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令君不同,他跟别的男人不同。
在爱情上,他可以做到洒脱和容忍。
他知道,我不会喜欢他的,所以他也勒住了自己的感情。
“好妹妹。”他满足地笑了。
“答应我,你一定会找到那个女孩,否则我不能放心叫你哥哥。”我是自私的,我不希望欠他什么。
欠债,总是难受的,无奈的。
“如果那样能让你开心,我会的。”他把我放到床上。
“睡吧。”他说。
我闭上眼,我不困,但我还是睡着了。
睡着和困不困是没有关系的。
有时会很困,但睡不着。
中午,我去了施宅后去学校露了面,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还是个学生了。
这真是间让人堕落的学校。
“鱼可升,校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那个古板的语文老师席师师在上课前对我说。
全部人都看着我,眼光是邪恶的。
我站起来走向校长办公室。
我敲了敲门。
门没锁。
“请进。”里面有个声音传出来。
我走进去。
校长鲁德容正慈善和蔼地笑着,但却又很神秘的样子。
“鱼同学,你可真了不得,进我们学校没几天就已经让‘葵今’风云变色了。”他说。
“我可什么也没做。校长大人。”我坐到他办公室面前的椅子上。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了,有些事是不用刻意去做的。”他在盯着我,目光已经变淫邪。
“校长找我有事?”我看着挂在他身后的一幅字画,宋徽宗的作品。
真迹倒是真迹,不过怎么看,挂在这家伙的办公室里就是不舒服。
“我找鱼同学当然是有事的,请跟我到这边来。”他起身。
他不高,只到我的胸口的高度。
他走向一扇门,打开,里面是间房,有床有桌,装修豪华。
“我们都是聪明的人,也就不用绕弯子了,开个价吧。”他坐到床上。
我看着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价?这方式倒是简单得多,但我不喜欢。”我又不是妓女,没必要随便跟什么人都上床。
如果是懒得玩,我会无所谓。
但现在我没有这兴趣。
“别装了,我知道你和施润生已经睡过了,所以我才要你的,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他碰过的女人就不会再要,我总是捡他的破鞋,不过我不介意,而且你是我见过最有味道的女孩,难怪施润生会对你不同,但她多喜欢你也一样,不能破坏我们的协议,他玩过的女人也要给我玩。”他的话荒唐之极。
但他说得又那么理所当然。
“过来。”他慈爱地命令,却已不给我选择的余地。
真是混乱的世界,不过我也总算明白了艳艳所说的,鲁德容是个怎样的人。
“好吧,只一次,过后就不要再烦我。”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