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不思议校花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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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大早来到学校就遇到不干不净的东西,还真是倒霉。

我又在楼道上遇到了可恶的祡以玄。

“未来校花小姐,早。”他扬着一张笑脸,鬼死阳光帅气,恨不得在上面下几场滂沱大雨,灭了他的阳光。

我不理他一直走,想赶快回教室。

“未来校花小姐,给你一个忠告,要当大众的梦中情人首要条件就是没有骄傲的资格,面对任何人都要保持礼貌。”他不罢休。

我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

“未来垃圾先生,我也给你一个忠告,要想安全混完高中生涯,首要条件就是离我远一点。”我说完转身走入教室。

麻烦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早上才遇到个垃圾先生,中午就遇到一群二十四小姐(三八之意)。她们在我准备下楼去食堂吃午饭时拦住了我,把我逼进了女厕。

我不想在学校惹事,因为势必牵扯到公公他们,但事惹上我,我也躲不了。

“八婆,你敢耍我们?你说要推出这次校花选举,可名单上为什么还有你?”上次那个胖妞指着我说。

“说这么多干什么?不就是要打吗?打了再说。”我一把撂倒胖妞,每人再给了一拳。我不想打人,可是有些人不打不行,因为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

“告诉你那位未来校花小姐,我鱼可升决定要参加这次选举了,她有能耐的自己来找我,不然就公平竞争一回,她想怎样随她算。”我不看她们离开厕所走下楼。

“头,下午的才艺表演,你真的不去?听说另外四个都拿出了看家本领,方伊月要表演钢琴和插花,何蔚华要表演小提琴和围棋,赵琳薇要表演古典舞和厨艺,易丹丹要表演拉丁舞和唱歌。你不去的话,会损失很多票的。”来好吃着饭说。

“对啊,头,你不去还有什么看头?”丘永也说。

“我没有才艺,去表演什么?我的制胜招在最后关头,那些风头让她们去出好了。”我咀嚼着湿粘的米饭。

“说得也是,头除了游戏打遍天下无敌手,好像没有什么才艺了。”公公抽空说了句。

“头,你有没有什么特长,说来看看。”丘永还不死心。

“除了打架,我没有特长。”我说。

其实所谓的钢琴我是学过的。

小时候鱼辉把我托给他的同事家里寄居时,鱼辉同事的女儿当时正在学钢琴。

她闲来无事时就当好玩教过我怎么弹钢琴。

而关于音乐方面,我就没有什么接触了。

不过有一段时间,我闲极无聊,去找了一大堆的琴谱来记,记了好几万首乐谱,什么唐人手抄本古琴谱《碣石调•幽兰》或欧洲古典音乐我都乱七八糟地看了一大堆。随时要我抄几份巴赫或李斯特的乐谱是没问题。

但弹钢琴?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大概天生对音乐不来电。

“真是伤脑筋。”丘永死心了。

“头,才艺算了,那演讲你总该会了吧?星期四的演讲也是很重要的。”来好说。

“演讲?会不会太夸张了点?演讲什么?”我吃着酸酸的番茄。

“演讲就是拉票嘛,说一些好听的话,让学生投你一票,演讲内容不外乎爱好,亲身经历什么的。”丘永说、

“还是算了吧,这么幼稚无聊的事我干不出。”我放弃。

“头。”来好他们都表示了不满。

“我说过我自有打算。”我搪塞过去。这年头,头儿也不是好当的。

又放学了,公公他们要和我一起去玩游戏,我说有事没去。

我在上课时接到了易丹丹让人传给我的字条,约我在学校附近的公园见面。

依约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公园。

小公园。

公园里只有几样小孩喜欢玩的游乐设施。

跷跷板,滑滑梯,转转圈,荡秋千。

我童年时从来没有玩过的东西。

我到时易丹丹人还没到。

我坐到滑滑梯上,从上面滑下去。

滑滑梯太小,脚一伸直,不到一秒就滑完了。

于是又爬上去,又滑下来。

只是心里一点也找不到回忆里童年的乐趣。

我的童年从来就没有过乐趣。

等到太阳下山。鸟儿回林。

易丹丹终于来了。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她说。

初次见面。无疑,她漂亮,脸蛋很精致,有着很匀称的身材,所谓凹凸的身材。只是她太江湖味。在她身上看不到同龄女孩的清纯,只有青春和张扬。

“没关系。有什么就说吧。”我仰躺到滑滑梯上,仰望天空,灰暗如土,难受如沙。

“我为之前我手下的人对你的不礼貌说声对不起。”她说。

但显然这道歉的诚意不足三成。

“我也有不对,我食言了。”我说。她想干什么?

“我们算扯平了,你说要公平竞争,我们等着瞧。选举时,我们再见。”易丹丹走了。

我继续仰躺着看灰暗的天空,这么沉闷,这么浓密。

看着看着,几乎觉得天就要倾覆下来了,要把小小的我砸扁。

为什么,总是不放过我?

我只是想平凡,简单地过。

难道不参与这大千世界的无聊游戏也是一种罪过吗?

我并非痛苦惆怅,只是有些无奈,有些窒息。

按丘永说的,今天是正式投票前的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机会,他们决定绑也要绑我上台。我只好勉为其难。

今天是所谓的形体表演,各人准备三套不同的衣服在学校礼堂的舞台表演。

来好和张岚给我准备了三套,一条蓝色连衣裙,一条宫廷式华丽晚礼裙,还有一套黑色西装。我被她们逼着换上了西装。

我说先穿西装,能迟穿一会儿裙子还是迟一会儿的好,虽然我知道我躲不过。

到我了。

台下是黑压压的一片,对在台上的我不时发出各种仿佛非人的叫声。

我倒是不紧张或是难为情,就是觉得很无聊。

在台上走了一圈,又下来了。

“头,你怎么不说两句拉拉票?这是最后一次拉票机会了,不好好把握就没机会了。我们都很希望你能打败那些自以为是的八婆,给我们给丘永出一口气的。”来好责备我。

“沉默是最好的语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