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了家扛了单车和拿了衣服才去的。
猫在眼镜男家里一切安好。
骑着单车，开始了有四五十公里的晃荡。
之前张菊娟开着车，一下子就到了，现在骑单车，路就突然变长了。
我踩到“暴鱼”时已经将近中午。
大太阳暴晒着。
“暴鱼”？
我今天才注意到店名有点奇怪。
暴力的鱼吗？
是说我吗？
真像。
我锁好车，走进店里。
店里没有人在。
我走进屋后。
后面有一幢两层的小楼。
我走进小楼。
看到卫靖正和一个女人在沙发上做爱。
我退了出去在店里等着。
等了一会儿，那个叫海龙的男孩提着青菜肉什么的进来了。
“你来了。卫哥在后面，等一下他就出来了。”海龙把菜拿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薄荷绿茶给我。
“那位小姐没有来吗？”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
“她没空。”我把饮料放在脸上冰着。
踩了一上午的车，不能说不热的。
海龙又进了屋里，把他刚买的芹菜拿出来摘去叶子。
我也过去帮着摘。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
一个女人从后面出来，看了我一眼后走了。
卫靖也出来了。
他还是裸着上身。
他好像从来不穿衣服。
“吓到了吧？”他点了一根烟抽着。
“有吗？”我喝了一口薄荷绿茶。
“一看就知道你没有经历过。要不要我教你？”他的手爬上我的背。
“谢了。我怕染上病。”我跳离他有一米远后说。
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罢了，但心里还是有些退缩的。
性是我不曾涉及的。
我还没考虑过性与爱的关系。
是该把它们分开还是合二为一？
如果性和爱合在一起的话，我没兴趣。
如果可以做到性是性，爱是爱。
我或许会试一试。
他笑了，吐出一口轻烟。
“不用怕，我对未成年的小女孩没兴趣。走吧，你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他说。
他是有什么问题吗？
必须用性来麻木自己？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
我只是想玩好帆板。
卫靖很耐心地教了我一个下午。
教我如何了解大海，风向，怎样和大海融合在一起。
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做到这些。
不过对帆板和大海倒是有了更多的了解。
又是太阳西下。
我们准备上岸。
就在我们回去时，看到山崖边上有一点白色的人影出现。
“不太对头。我们过去看看。”卫靖说。
果然，我们还没靠近，白色人影就已经往下掉了。
掉进了大海里。
我和卫靖游了过去。
在海里搜寻了一会儿才找到了那个白色人影。
是个女孩。
她已经晕厥。
卫靖把她向海边拖。
拖上岸后把她腹里的水压了出来，给她做了人工呼吸。
过了一会儿，女孩幽幽醒过来。
她是个清秀的女孩，不过十七八岁，又是为了什么爱自杀吧？
我想起赵嘉宜。
都是外表比较柔弱的类型。
“我还活着吗？为什么救我？”她恢复了意识。
卫靖看了我一眼。
把难题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