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病没灾的,什么叫有救了啊?”我根本没有理解到老汉斯的话,傻傻的站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丫头啊,你到底是什么记性啊?难道你忘了我一百二十年说过的话了?”老汉斯十分懊恼的斜我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来他老人家是恨不得有东西敲敲我的脑袋,让我长点记性了。
“啊……,一年二十年前……?嗯,让我想想,啊,是不是不许我出莲碧宫半步?!好啦好啦,不要瞪啦,让我再想想……”老汉斯瞪大的眼睛和刚刚举到半空的手把我吓了一跳,只好将冠玉推到面前挡一挡,“啊,对了,您说的是……,是……,那怎么个有救法呢?”我也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了。
“呃……,老汉斯,请问……,是有我……什么……事吗?”面对老汉斯,冠玉只能站在前面跟他大眼瞪小眼,还一边防备老汉斯的手会不会敲到他的脑门上。“请问,你们是在讲我吗?”
“闭嘴啦!”被打断谈话,我和老汉斯都一脸的不爽,异口同声的一致对外。
冠玉无辜的眨眨眼,“我讲错什么了吗?……难道不是我?”
“还不闭嘴?!”我和老汉斯再次发话,冠玉终于乖乖的点点头,无辜的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任谁也撬不开一句话。
老汉斯再次将冠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暧昧的笑了,“丫头,这小子还蛮听话的,不错,有前途!”
“老汉斯你真是的,这家伙听不听话关我什么事啊?!”我忍不住翻个白眼,瞪着大殿梁上的那颗夜明珠,它正飞快的旋转着,吸收着白天的光和热。
我才不管谁谁谁有前途没前途呢,我只想快点知道老汉斯的答案,到底是怎么个有救法。
于是,我忍不住再次拉住老汉斯的魔法袍,使劲晃使劲撒娇,“老汉斯,到底是什么方法啊?您快讲啦,您不知道吗,我现在好可怜啊,就因为您的一句话,这么一百多年来都没有出去过莲碧宫哦。您看,我都闷得生出霉来了,我都恨不得死掉算了。而这一切,都是一个可恶的臭老头儿害的哦!”
老汉斯哈哈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香囊一样的东西来,递给我说,“我老家伙就是为这事来的!喏,这个,拿着!”
难怪我在袍子里搜了半天都没有东西,原来是藏在袖子了。这只狡猾的老狐狸!
我把香囊握在手里左右看了个遍,却没有看出其中的任何玄机来,于是我假笑着问他:“老汉斯,这是个什么东西呢?您老人做什么给我一个女孩子的东西呀?”
老汉斯差点没被我的话气的背过气去,他没好气的问我,“难道是我们大家看错了,你其实并不是女孩子?!”周围引来一阵偷笑。
我挥掉额角的黑线,黑着脸,用眼神狠狠的去威胁偷笑的每一个人。然后注意力一转,继续抓着老汉斯的袖子撒娇,“哎呀,老汉斯。我的意思是问,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香囊,它到底有什么机关啦!”
“哎呀呀呀,丫头你是气死我老家伙呀!我辛辛苦苦研究了一百多年的东西,你居然说它看起来只像个普通的香囊?……”老汉斯一副疼错人的表情,脸色要多臭有多臭,“不识货的丫头,真是浪费我老头子的一片苦心了。”
我连忙假笑,装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哇塞,研究了一百年啊?!那这个东西肯定大有来头啦?”说完,我再仔细看了看,觉得好像真的很不简单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挂在自己玉脂一般的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