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老汉斯开心的大笑,像个骄傲的孩童,还不忘拍拍胸脯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是当然,本来是要准备作为成年礼物送给你的,但是最近才完成。不过也不算晚吧。”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竟然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皮。
忽然,老汉斯忽然话锋一转,拿眼角指指冠玉,“丫头,我问你,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没弄明白这老头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加笄’的时候,昭请来的。怎么了?”
“哦?”老汉斯摸摸已经长至膝盖的白胡子,若有所思的望着冠玉,“臭小子,追得挺远啊,不过这样也好……”
“哎呀,老汉斯,您管他好不好啦,先说说这个香囊有什么作用吧?”我捣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香囊的奇特之处,忍不住埋怨道。
然而,这个臭老头却老是顾左右而言他,老是不讲重点!请问,是要急死我吗?
老汉斯竟然脸色一沉,对一旁眼神里盛满渴望的冠玉说道:“臭小子,去,给我搬把椅子出来。”冠玉二话不说,立马抬了个靠背椅出来。
“我渴了,倒杯水去。”老汉斯的话音未落,水已经拿到了手上。
反正就是,老汉斯要什么,冠玉便拿什么,没有任何怨言,简直比对我还好。
“哎呀,臭老头,你到底吧有完没完啦?快点说重点啦!不然我就当它只是个普通的香囊了哦!”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干脆抓下香囊将这个臭老头引向正题,“而且,对于普通香囊的话,我一般就是直接丢了,一点都不会心疼的哦。”
我挑衅的瞪着老汉斯,心理忍不住默默解释给自己,这完全不是为了帮冠玉解围,绝对不是。
老汉斯的注意力终于被我胜利的转移了过来,但是他还是小小的嘀咕了一句,“丫头,只要有他在这个香囊也只能治标不治本啦,或者说有他在也不一定用的着我的这个香囊了……”声音很小,我根本没听清楚,只一个劲的催他解释这个香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这个香囊啊,可不是普通的香囊哦。……哎呀,丫头你不要翻白眼啦!”老汉斯坐在冠玉端的椅子上,喝着冠玉端来的水,恢复了正色,装模作样的捋着花白的胡须干笑了两声,“知道了,重点,重点!这个香囊里有一种我研制了很久的香料,尽管它跟普通的香料味道很像,但是成分不同,功效也就不同。所以它可以控制你的病情,记住,只是控制,并不能……”
“那岂不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未等老汉斯把话讲完,冠玉已经急急的问出了我心中同样的疑问。
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正神色凝重的盯着老汉斯,根本不知道此时我正在对他行“注目礼”。
原来那么高高在上的王子,愿意屈尊降贵的去服务老汉斯的原因,就是他有把握能克制,甚至能治疗我的病。
想到这里,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暖暖的感觉,竟然是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