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确能在脸庞上造成无法抹除的沟壑,
但是除了沟壑,
还有一些其他的事…
它们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霓虹,
然后在眼眸里留下属于它们的沟壑。
也在嘴角处,硬生生地刻下急转的痕迹。
……
很少有人经历过每天被变态打搅的生活,
为了吐露这份难过。
或许我们会找到一个向往的人去分享这份境地。
你会这样做吗,
那样我可真是难过。
明明没人想成为变态。
……
想到这些时,
回忆里的故事,
它们就像,就像漩涡。把我一次次地往黯淡无光的深海世界里拖拽。
不好呼吸了。
脑袋缺了氧,就会胡思乱想。
现实与梦境的界限也慢慢被遗失在我和她相遇的每个地方。
我不会游泳。
但是好像我不需要,暗流在默默地推动着我,把我带去我该去的角落。
周围是被鱼群凝聚的波浪,成簇鲜红色的珊瑚。
不不,深海里好像没有珊瑚。
不过无所谓了,
我去的那个地方,
应该是满地白骨吧。
“他不知道,他还不懂,命运中有一种错误是只能犯一次的,并没有改正的机会。命运中有一种并非是错误的错误,但这却是不被原谅的。”
我对她生命犯下的错误,已经有了一次。为她的世界所倾心,这是第二个不是错误的错误。
这些对一个受害者来说,也是对她来说,我已经被她界定成了无限接近于杀人犯的,
罪犯。
我或许会以这些罪名,
被领去满是白骨的坟场吧。
一夜后,
没有人会发现这起没有痕迹的杀人案件。
我伤害了我爱的她,
我作为凶手,同样被海洋杀害。
…
“罪犯流出的血溢在深海里,器官被小鱼吞食,骨头与陈旧的钢筋船骨相倚靠。”
应是如此写下。
…
我会住进鸟的眼睛里。
只在迁徙的季节路过看望你。
这样,
可以吗…
那天可能你还是装作没有表情,用闪避的眼神来告诉我,
“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