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但是凝风与净月从小便被国师断言身具慧根,只要他们做到不惹情债,便会修成正果,升入天界,追随在帝释天大神左右,所以,凝风还从未经过男女之事。
青涩的他,在珍玛的帐篷里被百般撩.拨。可是他却能狠狠咬着牙,死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坚决不肯进入珍玛的身子,惹得珍玛欲.火焚身,抽出皮鞭狠狠抽打于他!
皮鞭的凛冽声里,少年的骄傲蓬勃而出,贵为王子的他当然不甘心真的成为珍玛的奴!当凝风嘶吼着扼住珍玛的脖颈,珍玛却冷酷地问他,“凝风,别忘了,真正将你带到这样境地的,不是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想要享用一个奴隶的身.体,这是大草原上身为一个公主的权利!你到了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沦落成了囚奴,而这一切并不是我造成的!你为什么不恨莲初,你为什么不将你的双手扼上她的颈子?!”
直到珍玛这样冷冷地问出,凝风才惊愣着反观自己的内心。
为什么会坚持着不进入珍玛的身子——没错,他不甘受辱,但是他那桀骜的性子里也不是就真的那么无法接受。不过是一场男女交.合,与心无关,甚至更有可能凭借珍玛的身份而给他自己和净月赢得一个相对好一点的环境,以便——徐图未来。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因为,眼前始终晃动的都是莲初的影像,他似乎只能接受莲初,他潜意识里只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纵情给了莲初!
该恨她,不是吗?他果真也是恨她入骨,可是却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如此时一般,双手狠狠扼住莲初的颈子?!
那个该死的妖女,那个该死的莲初!为什么会狠狠霸住他的心,绕住他的魂!让他恨她,却又无法想象真的杀了她!
惊怒之下,凝风根本就不敢去探寻心中的那个答案——那是他,无法接受的答案;那是他无法背负着整个玄天国的罪责,无法背负父王的惨死的答案!
狂急之下,凝风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心,证明自己不是对她动情;他点晕了珍玛逃出帐去,却不是逃跑,而是径直冲进了莲初的帐篷!
是恨,还是爱?
是报仇,还是刻骨铭心的想念?
他不知道,他根本也不想知道,他只是疯了一样地将莲初压下床榻,用牛皮绳捆住她的反抗,将之前珍玛加诸于他身上的耻辱,尽数加在了莲初的身上!
莲初从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子,虽然惊惧之下,虽然事发突然她来不及反抗便已经被她捆住,但是她却始终不肯就范,拼命地踢打着!
恨有多么深,渴望就有多么深!
凝风的骄傲与青锐的欲.念终于凝集爆发成了烈火,他不顾莲初的反抗,撕碎了她的衣裳,丝毫没有前奏地,直直挺入了她!
尽管,那份美妙几乎让他嘶吼,但是他却死死抓住自己的神智,死死记住莲初带给他的仇恨——她毁了他的国家,迫死了他的父王,又害得他的双生兄长游离在生死的边缘!
她毁了他的一切,那么他也要将他同样毁掉,让她也感受他痛彻心扉的仓皇!
即便——他也明明知道,他冲入的这一刻,他忍不住在她身子里爆发的那一刻——他也已经破了戒,再不复自己的童子之身,从此彻底沦入情劫……
风月宁净,早已被疯狂的冲刺与浊重的喘息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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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初心魂俱颤——此时伏在她的身上,冲涌于她体.内的不是个人,而是个野兽,疯狂的野兽!
她不知道男女之爱应该是什么样的,可是她却也听到过使女们私下里偷偷的议论。都说那是美好的,都说是快乐到几乎要飞升起来的,可是他带给她的,为什么只有疼痛,只有撕裂了一般的痛楚!
一个男人,可以做多久?使女们不是都娇羞地说不久吗?为什么他却在她的身子里一次次爆发,却又一次次地极快苏醒,再度发起新一轮的攻击?
他要做到什么时候?真的要将她撕裂,他才甘心吗?!
不,偏不,他想让她痛苦,她偏要显现出不痛苦的样子来!
莲初咬牙扭动着腰肢,“你不怕我喊人吗?”
凝风狂肆地笑,“喊?好啊,让我再帮帮你,让你喊得更大声!”说着再度用力,惹得莲初真的吟出声来——却不是她自以为的大喊,而是——袅娜的呻.吟!
凝风如狼一般被莲初的呻.吟惑住,他不知道怎样来处理,只能听凭着心中的渴望,双手狠狠握住莲初的臀瓣,用力向着莲初的身子吮吻下去!
又或者,不仅仅是吮吻,而是咬啮,是唇齿与舌尖共同的进攻——他享受莲初那似乎娇柔,却又带着顽抗的喘息和呻.吟,他想要听得更多,他想要将这一切深深刻入心魂!
就连这般的惩罚她,都能让他自己心醉神驰——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放不开她,只想这样埋在她的深处,让她紧紧地含住他,永生永世不要分开……
这究竟是什么?是恨,是惩罚?还是迷恋,还是独独的爱?!
凝风甩头,想要甩掉脑子里的昏乱,“小妖女,告诉我,你疼吗?如果你喊疼,我便停下来……”
莲初哪里肯服输,“你错了!知道我的姐姐们很多都会去奴隶营里挑选美貌的少年吗?凝风,此时你便是在服侍我,我怎么会疼!”
凝风咬牙,“你嘴硬!你明明还是,还是第一次!”
莲初缓缓扭动腰肢,“难道你,不是第一次吗?别骗我,我感受得到!”
第一次,两个人竟然都是第一次——是谁伤害了谁?谁是胜者,谁是输家?都赌上了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无论谁是主动的,又哪里还有输赢?