫我没功夫去想这些,她的重量完全坠在我的身上,我身子顿时跨下一个脑袋的距离,只剩下前半只手还在地上。
没光,我们怎么判断高度呀?我脑子里乱糟糟,想不出个主意,眼看就快支撑不下去,我凭地想起火妹妹不就是照亮用的明灯吗,急忙想去呼唤她。咔嚓,咔嚓,机关的齿轮转动,圆口两边的挡板迅速闭合,这要是不松手我们就可能被夹在中间,鬼知道这玩意有多大的力气,就算不把腰夹折了我们也得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