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的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心事重,男人都一样有什么委屈并不会像女人一样去找人倾诉,大多是选择喝酒,去打牌。再糟糕的男人就是拿自己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出气。男人打女人很正常,脾气不好的男人甚至把自己的女人打到残疾。在那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抱着走的年代,女人是弱势群体,从思想的根源上来说,也算是夫为妻纲的三纲九常的具体表现,实则是过去的生产力低下,男人的力气比较于女人是个强项,没有力气你就挖不动地,种不了田,砍不了柴火,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完成,所以女人只能依附男人的体力才能生活。但从清王朝的退出历史的舞台,女人慢慢得独立了起来,尤其是新中国建立以后,提出了女人也顶半边天。女人这才真正的独立起来,到了以后的女权运动更是风云际会。而这一切离刘哥的女人很远,在刘哥的女人碗里,刘哥就是自己的天,刘哥的女人把刘哥看得很重,心里也很明白,只有自己男人身体好才有全家的好。刘哥的女人很庆幸,刘哥再怎么着也不会打自己,这也是刘哥的女人对刘哥的死心踏地得好一个原因。刘哥的女人也清楚在自己的村庄里不打女人和孩子的男人很少,像刘哥这样有能力又会赚钱却不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在这个村庄里只有刘哥一家,就是放到附近几个村庄里来说,也是不多见的。刘哥村庄里就有一家,男人个子很小,力气也很小。相反,这家的女主人却是高大威猛,身上也有一把力气,家里的重活都是家里的女人去做的。就算是这样,这家的女人却很尊重自己的男人,男人的个子太小,站在一起,男人就是踮起脚也够不着女人的脸,但男人很威风,每次要打女人,还得要女人把自己放到凳子上站着才能打到女人的脸。刘哥的女人也问过这个家庭的女人,问他怎么就愿意让自己的男人打她呢,女人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但小个子的男人还是会经常去打自己高大威猛的女人,女人也只是任由自己的男人打,刘哥的女人很是不解,按理说高大威猛的女人要和自己的男人对打,男人根本就不是女人的对手,刘哥的女人看不下去了,也教唆高大威猛的女人,下次再打你,你就打他回来。女人听完刘哥的女人说的话,眼睛湿润了,对着刘哥的女人说:哪个女人喜欢被打,都是无奈的,男人本来就个子小,在外面赚钱很是辛苦,比那些人高马大的男人受气,已经很没有面子了,回到自己家里也只是心里不痛快了才会打我,说实在的,就他那力气,就他那身板能打到我怎么样,让他出出气心里也就痛快了,身体也会好些,夫妻在一起也没有几年,让他打几下就是了,女人嘛,要是没有了自己的男人过得就更不好了。刘哥的女人心里突然就有些不开心了,女人不容易,男人就更不容易,能让自己男人开心,女人也情愿。后来,刘哥的女人就把这话说给刘哥听,刘哥也觉得这个女人可怜,也就去和那个个子小的男人说了,让他以后尽量得不要去打自己的女人了,而且在以后的日子里都带着这个小个子的男人一起去赚钱。个子小的男人也被自己高大威猛的女人的话所感动,也没有再去打自己的女人了。刘哥的女人也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挽救了一个女人,更是挽救了一个家。但各家都有各家的难处,男人是一家的主心骨,更得有着精打细算的能力,要考虑事情更多,受气的时候比起其他的人来说也就更多一些。刘哥也一样,烦闷的时候就是喝酒,喝醉了就睡,只要刘哥能睡,刘哥的女人就很宽慰。怕的是刘哥不睡,整夜整夜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刘哥的女人心里也更难受,她情愿自己睡不着,也让刘哥多睡会。刘哥也是农村人,早年生活的艰难历历在目,也就是这几年才好些,家里情况好些了就得想想自己孩子的出路,如今自己的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出息却看到老陶家的孩子教育得好,心里自然不好受,但话又说回来,老陶家的孩子只是在为人处世上略胜一筹,做事的力气却未必是自己孩子的对手,刘哥也只能这样得宽慰自己。刘哥的女人进到自己的房间却也不是说睡就能睡,只能说是躺在床上在闭目养神,心里却乱着呢,别人不知道刘哥怎么样,自己和刘哥生活了这么多年,自己能不知道自己男人什么心思吗,就在老陶家的孩子给自己的男人让茶的时候,刘哥的女人明显看到刘哥很开心的笑,而这样的笑维持的时间很短接着就是一种很难以捉摸的表情,而产生这样表情的内心是难以言状复杂的心思。这样捉摸不透的表情却在刘哥和他们聊天的时候被冲淡了。刘哥的女人看到刘哥这样的表情自己的心里也很不痛快,自己也情愿得躲到自己的房间去,任由老陶家的孩子尽情发挥。刘哥的女人也想睡啊,但刘哥刚才的眼神分明得告诉自己,刘哥有着很不开心的事,想到这些刘哥的女人能睡着吗,有时候刘哥的女人在想,她情愿去做那个小个子男人的女人,也情愿让刘哥打自己几下,也许自己被刘哥打了刘哥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也许一回来就可以睡着了,但想总归是想,只是自己的心愿罢了。刘哥的女人眼睛闭着,心里却很乱,她自己都不知道刘哥等下回来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刘哥肯定是不会打自己的,只是把自己生气自己去消,更多的是睡床上叹气。这样的例子也不是一次二次了,但这次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刘哥是为着自己的孩子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